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不怕的嗎?”花立強忍著笑意靠到了我身邊說道。
我恨不得馬上在他那張好看的臉上來一拳頭,因為他的惡作劇差點被嚇掉半條命,但也就隻能放在心。
他見我沒有要搭話的意思於是便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認真等待著排隊買票,售票窗口的效率很快沒過多久我們也買到了票,拿著票跟隨著前麵的大部隊就直奔入口處,黑洞洞的入口讓人不寒而栗,裏麵的尖叫聲更是連綿不斷,相比大廳這裏的氣氛顯得的更加恐怖。
花立很自然的攬過我的肩膀,快速的進入到了裏麵,雖然心裏很害怕但卻不想那麼快暴露在他的麵前,還沒走幾步我便快速的從他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我怕你會走丟!拉著我!”幽暗的燈光映射出他此刻那萬分嚴肅的神情,似乎就是在命令。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走丟!我跟在後麵就是了!快走吧!”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他繼續糾纏,能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才是我最想做的事。
還沒等他回應前方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有重新把我拉回到了緊張惶恐的狀態中,我下意識的直接拉住了花立的胳膊,整個腦袋全部埋進了他的臂彎裏,全身開始微微的顫抖。
“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心誠實多了!”他淡淡的說完又重新將我摟住,朝著尖叫的方向繼續前進。
此刻的我放下了所有的自尊任由他摟著,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深怕突然他就會立馬消失,在來到一座獨木橋前心裏的恐怖達到了極限,橋下擺著幾口黑漆漆的棺材,有的棺材蓋還沒完全的合上,隱約能看到裏麵有黑乎乎的毛發濕漉漉的淌在外邊。
幾雙腳同時踩在木製的橋麵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直接擊打在心房上驚心動魄,我緊緊閉著雙眼兩手死死的抓著花立的腰,心裏不斷在提醒自己不要害怕,突然就在這時我的腳像是踩空了一般整個人往一側倒了下去,睜開眼睛的時候花立已經不再了出了整個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其他人的腳步聲更連尖叫聲也在此刻驟然停止,因為死一樣的黑暗,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摸不著。
“花立!你在嗎?快回答我!”
一秒,兩秒,幾十秒過後回應我的還是死一般的沉寂,我感覺頭皮都在發麻,身上的雞皮疙瘩不自覺的全部冒了出來。
“哥~哥~你在哪?快回答我!哥!”我加大了嗓門又再一次的大喊,依舊沒有人回答我。
就在這時我的手觸及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還帶著些粘稠,仔細又摸索了一遍後腦袋瞬間炸開那是一顆頭顱,我嚇得連叫喊聲都忘了一甩手將那顆頭顱扔的遠遠的,隨後拔腿就往前麵跑去,才跑了沒幾步便看到前方有一個螢火蟲般大小的一個光點。
那一定就是出口指示燈,想到這裏我瞬間像被注入了亢奮劑拚了命向前跑,就在即將到達的那一瞬頭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塊軟軟的東西上,那溫熱的觸感提示著我這不是一個死物。
“別過去!那是陷阱!”一個陌生且又好聽的聲音輕柔的灌進了我的耳膜,那是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的聲音。
我像著魔一般停下了莽撞的腳步,隨即一隻溫暖而修長的大手輕輕的拉住了我的手,黑暗之中我看不請那人的真實麵貌,就那樣被他牽引著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漸漸的黑暗開始慢慢褪去,我們成功繞過了那座大橋來到了一條曲折的彎道,裏麵有微弱的燈光,接著這光線模糊的能看清眼前這個一路牽著我的人的大概輪廓,他的個頭很高,大概有185的樣子,微弱的光線模糊了他那張臉但依舊能感覺的到嗎那清晰俊朗的臉部線條,標準的帥哥長相。
隨著昏暗的光線越來越開朗,直到前方有自然光透出出,我才意識到真正的出口已經到達了,到達出口走出去後才看到外麵那一張張飽受驚嚇的臉,我大大的呼出一口氣證明自己還活著,剛才所有的緊張與臨近邊緣的崩潰得到了及時的緩解,內心的恐怖也就消去了一大半。
“你還好吧?”那個迷人的聲音再次想起,我被才拉回了狀態。
眼前的這個人有著一頭淺金色的頭發,並不算很白的膚色卻在這頭發的映襯下顯得恰到好處,英挺的鼻子下一張性感的薄唇,最引人注意的還是那雙淡藍色的眸子,就像是兩灣清澈透亮的泉水,仿佛隻要一對上就要被這淡淡的藍給深深的吸入最底處。
“我……額……謝謝你…”我的語言邏輯頓時有些混亂,最終隻能以這簡單的三個字來表達我此刻的想法。
“我叫奎恩,小姐怎麼稱呼!”他突然俯身盯著我,那雙漂亮的藍眸正有規律的轉動著。
那麼字正腔圓的中國話從一個老外的嘴裏說出來還真的多了幾分違和感,自己竟然被一個老外給救了,多少還是有些掛不住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