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第二天晚上師父找二師兄長談了一晚,之後明顯感覺到不同了,雖然還是沉默寡言,但是至少會表達自己的意見,存在感也強了,不溫吞,不像以前,感覺不到他這個人似的。不過有點看不慣就是,每天圍著小師姐轉,小師姐叫幹啥他就幹啥,一點沒男子漢氣概,我在心裏鄙視他。
二師兄大概也知道我幫了他,之後即使我和小師姐說笑點什麼,他也不介意,隻是拿感激的眼神望著我,初看我時還覺得爽啊,做好事了有回報,看多了也膩,毛毛的。二師兄還是這樣,不善表達出來,你對我感激說出來啊,每天那麼看著我看多了也不舒服啊,看來隻有以後依靠小師姐的調教了。
二師兄要下山了,小師姐說要跟他一起下山闖蕩,理由是她魔法學得也差不多了,按我說這女人好不容易抓住這麼個本分又沉穩的男人當然得看緊不放了。
不過讓大家想不到的是三師兄比二師兄還先下山,也是跟師父長談一晚。說什麼不知道,隻是說過之後,師父就宣布,三師兄三天後下山。我們相當震驚,一是師父說的突然,二是三師兄走得太急,讓我們沒有心裏準備。本來憂愁,這下更甚了。
三師兄走的前一天晚上,他來到我房間裏,對我說道:“師弟,我首先要感謝你,感謝你對我所說的那些話,一直以來,沒有人像你這樣的開導我,他們隻是罵我不爭氣,紈絝子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的話讓我觸動很深,我這幾個月一直在想我到底適合什麼,現在我至少思考到了我不適合的,我不適合學魔法武藝,所以我來向你辭行,你以後有空就去拓魔城找我,這是我的銘牌。”說完給了我一個金牌,我看了看,上麵寫著‘鐵家銘牌’,下麵赫然還有幾個小字‘鐵亦非’,真是沒創意,不過我沒還給他,再怎麼說這麼大塊金也值不少錢。不過那拓魔城我倒是聽過,是風麒國的都城來的,沒想到三師兄他家住都城。這下三師兄走了,過些天二師兄和師姐也走了,山上隻剩下我和師父,想也冷清的很,不由一絲寂寥爬上心頭。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三師兄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隻留下離情別緒在別人心頭,不過臨行前,師父給了三師兄一個銘牌,說是我們師兄弟每人一個,以示他的弟子身份。
之後麵臨著二師兄和師姐的離去,所以大家很是低潮,我練功也沒興致了,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三師兄走後十天,二師兄收拾行裝也走了,順帶的把師姐也拐走了。這次二師兄的走師父很是憂傷,感覺整個人老了十歲,想來是他是二師兄的師和父,間雜著兩種感情,所以二師兄離去要比三師兄的離去更讓師父憂愁。
看著冷冷清清的屋裏,不由一陣寂寞,想來那三師兄和小師姐的離去是我一手促成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之後我也隻好找武中恒對練武藝,不過還好,武中恒要一年之後才下山,這之間還有一年的時間。我和武中恒的交流越來越多,我們在一起談理想,談未來,也談各種趣事見聞,當然我隻是有選擇的講一些他能接受的現代的事,因為我到這片大陸後走動不多,所以見聞也少。不過武中恒也帶我去了一個好地方,那就是白老爺子的書房,那裏有許多魔法書,還有一些魔咒,禁咒之內的書,還有好多小說異誌什麼的。以前不是沒進過這裏,那時拘謹,有一種思想就是別人的書房不要亂進,所以錯過了這麼多好東西。這之後我又多了一個排遣寂寞的選擇,在白老爺子的書房看書,有時累了不想練功,就去那裏,一呆就是一天,徜徉在書的世界裏,害得師父隻能跑到這邊來吃飯,所以不時的向我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