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目光圍剿中,終於讓我捱到了回去的時候。他們肯定不會讓雲靈再陪我回去,於是安排小白送我回去,然後小白再自己回去,雲靈就跟著哥哥們一起走。雲靈走的時候還不忘陷害我一下,嗲聲嗲氣的對我喊道:“阿棱哥,今天真高興,我以後還找你出來一起玩。”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我的姑奶奶,沒看到我都成肉中釘了麼,還落井下石。
在一票人的眼光驅趕中,我駕起了小白,朝家裏飛了回去。總算到家了,摸摸,腦袋還在脖子上,那群人如狼似虎,真讓人個膽戰心驚。
爹娘見我回來,高興的過來問東問西,我對我今天的遭遇有點耿耿於懷,所以他們問兩三句我才回一句,而且答得比較簡單,隻是說今天去了很多人,去外麵野營了。爹娘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也就不多問,打來水讓我洗淑並讓我睡覺。我有時覺得挺對不起他們的,我沒為家裏作什麼貢獻,他們兩反而把我伺候的像個大少爺樣。
很久沒怎麼動突然大量的運動,其後果是像我這樣,腿不能彎,一彎就酸痛到大腿骨子裏了。下點有坡度的地方隻能像螃蟹樣橫著走,不然骨關節會抗議。
就是這樣也還有人找麻煩,這不,眼前的少年正氣衝衝的看著我。從他的眼神我懷疑我跟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過我確定我是沒見過他,不過之前那個風無棱跟他有什麼過節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的狐疑中他自報了家門。“我是雲靈的27哥,聽說你在打我們家雲靈的主意?”我聽了他的話有點發怔,因為他的話證明了我的猜想,也就是雲靈他爸是種馬的事實。
“沒有,隻是跟雲靈出去玩了兩次。”
“玩兩次就親熱成那樣?”他很大聲,突然感覺不對,惡狠狠的朝周圍人群掃了一圈,拉著我朝背人的巷子走去。
“沒有親熱啊,隻是正常的交往。”我不卑不亢道。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你拿你那狗爪摸過我家雲靈的手了。”
“哦,那倒沒有。”
“你撒謊,雲靈都跟我們表姐說了。”
“我隻用我的手摸了下雲靈,不過瘋狗我麵前倒有一隻。”
‘咚’,他招呼也不打,照著我胸前就是一拳。我沒注意,但他打來的第二拳避開了。在前世由於出生在富貴之家,而那些大人們怕我被綁架,送我去學了些柔道武術一些雜七雜八的,雖不是很高竿,但一些技巧還是懂的。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拖著個破身體,要力氣沒力氣,再加上昨天累毖了,現在是要速度沒速度。不過還好,雖然雲靈他哥我感覺他有學過武藝,但技巧不是很好,我閃避了他好多拳,在閃避的空隙攻擊他。而我的策略就是隻打他的頭,於是你來我往幾十拳之後,我沒有還手之力了,隻是一味的避,而且用手護住頭部,但他也漸漸的揮不動拳了,即使揮了出來,力量也不是很大,最後終於宣告兩人都陣亡——攤在地上了。
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我一想:這不行,這破身體沒用,不能等他緩過氣來,得趕緊跑。於是撐了半天把身體撐了起來,然後又歪歪扭扭的扶著牆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外挪去。那少年見我起來並向外走,就急道:“你別跑!你別跑!給我站住!”但是硬撐了幾下還是沒把身體撐起來,看來他的意誌力沒有我強,於是隻有躺在那裏眼睜睜的看我跑了。
爹娘見我一身青紫的回去,趕忙拿來藥酒幫我揉,還不停的問我怎麼回事,我把原委給他們說了一遍。
“那你以後不要招惹那丫頭了,有錢人家也不是我們這種人高攀的起的。”爹正色道。
“爹,你別急,我自有主意。”爹見我不聽,隻是邊搖頭邊歎氣,而且嘀咕:“自從你上次醒來,我感覺你變了很多,以前多膽小,唉,現在都敢和人打架了。而且也自主的多了,什麼事都隻依自己心裏想的。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以前生病吧,擔心你有個三長兩短,現在好了吧,卻更是讓人擔心。”
一番話直戳進我的脊梁骨,並在我心裏印了大大的兩個字:不孝。我心裏酸酸的:“爹,我聽你的,隻要他們不來惹我,我就不跟他們家來往了。”爹這才放下心走了出去。
娘邊幫我擦藥酒邊跟我說體己話:“兒啊,你要聽你爸的話,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你不知道他們勢力有多大,在這座舞月城裏他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為了不讓娘傷心,我趕忙道:“我一定聽爹的話,那雲靈以後即使在路上遇見了也裝著不認識。”心想,我對一小丫頭也沒興趣。
娘見我說了狠話,而且還要發誓的樣子,也就沒說話了,隻是心疼的幫我揉身上的傷,那表情恨不得她替我受傷就好。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我以前沒遇到過,被關懷的溫暖讓我一下子把前世執念全都忘懷,原來親情是這樣的美好,見識了它的美好之後讓我倍感珍惜,讓我自覺去守護。於是心裏想也不要忤逆爹娘了,讓他們省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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