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尺寸讓他不住點頭,“好像還沒給他買過衣服。這件他穿起來剛剛好。”
等等!樓維恩猛然僵住,他是誰?
我艸!難道車禍讓我選擇性失憶了??
還是說哪個沒良心的讓我傷了心在悲傷絕望之下讓我無奈選擇忘記然後忘記之後我又在潛意識中無法忘記他?
那個讓我念念不忘給我戴戒指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等等?難道不該是妹子嗎?
樓維恩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男士毛衣,驚地直接從手上掉下來。
我……我……居然……
他鴕鳥一樣跑開了,在其它區域盲目地逛了半天,才心虛地走回服裝區。
然後,然後做賊一樣把衣服放進籃子。
什麼情況,雖然不知道是買給誰,但還是好想買……T-T
在超市裏逗留到快關門,維恩這才結賬去。這種超市裏所有東西都必須屬於我的感覺是哪來的,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啊啊——
走出超市時,已經是十點半,他坐的公交已經收車,樓維恩在車站等了快一個小時才想起這個事實,於是無奈地提著東西走回去。
反正也不遠,走路半個小時就到了。
正猶豫著,突然看到三個半透明的身影飄向停在路邊的一輛黑白相間的大巴,那三個人,如果他沒有認錯的話,是剛剛死在他手下的冒犯者。
這個大巴?
維恩心中微有一絲好奇地走過去。
車頭是一名白帽子的男人,他長的不帥,但是很白,看到樓維恩走過來時,目光有些警戒。
“這位外國客人,華國的鬼車是不能讓外籍人士上車的。”
“胡說,我明明是華國人。”樓維恩怒道。
“您不要開玩笑了,以為披張黃皮就是中國人了麼。”白帽子嗤笑道,“你身上全是西方的味道,不過申城是國際都市,也沒什麼特別的,你請便。”
“你憑什麼說我不是華國人?”樓維恩危險地眯起眼睛。
“你還認真了?”白製服從旁邊拿出一個八卦境一樣的東西,對著他的臉一掃,“地府信息記錄裏根本沒你的名字,肯定不是我們這的,行了,你讓讓吧,我還開車呢,午夜一趟車可不能耽擱。”
樓維恩猛然丟下手中的口袋,伸手一招,白製服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衣領已經落到對方手裏。
“我說,我是華國人,你聽懂沒有?”
“你說是就是了?怎麼可能。”白製服不屑地道。
維恩一拳狠揍在他臉上,對方臉頓時青了一塊:“說,我是華國人!”
“你不是!”
“我是!”又是一拳。
“你就不是!”
“說我是!”再來。
“你明顯不是!”
……
…………
“我是不是?”維恩吹了吹拳頭,都紅了,好痛。
看了下收車時間,白製服憤怒地看著他,最後委屈地道:“你……是。”
樓維恩滿意地放下手:“早說不就不用挨這麼多揍了。”
然後提起家樂福的口袋走了。
白製服趴在方向盤上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