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站起來任由這個今天腦子有點抽的丫頭給自己打理,想到這丫頭剛剛說的話不由無語望天。
這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且不說自己對洛哥哥隻是比較濃厚的兄妹之情,單看看她現在還沒開始發育的小身板,人家會看上一個還沒長大的黃毛丫頭嗎?
至於雲疏哥哥,完全可以先放在一邊,大禹的國風女子是十六歲並笈,離自己並笈還有七八年呢,雲疏哥哥都二十了,估計過不了多久便會主動提出退婚了。
也正是因為初晴現在完全沒考慮這件事,不久後發生的事讓她再也沒了退親的可能,而是掛上了“戰王妃”這個伴了她一聲的頭銜。
朱桃給初晴換了身衣服便懊惱的立在那裏,好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抬頭道:“小姐,是朱桃冒犯了,請小姐責罰。”
初晴無奈道:“罷了,知道你是藏不住話的性子,不說出來你是不痛快。”
朱桃不由低了頭,一副準備好認真挨訓的樣子。看的初晴哭笑不得,微微提高了聲音問道:“還有話沒說完?”
朱桃搖了搖頭,眼角偷偷看向自家小姐。
“真是,你也不看看我才多大一點,才八歲啊,能喜歡誰去?你這小腦袋裏都想些什麼呢?”初晴無奈笑道,這丫頭不過比自己大了一歲,哎,古代的女孩子就是早熟。
“唔……”朱桃聞言點頭道,“是奴婢想多了。”
初晴點點頭,“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著。”
這次朱桃乖乖的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
室內靜了下來,初晴又窩進窗下的搖椅裏,身上搭了條白色毯子,懶懶的晃著。
手中的信封還沒拆開,指尖輕輕觸了觸信封的兩麵,裏麵裝的是硬質的材料,難道是邀請函?算了,還是直接拆了吧。
一張邀請函從信封中掉在自己身上,隨之而落的還有一封信……
十月二十七,是定王爺的生辰,這一個生辰也是自從定王爺從西京回來後所過的第一個生辰,於情於理都該好好辦一場,而皇上的意思也是希望這個大兒子能好好辦一場,畢竟京城之中的人脈還是很重要的。於是定王府的管家便為他家王爺辦一個隆重的生辰宴。
受邀的不用說,皆是京城的貴族名流,達官貴人,而且這定王爺很是受皇上賞識,這些達官貴人趕著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而且這定王爺雖早已到了適婚年紀卻還沒有定親,定王妃這頂寶座至今還空著,尤其是剛回來那日,坐在馬背上英姿颯爽風度翩翩的美男子模樣更是讓在街旁茶樓上偷偷觀看的少女們紅了臉,想到這定王爺還未婚配,便都想著自己可能會是未來定王妃的人選呢。
作為位高權重的鎮國將軍府,洛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京城之中達官貴人本就不少,做為鎮國將軍府的小姐,初晴每年收到的各種諸如賞花,遊園,或是生辰宴之類的邀請並不少,可是這丫頭性子懶,每回都以臥病在床,需要好好修養之類的理由給打發了。反正這個體弱多病也是外人對洛家這個神秘的小小姐一直以來的印象,因此這些年來,對於初晴每次拿這個理由推了各種邀請,外人也都見怪不怪了,反而一提起這個洛家小姐便是滿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