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到來,古董又可以和小夥伴們一起玩,當然也是很開心,畢竟以後這樣的時光注定越來越少,以後大家都要為自己的夢想而各奔東西,相聚的時間也就一年那麼幾天了。
“請問這是古董家嗎?”一個五十多歲,地中海式脫發已經讓他成了半個光頭的男子,後麵跟著三個年齡相仿的男子,向著古董鄰居覃姨覃慧月問道。
“你們不是本地人,又是來采訪的吧?”覃慧月最近見多了這樣的人,所以也不給他們好臉色,因為那些記者嚴重地打擾了古董以及街坊們的生活。
“你誤會了,我們是國家腫瘤研究所的,找古董有重要的事情。”地中海脫發男有點尷尬地說道。
“什麼狗屁研究所,上次還有人冒充國家安全局的人呢!”覃慧月並不相信什麼研究院的工作人員會跑到這裏來。
“難道古董很出名?”禿頂男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那光滑的頭。
“別裝了,誰不知道我們小董是個天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文武雙全,而且還是有名的作曲家……”覃慧月滔滔不絕地說起了古董的事跡,讓對麵四人猶如聽說書一般,而他們要找的古董則是那無所不能的主角……
正當這幾人架不住覃慧月無休止炮轟的時候,古董從家裏走了出來,看到覃慧月和幾個陌生人在扯淡,好奇的他向對方打起了招呼:“覃姨,你這是在幹嘛?”
“幹什麼?還不是幫你擋住這幾個閑人,老遇到這些吃飽了沒事做,等著拉屎的人,真是心煩。”覃慧月說的是本地土話,那幾人根本就聽不懂。
“謝謝覃姨了,回頭一定請你吃大餐!”古董也以為這幾人是那些來找自己采訪的記者,笑著說道:“覃姨,我有事先走了,我要給我阿婆送藥去”
“去吧,什麼時候到覃姨家坐坐,也給覃姨指條發財的路。”覃慧月半認真半玩笑地說。
“那好,我先走了!”古董說完不再逗留,匆匆地走了。
“這位女士,麻煩你就跟我們說實話吧,這裏是不是古董的家?”那禿頂男人仍不死心地說。
“很好不意思,古董剛剛走了,就剛才和我說話那個,從你們眼皮底下走了……”覃慧月說完也不再理會這些人,走近自家房子,“呯”地一聲把門關上。
古董並不想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他被堵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心裏也是有不少的怨氣,不過到現在都沒人攔得住他,畢竟他練的功夫又不是跆拳道那樣的跳大神,躲過這些人的糾纏也不難,如果對方對他使強的話他還真不介意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阿婆,感覺怎樣?”古董對一個看似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說。
“小強,你給了什麼靈丹妙藥我吃?我吃了你的藥都返老還童了,村裏的人見到我還以為我不是這個村的,一些老人則以為我是我春花呢。”梁翠英滿臉喜色地對古董說道。她已經八十多歲的人,此時看起來絕不會比古董姨媽何春花老,這樣的好事發生在她身上,心裏自然比吃蜜都甜。
看到自己外婆開心的樣子,古董很滿足,嗬嗬一笑,對著梁翠英說道:“我這次拿了些補品來,阿婆記得吃哦。”古董說著把東西一放,然後就想去找他外公何邊,這時外麵卻走進了幾個人。
“梁翠英女士你好,我們又回來了,這位就是你的外孫古董吧?”說話的正是在古董家外麵與覃慧月說話的那個禿頂男人。
“這就是我的外孫,你們要找他問什麼就問吧,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梁翠英並不隱瞞,而且非常驕傲地說道。
看到眼前一個十來歲的男孩,禿頂男人感到有點意外,有些暗自得意地對著古董自我介紹:“古董先生,你好,我們是國家腫瘤研究所的,我叫周深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