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十年一次的門派小比,似乎將青州的修士都吸引了過來。
紫霄少有這種大型的活動,一直以低調的形態駐守在青州,但是其威懾力,無人能及,就像是青州的一道門檻,看似平凡,想要過這個門檻,也得看主人答不答應。
門派小比參加的對象隻有煉氣期的弟子,年齡大多在五十歲至十五歲左右,就算是這樣,報名的人數也有近兩千名,每場比賽一炷香(15分鍾)的時間決出勝負,如果勝負未定,代表兩人都被淘汰,這樣的比賽要進行三天,隻要贏了一場就可以參加第二場比試。
隨著掌門的出現,簡單的話語開始這場轟轟烈烈的門派小比。
演武場被掌門拿出的特殊陣法放大無數北,容納了二十個比武的場地,每個武台都是單獨的露天石台,周圍設有台階型的座椅,前麵都設有防禦陣,以防止武台上打鬥中的兩人傷及無辜,每名武台上都配有兩名築基後期以上的裁判,一文一武,一人記錄每人的勝負,一人預防不測。
場地與場地之間是互相看不到情況,圍觀的人會在入口處上的石壁查看比賽的人名,看到每名參加弟子的場地,通過傳送陣進入觀眾席。
第一場比賽會淘汰一半以上實力不濟的弟子,留下的大多修為都在煉氣五層以上,年齡上麵自然是年長的占據優勢。
也有像葉琅這樣未滿十五歲的弟子參加,不過修為都在煉氣五層以下,無非是給別人做踏腳石罷了,白月就是這樣的存在。
白月隻覺得對麵那位滿臉絡腮胡的師兄看向她的目光,好像在看一隻螻蟻。
她進入內門兩年時間,修為一直未突破煉氣三層,就算是這樣的修為,也多是靠丹藥堆積起來的,根基不穩,而且從未與人實戰過,學的一些普通招式也多是花拳繡腿,在煉氣六層的師兄麵前,確實不值一提。
圍觀的弟子也多是呐喊著,希望快些進行下一場比賽,這種毫無懸念的結果,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看著剛剛燃起的一炷香,白月看了一圈人群,沒有發現白凝雪的影子,白凝雪已經一個月沒有出現了,她的日子不太好過,這次也是打著拚一拚的心思,就算用上極端的手法,隻要能夠進入第二場比賽,也是好的。
另一麵武台上的葉琅,麵對的也是一名煉氣六層的弟子,不過她外放的十層修為,讓對方有些緊張,圍觀的弟子,對這個少見的親傳弟子,也是有些興趣,等待著兩人的交鋒,看看傳說中的親傳弟子是如何的了得。
裁判一聲“燃香”,預示著比賽的開始,葉琅沒有猶豫,趁著對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形如風,雙拳一出,直接將對手轟出武台,從葉琅動手,到那人被擊倒在武台下方的地上,不過一彈指的時間,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已經贏了。
就連築基後期的裁判,也在思考,若是自己,是否能夠避開這一擊,想了想,可能性不太大。
那名倒在地上的弟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就已經在台下了,除了腹部稍微的疼痛,以及身上剛剛跌倒擦傷的地方,其餘都完好無損。
“寒雪峰,葉琅勝。”
聽到裁判的喊聲,眾人才意識過來,戰鬥已經結束,台上的女孩拿到屬於下一場比賽的木牌,已經離開了。
“這……這就是親傳弟子的力量,這也太厲害了吧,年紀還那麼小,是五年前新入門的弟子嗎?”一位觀看的年輕弟子問道。
身邊的人給予了解答:“是執劍長老門下的。”
“兩年前的那位?”又是一聲疑問,還帶著稍許的驚訝。
“正是,聽說讓掌門重開長生的原因是因為執劍長老早就看中她,長生路不過是走個流程罷了。”其中一人以手遮住嘴唇小聲的說道。
身邊的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聽他說話,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對於他的說辭有些不喜歡。
“流程,那你倒是去試試,莫把長生路說的那樣簡單。”
“就是,能過長生路的豈是等閑之輩,就連五年前拜入溪風長老門下的那位弟子都沒有踏過長生路。”想起當年的盛況,這人有些唏噓道。
“是不是那位白凝雪白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