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直睡到日上三杆,才頭昏腦脹地爬起來。許褚腳底下沒根,一腳絆著個酒瓶子,“吧嘰”,摔了個狗吃屎,眾人哈哈大笑,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店,許褚道:“走,上我們的拳館,大家休息休息,再喝他一場!”話音未落,隻聽一個怯怯的聲音道:“先生,你們,你們幾位還沒付帳呢!”扭頭一看,是一個挺清秀的小姑娘,身穿“怪味樓”的標準“裝備”,我還沒說話,典韋大喝道:“大爺吃頓飯是給你們麵子,付什麼帳來?”
誰料小姑娘一聽這話,竟嚇的哭了出來。其實典韋本是開玩笑,可是大概本來我們幾個人就不俊,恩,其實我還挺俊的(哎,別扔酒瓶子,好幾毛錢一個呢),可是喝到不醒人事的人醒了過來,多好看都是個猙獰啊,小姑娘好象也是剛做這一行,沒見過凶神惡煞,竟被典韋“早上起床,心情清爽”而開的一個玩笑嚇得哭了起來,唉,這可如何是好啊?搞的好象我們五個大男人當街調戲女服務員似的,經過0.35毫秒的心有靈犀般的研究,我被推了出來,美其名曰“安撫小姑娘受傷的心靈”,靠,我******是負心漢還是怎麼的?唉,沒辦法,誰讓老子長得帥呢?(嚇,鐵錘!媽的,我咋沒注意到今天的觀眾有帶這家夥的呢?知道我就不這麼自戀了`~~~~~)
理了理頭發,清了清嗓子,我作出一臉溫柔地走向哭泣的小姑娘,恩,剛才離遠了看不清,現在離近了,這小姑娘還真不錯呢,一張清純的臉頰,修長的雙腿,媽的,這服務員的衣服太寬太肥了,根本看不清她的發育好不好……我自以為帶著欣賞的目光走近小姑娘,可沒料到,我這舉動在小姑娘眼裏卻是大色狼一臉豬哥相靠近自己,竟然哭得更厲害了。我手足無措地道:“小妹妹,別哭了,這個,那個黑臉大哥哥不是,不是你想的惡霸一類,他隻是早上剛起來,開了個小玩笑,恩,那個你別在意啊,我們這就付帳,作為補償,我們再在這吃一頓,行不?”經過我苦口婆心地教導並許下再吃一頓的豪言壯語,小姑娘終於破涕為笑了,沒辦法,5個人又轉了回來,換到了那個小姑娘的包廂,唉,再吃一頓~~此時此刻,我終於領悟到了大賢良師、太平道教祖、天公將軍張角起義時,是何等的悲壯,何等的無奈,唉,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乙酉(2005),天下…我不想再吃了!
宿醉剛醒,沒人有什麼胃口,可是都答應了小姑娘,就又點了一桌子菜,點了就硬著頭皮吃吧,我們把小姑娘也叫上桌一起吃,算是彌補一下她受傷的心靈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別誤會,純發語詞,無實在意義,頂大也就是酒過三口,菜過五筷,但是這麼寫好象對不起觀眾),我告了個便,就坐在沙發上閉目運功,我將混沌內息散布於整個酒樓,本是想吸收一下天地元氣,補充一下我給他們傳功所消耗的內息,但不散猶可,這一散,我忽然感到四股殺氣,就在隔壁,屋子中央端坐一人,我感覺四人就要對他發動攻擊,聽步法,有三人是中國古武學,另一人似乎竟是東瀛古忍術的步法,可是四人都在屋外,怎麼偷襲呢?我睜眼看了看四周,忽然發覺牆壁竟然僅僅是硬木所製,那麼,這四個人是要破壁攻擊了。我來不及通知大家,一個箭步衝出房門,破門而入,大喊一聲:“小心!”幾乎同時,兩人從隔壁的隔壁,兩個人從屋外,同時破牆攻擊,那個忍者一把忍者鏢丟向了屋中之人,隻見忍者鏢鋪天蓋地,如同黑雲一般。其餘三個也不落後,三把飛刀(也可能隻是普通的匕首吧)直射向那人的要害。至此,我才看清那人的長相,咳,好俊的書生!不知怎麼惹上了這四個煞星。
我正替那帥哥擔心,又猶豫該不該出手,卻見那個帥哥衝我笑了笑以謝提醒,然後身形一轉,就此從屋中憑空消失,片刻後,在屋角出現!
日,短距離空間跳躍!超能力,這世上除了武術,還真有超能力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