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子妍卻是膽子大的,東瞧瞧西看看的,結果七拐八繞之後,她就掉隊了,因為這次是隨大姐來參加貴婦的宴會,所以她們身邊也隻各自帶了一個丫頭而已,秦子妍的丫頭小桂跟她主子一樣,隻顧得看這裏的庭院,忘記提醒自己的小姐要跟著大小姐才對,結果兩個姑娘就這樣華麗的迷路了。

她們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處長廊,那頭就有一個樓閣,裏麵時不時的傳出兩個男子的聲音,就想去問問路,便走近了些。

“赫連兄,小弟略備薄酒一杯,恭喜兄長下月初一你就要回國了,咱們相聚時日不多,來,幹!”一個男子說道。

“康賢弟,為兄在東泰國整整當了六年的質子,也著實想家了,這些年多虧了賢弟的關照,為兄才沒有太過孤寂,尤其是去年為兄遭遇意外右腿不良於行後,要不是賢弟多番開解,恐怕為兄也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為兄就在此借這酒先行謝過賢弟了,來,幹!”

說罷兩個男子舉杯同飲,原來他們一個是康王府的世子康浩然,另一個就是西華國留在東泰國的皇質子赫連景澈。

兄弟這邊喝得痛快,秦子妍的到來使得他們身邊的護衛聞聲而動,迅速出來製住了秦子妍和小桂二人,赫連景澈的婢女墨青出來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居然鬼鬼祟祟的偷聽?說!”

秦子妍和小桂看到刀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小桂結結巴巴的趕緊解釋道:“我……我們是寧遠侯府的人,今天是隨我家大小姐平郡王妃來參加康王妃賞花宴的。”

秦子妍雖然也是嚇壞了,但畢竟她是主子,又是出自寧遠侯府,頗有小姐的架勢,不似小桂那般低聲下氣,便硬著頭皮說道:“沒錯,我是寧遠侯秦府的五小姐,她是我的丫頭小桂,因為剛才不小心迷了路,就誤打誤撞走到了這裏,我們隻是想過來問問路而已,怎麼?這難道就是康王府的待客之道嗎?區區一個奴婢也敢來質問我?”

赫連景澈聽後就對康浩然說道:“康賢弟,放了她們吧,剛才你我暢飲美酒,興致正好,何必讓無關的人惹來不快呢?”

康浩然點點頭,先行走出來,抬手示意侍衛放了她們二人,然後冷冷的說道:“既然是寧遠侯的千金,我就不追究你們的無狀了,來人,帶她們去內院找母妃和世子妃。”

“是,世子!”下人們領命便帶秦子妍和小桂離開了。

說完康浩然又轉回屋裏,繼續跟赫連景澈喝酒。

再說那頭,秦子寧和大姐秦子如隨同康王世子妃來到花園的八角亭,看到康王妃正與身邊的六王妃以及兩位公侯夫人在閑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