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期望太大,失望又來得太突然。媚想著跟她理論也沒用,工資少了跟她也沒什麼關係,就氣衝衝的徑直朝蘇主管的辦公室走去。
此時蘇主管正在和一個下屬員工在交待業務上的事,看到媚沒有敲門就這麼氣衝衝的進來了,兩人都有些愕然。蘇主管揮了下手,示意那員工先出去。那員工經過媚旁邊時,露出了冷笑的表情。
你有什麼事嗎,這麼氣衝衝的?蘇主管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媚厲聲反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主管被媚這麼嚴厲的責問,覺得自己威嚴掃地,頓時真的生氣了起來道,你這麼莫名其妙,連門也不敲,氣衝衝的跑到我的辦公室,就這麼突然的質問我,我倒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你看,媚把工資條丟到了蘇主管的桌子上。
蘇主管慢慢的拿起來看了看,漫不經心的說道,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你明明就沒有算我的提成。媚委屈的擠出了眼淚。
提成?什麼提成?
我走之前明明簽了一個合同的。
是嗎,不過那個合同提成是不能算給你的。蘇主管點燃了一根煙。
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算是我的?
據我所知,這個合同是喬治談下來的,你不過是去簽了字而已。蘇主管吐了一口煙說道。
那…那又怎麼樣?媚沒想到蘇主管會知道這些,頓時底氣消失了大半。
所以,你還覺得那個提成可以算做是你的嗎。蘇主管嚴厲的口氣。
可是,你當時並沒有說不能這樣做啊…媚知道這麼說也是無用的,可是還是想反抗些什麼,內心一直在顫抖,氣憤已消失大半,而是覺得一種無力的沮喪感在內心遊走。她轉身出了蘇主管的辦公室,決定找個地方靜一靜。
看到媚從蘇主管的辦公室出來後,媚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治趕緊跟了出去。
媚。治在後麵叫著名字。
媚恍惚中回過頭來看著治。
你怎麼啦,他又欺負你了?治幾乎是攥緊了拳頭。
不是?媚勉強笑笑。
工資拿到了嗎?媚點了點頭。
是不是少給你工資了?
媚又點了點頭。
我這就去找他理論。說著治就要衝進去找蘇主管理論的樣子。
沒用的。他說那個合同根本不能算我的,他知道那合同是你談成的。媚勉強解釋了一下。
啊?怎麼會這樣。他怎麼知道的。治喃喃自語道。
你發工資了嗎。
沒有啊。
媚又陷入了失落的情緒中。
你放心,如果我發了工資,提成算給了我,我一定轉交給你,你不要傷心了。
媚搖了搖頭,說道,那筆單確實是你的功勞,我不過是去簽了個字而已,哪有資格拿什麼提成。你不用想太多了,快回去工作吧。我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