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齒地講述了“我與青虯,不得不說的故事”(故意忽略了元嬰大戰真雷明玉那一節,嘿嘿,我身為豬腳,怎麼也得有點保留節目啊),全場暴笑,其中呂布將口中剛剛喝下的水噴了典韋一臉,許褚比他強,沒有危害到別人,卻是被自己喝下的水嗆了個地動山搖,連小香妹妹都極其不淑女地笑倒在我身上……你們為什麼都不出去?還想看下一步麼?
輕輕拍了拍小香的肩,我衝著屋中其餘眾人吼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大家都不再放肆地大笑,都收斂了一點,抿嘴的,轉身的,捂嘴的,憋著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獨有呂布,不笑也不憋,慢慢地踱到了門口,衝著門幽幽地歎道:“其實,門,一直是可以打開的!”
此言一出,真如平地驚雷一般,隻聽“噗”的一聲,凡是嘴裏有東西的,全都噴了出來……這事兒有點“哇塞”了!大家嘴裏的東西還真不少啊,從現代帶來的,一直珍藏至現在的,極其有紀念意義的口香糖兩塊(據後來的包打聽大忽悠透露的絕密小道消息,其中有一顆是嚼了一天,在桌子上放了一夜,今天又撿起來繼續嚼的。至於其主人是誰,嗯,那個黃忠,你欠我的遮口費呢?黃忠:“你奶奶的!都這樣給我喊了出來,還敢管我要遮口費?你怎麼不去死?”);典韋和張遼沒事叼在嘴裏玩的狗尾巴草兩根;帶有一片茶葉的茶水一口,主人不詳;口臭分子若幹,主人不詳;小石子一塊,主人不詳……至今我仍然想不通,******誰閑得兩眼冒泡嘴裏咬塊石頭幹什麼?
混沌內息隨意而發,護住了我自己和笑倒在我身上不起來讓我著實開心半天的小香妹妹,我說道:“好了,大家別鬧了。我也說完了,現在,奉先你說說那天你們下去之後的情況,告訴我顏良文醜怎麼樣了?命保住了嗎?武藝還能恢複嗎?”
呂布咳嗽了一聲,慢吞吞地說道:“那天我在上麵正等得不耐煩,忽然收到你的傳音。我就知道不妙,忙和典韋一起下去。我倆沒有你的‘風翔咒’,事情又緊急,不可能再弄什麼繩子的,於是我們就幹脆跳了下去。”頓了頓,呂布續道:“還沒等我們掉到下麵,就感到一股龐大的能量,隨即隻聽一聲巨響,就沒了聲息。我們到得下麵,可是眼前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清,這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指導我們向哪個方向走,雖然我們並不知道是誰在指引我們,可是這個聲音有一種自然的威嚴和親和力,叫我們不由自主地相信他。在他的指點下,我們沒走幾步就找到了顏良和文醜。那個聲音又說:‘我已經將他們的斷骨盡數接上,回去隻要好好調養,不但性命無憂,而且武藝可盡複舊觀,麒貂我且帶他養傷,你們好自為之。’就走了,這就是龍神青虯嗎?”
我再次發出了讓人牙酸的咬牙切齒聲,道:“除了他還有誰?不過,算了,看在他不但救了顏良、文醜兩員大將的性命,還能讓他們武藝不損的份上,他耍我就耍我吧。對了,我到底在青虯那老狐狸那兒昏睡了多長時間?”
呂布極其不負責任地翻翻眼睛:“也不長,才半個月而已!”
……這事兒有點“哇塞”了!我就算耗盡了生命力量,在青虯老狐狸的法術加聖藥下也不至於睡上半個月啊!詢問地看向了剛剛止住了笑聲的小香妹妹,她哼了一聲道:“就是啊,一失蹤就是半個月,讓人家擔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