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倒是給點反應啊!”他透著粗重的喘息聲手輕佛著我的臉頰,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
我整個身體都是軟綿綿的像是一下子被吸走了所有的力氣,我下意識的雙手護在胸前,我把臉別向一旁不知道到底該回答些什麼。
“可以嗎?我會很溫柔的”他突然俯身貼在我耳邊輕輕咬著我耳朵說道。
我感覺身體裏的血壓快要承受不住負荷而爆裂,思想完全不受控製一般的默默的點了點頭,但馬上內心又極度的後悔這樣的我是不是太過放縱了,容不得我再糾結溫潤的唇再次淹沒了我所有的理智,這一次沒有了瘋狂索取的粗暴,同樣也沒有那一次的痛苦,交合在一起的那一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從此我們之間多了一根線緊緊的把我們牽連在一起直到永遠。
刺眼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直射在我的臉上,亮堂堂的白光慌的我睜不開眼,努力眨巴了幾下才適應過來,手剛想抬起全身卻跟著被牽引渾身酸疼的厲害,按了按太陽穴努力的回想著昨天所有的一切,一股燥熱莫名湧上臉頰,昨天的一幕幕似乎還近在眼前,轉頭一看身旁的花立仍舊睡的香甜,看著他****的上身,我一下子彈坐了酸疼的感覺順勢襲來,地上亂七八糟的躺著我們倆的衣裙褲子,我下意識的護著同樣****的自己,漲紅了臉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撿起裙子就往衛生間裏跑去。
慌亂的穿好了之後,對著鏡子再次檢查了一遍,這時才看到脖子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紅印,全部都是花立昨天的傑作,正在我躊躇著怎麼解決這些令人羞愧的東西時,門突然被敲響。
“李愛荷,你在幹什麼!快出來!我要上廁所!”他的聲音急促的響起。
慌亂之下我看到門上的掛鉤上正好掛著一條領帶,隨手一扯直接就係到了脖子上,調整了下緊張的情緒假裝鎮定的打開了衛生間門。
“你……你醒啦……早……早安”我結結巴巴的說著,手機械式的衝他擺了擺。
剛想跨出門,卻被他一把又給拽了回去,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的脖子,又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領帶挑眉邪邪的笑道:“你的嗜好還挺特別嘛!這是得多喜歡我!”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要怎麼回答,於是便又快速的解下了領帶沒好氣的丟進了他懷裏。
“我……才……才不稀罕……”我抬頭挺胸正視著回擊道。
而他卻突然湊進了過來,狠狠的在我的脖子處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加邪魅然後慢悠悠的開口繼續道:“挺紅的草莓,看來我種的技術不錯”
他話音剛落,我全身一陣熱流沸騰,又羞又惱怒,從沒看到這個家夥如此厚臉皮的一麵,這樣的事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拿來調侃。
“我……我不要理你了……走開啦…”爭不過他我躲還不行麼,於是我伸手就推了推放在門口的他。
“昨天的李愛荷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再說了我也受到了你的洗禮!”說著他突然脫掉了身上的背心,轉身貼到了我跟前。
我這才看清,他那健碩的背部零零散散的有幾條淡紅抓痕,我立馬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這樣說,燥熱再次升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普通幻燈片一樣不停的在我腦海裏重播。
“扯……平了!”我輕輕的嘟囔了一句,快速閃過了他的阻擋飛快跑出了衛生間。
當我打開房門往外衝的時候,由於太急一頭撞了個滿懷,腦袋暈乎乎之際抬頭看到的確實劉嬸一臉驚詫,隨後她那不可思議的神情又轉而換成了賊賊的偷笑。
“小姐,你這是剛睡醒吧!嗬嗬……在少爺房間裏……嗯?……哈哈……那個趕緊洗漱下吧,早餐準備好了,夫人還在等你們呢!”說完劉嬸壞笑的轉身便下樓去了。
完全沒有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不過即使可以解釋,我又能說些什麼呢?一想起昨天熱潮又開始襲來,心跳都會不自覺的漏兩拍。
餐桌前我隻是一味的低頭啃著土司麵包,時不時的偷偷瞄一眼劉嬸,不知她有沒有把剛才所撞見的告訴阿姨,一想到這裏,心裏竟然莫名無比的尷尬與羞愧,這樣的我是不是太過放肆了,這樣的我阿姨會不會反感。
“唉?小姐,你這脖子是怎麼了?”劉嬸替夾了個煎蛋放到了我麵前的盤子裏,樂嗬嗬的大聲問道。
就這一瞬間我剛下咽的牛奶立馬噴了出來,隨後便是一陣劇烈咳嗽,我把目光轉向花立,誰知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沒有半點反應,正優雅的拿著餐刀切麵包。
“噢!昨天被一隻大蚊子叮了!很可惡的一隻蚊子!”我咬著呀死死的盯著花立這麼回道。
“少爺房間床是用一種特殊木頭製成的,有驅蚊的作用,應該不會有太多蚊子呀!”劉嬸毫無掩飾的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引得阿姨愣神了幾十秒,隨即便也露出了和剛剛劉嬸一樣的
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