大婚之後的日子,似乎和之前未大婚之前沒有什麼不同。淩雲天縱依舊是風止所有百姓心目中當之無愧的帝後,並且和軒轅風白的相處模式,亦沒什麼變化。
軒轅風白還是那麼忙,因為臨淵和日照聯姻的日子越來越近,似乎已經接到了線報,這兩個帝國聯姻之後,便要出兵攻打風止,所以現在他的禦書房中,每次和大臣商議事情,都是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淩雲天縱被他有意的培養著,這些事情也從來都沒有避諱她。但是她很是守本分,若是軒轅風白不問她話,她都不會回答。
在朝堂之上,他是君,自己是臣,不能因為自己是他的妻子就有絲毫的越距。
而這些事情,他們兩個之前都沒有交流過,卻做的比誰都要好。
軒轅風藍雖然回到了風止,但是她對於再次參與帝國事務似乎沒什麼興趣,做過月子之後,就搬到宮外的長公主府去了。
若是真的說有什麼和之前不一樣的地方,淩雲天縱就要在心中狠狠的罵軒轅風白一頓,這個男人的欲念實在是太重了。
她是見識到他白日的時候有多忙的,堆積如山的事務,無數種需要籌劃的對策,但是他在處理完畢回到寢殿的時候,居然還有力氣和她夜夜歡好。
到了後來,他倒是越來越容光煥發了,自己則是被沉重的事務和他晚上不斷的折騰搞得身子有些虛了起來。
現在淩雲天縱手邊就放著一碗補湯,還是冰蠶開的方子,命禦膳房的人熬給她的。一看到這補湯,她就恨不得把碗甩在軒轅風白的臉上。
風止的天現在越加冷了起來,軒轅風白身上也加了一件披風,他回到寢殿的時候,就看到淩雲天縱對一碗補湯無限怨念的看著。
而軒轅風白作為罪魁禍首,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兩人成親快兩個月了,他想要她的感覺,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反而越來越嚴重起來。
有的時候他覺得淩雲天縱的身體就像是會上癮的毒藥一樣,讓他嚐了就再也放不開。
而且這兩個月來,似乎是嚐多了魚水之歡,淩雲天縱也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很多。
她的身子越加的敏感,隨便碰一碰就會戰栗,臉頰也是圓潤了不少,眉眼之中都是成熟女子的風韻。
而且她的身子似乎也豐腴了一點,不像是之前那般瘦的皮包骨頭似的了。軒轅風白喜歡以前的她,也喜歡現在的她,覺得淩雲天縱就是自己的寶貝。
走進屋中,他將披風遞給一邊伺候著的宮女,隨即擁住了淩雲天縱:“怎麼不喝?”
她喝什麼啊,她又沒有病!所以淩雲天縱就有些鬧脾氣似的別過了頭,然後氣鼓鼓的說著:“我覺得你一定是煉了什麼魔功,采陰補陽什麼的……”
軒轅風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也是這兩個月來淩雲天縱的變化,她的脾氣似乎更壞了一些,還會同自己耍小性子。
但是軒轅風白卻喜歡死了這樣的她。她今年也不過十六歲,年紀比自己小了不少,但是之前的她,卻承受了太多。
在那樣的險境中求生存,她隻能將自己磨礪的更加堅韌。而現在她對自己發脾氣,撒嬌,更是讓自己覺得她變得更加鮮活了起來。
這不正是代表著,她越來越依賴自己了麼?
所以軒轅風白將她擁的更緊了一些,還在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這你可冤枉為夫了,我保證,我沒有練過這種功夫,不過要是真的有采陽補陰什麼的,我不介意你去煉,我給你采。”
“……你給我滾遠點好嗎!”淩雲天縱氣呼呼的推了他一把。現在她就發現了,這個男人越來越沒臉沒皮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多不知羞恥的話都能說出來。
有的時候她都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是本土人氏,他是穿越過來的。不然為何他還能那麼坦然的說出那些話來的。
軒轅風白和她打鬧了一會兒,原本在宮殿中服侍的宮女都出去了,隨即他認真的同淩雲天縱說著:“咱們要開始行動了。”
淩雲天縱看到他這麼認真的樣子,也知道事態非同尋常:“是臨淵和日照有動靜了麼?”
“他們三日之後大婚,成婚的地點是定在了蘭城。”軒轅風白淡淡的說著,但是語氣中的緊繃卻是掩蓋不了:“就是日照兵工廠所在的地方。”
他們也是拿到了布局圖之後,才知道原來日照的兵工廠並不在帝都中,而是在邊陲地帶,那個地方和臨淵接壤,和鬼城也很近,原本鬼城並不算是風止的領土,但是自從鬼城和天城的人歸順了之後,那裏就也相當於是和風止接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