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什麼鬼東西
想不到這小青蛟尚是幼年居然就能將自己兩枚符紋交纏成的光索崩斷,老年符師神色大訝,見如輪巨爪當頭抓下,心頭驚悚,再也維持不了他高高在上的高人風範,自寬大的絲袍袍袖內一下拔出了一柄用三階符獸“魔地巨螳”的大刀般前肢打磨成的、四尺長的鋸齒鉤來,揮手兩枚符紋加持上麵,就此符紋交纏,光芒大作,切割虛空,對爬爬巨爪猛然撕斬而去。
“當啷”一聲爆響,老年符師一聲悶哼,向後暴退,手中鋸齒鉤符紋暗淡,犬牙交錯的鋸齒更被生生震斷下數枚,讓老年符師心痛不已。而爬爬卻更不好過,左爪縈繞的青色光帶被震散幹淨,幾十片鱗甲被生生崩飛,整隻左爪直血肉模糊,鮮血如水流淌而下。
老年符師陰測測一聲長笑,手中鋸齒鉤鼓風蕩雲,化作萬千重虛影,對爬爬不住綿綿斬去。爬爬怒吼連連,四隻巨爪不住揮舞撕抓,拚命擋擊斬來的鋸齒鉤。然而它委實與老年符師實力相差太大,在老年符師鋸齒鉤下,節節敗退,周身鱗甲不住被鉤撕下來,鮮血噴濺,淒慘無比。
老年符師忽然身形飄飛而起,手中鋸齒鉤光芒大亮,向下狠狠一插,“嗤”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響起,直將爬爬身軀一下洞穿,給牢牢釘在城牆上。爬爬發出一聲厲聲慘叫,鮮血如雨噴濺,身軀不住抽搐,再也動彈不了分毫。
“放心,你死不了,我還要留著你的命,活取你的膽入藥呢。”老年符師拍打著爬爬的頭顱,笑眯眯地道。
“你是壞人,你該死!”一直旁觀,根本幫不上什麼忙的祝青溪,一雙小拳頭死死攥緊,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瞪著一雙小眼睛死死盯著老年符師。
無比詭異的,她一雙小眼睛變得血紅,過度憤怒之下,纖嫩嬌軀不住劇烈顫抖,忽然一股來自遙遠荒古、狂暴凶烈至極的氣息散發,像是一頭上古聖獸正在慢慢蘇醒,而在她身後虛空,赫然一頭赤紅英武的大鳥虛影浮現而出。雙眼死死盯著老年符師,倨傲而憤怒。
“這、這是什麼鬼東西?”任憑老年符師見多識廣,見到這一幕也禁不住有些目瞪口呆,而感應到那赤紅大鳥虛影散發出的暴烈浩蕩的氣息,老年符師忍不住亦心頭有些發寒。
一聲刺耳欲碎的尖叫發出,宛如鳳唳,祝青溪低頭對老年符師一下撲去,緊握的雙拳對他狠狠擂去。
老年符師剛想閃避,忽然發覺自己身軀動彈不了了,被祝青溪身後的那頭赤紅大鳥散發出的浩蕩暴烈氣息給一下禁錮,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老年符師大驚之下,腦後兩層霞圈拚命飛旋,護住身軀。
祝青溪一雙白嫩小拳頭重重搗在老年符師胸口上,老年符師腦後兩層霞圈一下崩散,一口鮮血狂噴而出,生生被搗斷了兩根肋骨,身軀布偶般向後倒飛出十數米,重重砸落城牆上,將大塊大塊的金剛岩砸得七零八落。
祝青溪兩拳搗出,背後那頭赤紅巨鳥一下消失,身軀散發的暴烈氣息也消退幹幹淨淨,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臉煞白,氣息微弱,似乎隨時有昏厥過去的跡象,就像是一頭雛鳳過早展現自己的威嚴,完全超出稚嫩身軀的負荷。
就在祝青溪驚恐的眼神中,老年符師慢慢爬起身,狠狠吐出口血水,疏忽掠到她跟前,伸手掐住她的脖頸,將她給舉在半空,雙腳懸空,陰狠的盯著她:“死丫頭,敢打傷爺爺我,我管你什麼來路,今天爺爺就將你活剝了皮!”說著食指長長指甲一劃,“嗤”的將祝青溪纖嫩臉蛋劃開,鮮血直淌。
爬爬一聲怒吼,拚命掙紮,然而它一身力氣耗盡,掙紮的越厲害,鮮血流淌越多,傷口變得越大,根本掙脫不了將它牢牢釘住的鋸齒鉤。
“這麼鮮嫩的丫頭,生命力十足,真是讓人垂涎。多少年了,沒有活剝過這麼可口的丫頭了。”看著祝青溪臉蛋鮮血直淌,老年符師呼吸陡然變得粗重起來,雙眼血紅,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