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自己的私事,某人最喜歡這麼幹了,以私為公!”揶揄的語氣。
“請問,你們在說什麼?”平淡的語氣。聲音就在父子兩人的耳邊,兩人又同時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到了自己身後的簫徹白。簫徹白微笑地看著二人,笑容有些危險。
“沒什麼,沒什麼……”父子二人搖頭擺手,神同步!
簫徹白也沒有計較下去,轉向玄天,“你知道,魔界禁術除了魔界還有誰有嗎?”
玄天一愣,“發生什麼事了?”玄淩想起之前簫徹白跟自己說的事,也不再胡鬧。
簫徹白看了玄淩一眼,不再說話,玄淩接過話,“十年前,我們遇到了一個修煉禁術的人,十年後又遇到了這樣的人。以我們對魔界的掌控,絕對不會有人將它傳出去,因此,肯定是有其他的人掌握著禁術!”
玄天臉色突然變得淩重起來,喃喃自語,“終於要出現了嗎?”
簫徹白和玄淩對視一眼,玄淩上前追問,“什麼要出現了?”
玄天看著簫徹白,臉上寫滿認真,“可能是你最大的敵人,你一定要注意,我不會給你幫助,隻能再旁邊告訴一些你應該知道的事情!”
簫徹白緩緩點頭,“我知道了!”
玄天似乎很不滿意,一臉不敢相信,“就這樣?你就不能追問一番,我說不定就告訴你了啊!”他跑到簫徹白麵前,雙手揮來揮去,寫滿不開心。
“切,”玄淩嗤笑一聲,“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臭老頭一樣,好奇心旺盛!”
玄天回頭瞪了一眼玄淩,“小孩子,別打岔!”
“如果我要進思遠書院,你有辦法吧!”簫徹白突然想起木水心說過的話。
玄天又一次愣住,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要不怎麼跟不上簫徹白的思路呢?不過愣歸愣,他還是做出了反應,點了點頭。他可是國師,這點小事,是難不倒他的!
“到時候就麻煩你了!”簫徹白說完就施施然消失了。
留下父子兩人大眼瞪小眼,“他為什麼要去思遠書院?”
“我怎麼知道啊,我今天才從魔界那個瘋女人的魔掌中出來!”玄淩手中的折扇再次拿出,慢慢搖來搖去。
“老頭,我走了!再次見到你,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說完,玄淩也隱去身影。
“哼,大言不慚!”玄天終於回到自己的高台上,開始,睡覺。然後,滿室寧靜。
這邊,木水心和木蕪跟在蘭威身後,準備出宮,她的心思還在那個國師身上,突然就聽見前麵的蘭威一聲“參見殿下”,木水心抬起頭,發現自己爹和蘭威都跪下了,隻有自己和木蕪還站著。
正在她糾結是跪還是不跪時,那個殿下已經開口讓蘭威和木瑜起身了。木水心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下不用選擇了,不過居然沒人說她們冒犯那個殿下,真是奇怪。
她哪裏知道,其實是那個殿下以為她們太過害怕緊張,一時忘形,所以早就製止了想責怪她們的宮人。
“蘭統領,這是……”那個殿下再次開口。
聲音還蠻好聽的,木水心趁機打量那個男子,一身貴氣,長得也挺好看。然後,就沒其他感覺了!木水心覺得無趣地低下頭。
“屬下奉皇上之命,帶木家父女前去麵見國師!”蘭威一向是擲地有聲。
“哦,木家父女!”
木水心不知怎麼,覺得聲音似乎有些意味深長,她再次抬起頭,看見那個殿下在看她,下一秒又看向木蕪,眼中似乎有絲興奮一閃而過。
難道他認識阿蕪?木水心開始仔細思考,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她的印象中阿蕪從來沒和其他小孩相處過啊!
那個殿下後來又說了什麼,木水心一概沒注意,因為她似乎在某個宮殿上方看到了對她微笑的簫徹白,等她再想仔細看時,卻又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