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家,在靈穀公館門禁處,門衛看到李沛然的車,早早候在門口,等車窗放下,他遞過一套門禁卡。
李沛然接過交給冉冉,“你自己出入就方便了。”
冉冉小心翼翼地塞進皮包裏,心裏突然有種自己真的是家庭成員,一邊勸自己別飄飄然,一邊卻感覺好極了。
洗漱完,冉冉穿著睡裙,在自己的房間裏吹了會兒頭發,落地窗前隻拉了一層薄薄的紗簾,看得到月光和外頭隱約的景色。
拔下插頭的時候,聽到門被敲響。
她開了道小口子,看到李沛然倚在門框上,冉冉也學著他的模樣斜靠在門框上,“這夜深人靜的,有何貴幹呐?”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以為隻有我睡不著,沒想到冉冉姑娘也睡不著”他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
冉冉樂了,“是啊,不知道李先生為什麼睡不著啊?”
“就是因為冉冉姑娘你啊。”
“啊?”冉冉睜大了雙眼,不妨李沛然已一把推開了門。
她不由退後幾步。
“我剛剛在浴室琢磨,你說的此生無以為報,隻能來世做牛做馬的事情。”他關上門,將她逼到牆邊。
“嗯?”冉冉手向後探到床上一個軟軟的抱枕,攥在手上。
“來生太遠,就此生每天每天的還吧!”他突然露出一個獰笑,撲上來。
冉冉“啊!”地叫出來,將手上的軟枕甩在他身上。
“螳臂當車。”他摔開軟枕,將冉冉撲倒在床上。
半個鍾頭之後,冉冉癱倒在他懷裏,斷斷續續地說道,“都說天上不會掉餡兒餅……”
“可是會掉大棒棒糖啊!”
冉冉突然坐起身來,將枕頭推到他身上,“咦呃,怎麼有你這麼汙的人!”起身去了浴室。
李沛然在床頭靠了會兒,身心愉悅,順手撈起方才被他剝了丟在一旁的睡裙,全棉的料子,上頭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他嘴角微微上挑,這可愛的小女人。疊好,塞在枕頭之下。
冉冉淋浴完,頭發還盤著,裹著條浴巾,進來就滿床地找睡裙,被李沛然一把拉進被子裏,“不許穿,這樣抱著才舒服。”
“你這個流氓。”冉冉掙紮了幾下,知道掙脫無望,沒有再動。
“我就是流氓,專為調戲你來的。”
無賴到他這個地步,冉冉就無能為力了。
白紗的窗簾在窗口微微抖動,冉冉看著看著就困了,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同冉冉認真之後,他已經回絕一切酒肉朋友,現在冉冉住進來,他連業務上有關的飯局都能推就推,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去她公司樓下等著候著,兩人或者挑個喜歡的餐廳,或是一起去逛超市買點菜回家自己燒,李沛然的廚藝真好,不單能解決冉冉的晚飯,快手的他,連第二天的午飯都燒好放在玻璃飯盒裏給她帶去公司。
冉冉在廚房裏給他打下手,看他心無旁騖的樣子,忍不住從後麵抱住他不肯放手。
“哼哼”他裝作冷笑兩聲,“床上可得好好伺候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