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倔強的站著,被我剛才一打嘴角流出了血,但人不動,隻是桀驁不馴的看著我。我見他頂我,更是生氣,一腳踢過去,踢向他的腿彎,他沒料到我有這一招,一下子跪了下來。他兄弟們見我如此動作,很是氣憤,想上前來,卻被他們的父親雲天笑製止了。
雲哲想起來,我用手壓著他的肩,他動彈不得。我俯視他道:“你莽莽撞撞,不知天高地厚,橫行無忌,當年我一個病弱之人你都欺侮,你打贏了嗎?要不是仰仗你父親,你什麼都不是,沒點本事還出來折辱人。想來你師承你父親,等於跟我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當年你打不贏我,練了三年以後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有什麼資格驕傲。你喜歡折辱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屈辱的滋味。”說完,我壓下他的頭向我叩頭。他父親和兄弟們沒動,隻因為我的一番話讓他們麵帶愧色,隻是不忍心兒子兄弟遭折辱,別開頭去。
等他叩完了,我鬆開了他,雲哲突地站起來並向我撲過來,口裏罵道:“我要殺了你這個狗雜種。”
本來隻想把他製住就算了的,但看他罵人,我抬腳就朝他胸前踢去,他飛了出去,他兄弟趕忙接住,他還要再衝,被拽住,抬了出去。
等人走光了,我才對雲天笑道:“剛才的事我不道歉。”
“哲兒這孩子太過霸道無賴,他娘寵著他,舍不得打他,我打他他娘就攔著,才養成現在這性子。你給他受點挫折也好,讓他好成長。”雲天笑道。
雲天笑留我住下,我本來想拒絕,
想回父母那裏,但轉念一想:他是一番師兄弟情誼,我何必拒絕,剛才削了他麵子,現在又拒絕,隻怕要鬧僵。於是說道:“那好吧,父母那你差人說一聲。”
雲天笑鬆了口氣,連忙說帶我去客房休息。我隨他出門,剛到門邊,就見一婦人風風火火而來,邊跑邊喊道:“老爺,老爺,是誰把兒子打成那樣啊,你可要把那人抓住,我要讓他不死也拔下一層皮。”等她話說完,已經在我們兩麵前站定。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我細細打量這婦人,濃妝豔抹,臉上粉有半斤重,但衣著得體,舉止優雅,看來出身高貴,是家裏大小姐,養成了一副飛揚跋扈護短的脾氣。
雲天笑甚是尷尬,隻是笑笑不答她的話。我倒是替他答了,對那婦人道:“是我,怎麼了。”
那婦人想也沒想的一巴掌呼來,我用手抓住,逼近她道:“你兒子不管教我幫你管教,還好現在頂撞的是自己人,要是犯了其他強人,你到時哭都來不及。你這娘跟兒子一個德行,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而且心也惡毒。”
“老爺,你看他。”那婦人見奈何不了我,就向雲天笑撒嬌。
“亭立,來向你引見,這是我的小師弟。”雲天笑指著我道。
我趕緊放開了她,她倒也知禮數,向我福了一福,隻是沒開口說話,氣氣的看著我。我回了一禮,不理會她的生氣。接著對她說道:“大嫂,要抓住我師兄的心,光靠粉牆不行,要心靈美,還要賢惠,像十六姨那樣。”十六姨就是雲天笑第一次見我帶的那個麗人,我覺得她樸素賢惠。
“老爺!”絕對河東獅吼。
雲天笑苦笑著趕忙拉著我走了,再這樣下去,會讓我挑撥得後院起火。
把我安頓好,雲天笑問我吃飯在哪裏吃,我不想見他家那些七姨八子的,見到了還得客套一番,他們也未必就喜歡見到我這個攀他們家的窮親戚,於是對他說把飯送到我房裏來。
這雲天笑對我倒是客氣,按理說他大可不必理我,我又能把他怎麼樣,但他對我客氣反而讓我覺得他又在算計我什麼,但想半天想不出頭緒來,也就不想了。
在那住了幾天,走之前,見了一個人,一個我原本以為這輩子在也不會見到他的人——雲靈。她把我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