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貞觀元年,那如夢幻織錦般繁華的長安城裏,林羽,這個誤打誤撞從現代穿越而來的 “異世孤客”,正深陷窘迫之境。口袋裏那幾枚可憐巴巴的銅板,就像春日裏薄冰遇上暖陽,迅速消融得所剩無幾,而肚子呢,卻毫不客氣地奏響 “饑餓交響曲”,一陣緊似一陣地 “咕咕” 抗議,仿佛在嚴厲斥責他再不想辦法覓食,就要 “揭竿而起” 鬧罷工了。
林羽在城郊那破廟中,伴著夜裏 “呼呼” 灌風的陰森動靜,咬著牙合計,必須得在這大唐尋個營生,不然真得淪為街頭餓殍,那可就成了史上最悲催的穿越者,比網絡上自嘲的 “小醜竟是我自己” 還讓人哭笑不得。思來想去,他把目光鎖定了西市,那可是長安城中出了名的 “掘金窟”,繁華得好似永不落幕的狂歡派對,人潮像洶湧澎湃的江河,滔滔不絕地湧動著,形形色色的麵孔、五花八門的營生交織碰撞,魚龍混雜得如同堆滿奇珍異寶與市井雜物的大雜燴,雖說亂,卻到處暗藏機遇。
這日,天剛擦亮,林羽便背著個補丁摞補丁、像個滄桑老丐行囊似的破布包袱,一頭紮進了西市那喧鬧的 “漩渦” 裏。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左衝右突,眼珠子瞪得像探照燈,不放過任何一個犄角旮旯,曆經一番 “艱苦卓絕” 的尋覓,總算在一處稍顯偏僻、宛如被繁華遺忘的拐角旮旯,尋得了巴掌大那麼一塊空地。雖說位置如同灰姑娘般不起眼,可林羽卻像瞅見了寶藏,心裏樂開了花,嘀咕著 “嘿,好歹有個‘根據地’了,咱這‘創業’起步就算有譜啦”。
他趕忙蹲下身,雙手哆哆嗦嗦地解開包袱,那模樣像極了即將開啟神秘寶盒的探險者,把裏麵的 “寶貝”—— 一個放大鏡,還有幾個看似平平無奇、實則暗藏玄機的玻璃瓶子,小心翼翼地一股腦倒騰出來,接著七手八腳地擺弄起來。隻見他雙手捧著放大鏡,那神情莊重得如同捧著皇冠上的明珠,輕輕擱在一個歪歪扭扭、臨時拚湊的小木架上,嘴裏念念有詞,活脫脫像個虔誠的巫師在念動神秘咒語:“老夥計,今天你可得雄起,全指望你在這大唐打響‘第一炮’,幫我掙口飯吃,要是掉鏈子,咱倆可都得喝西北風,去跟街頭老鼠搶地盤咯。”
此刻,周邊已然稀稀拉拉圍過來幾個路人,打頭的是個挎著菜籃子的大娘,那菜籃子裏裝滿了蔫頭巴腦的蔬菜,一看就是精打細算、挑挑揀揀了老半天的主兒。她本是路過,不經意間瞥到林羽這神秘兮兮的陣仗,好奇心瞬間像被點燃的導火索,“噌” 地一下冒了出來,腳步不由自主就挪了過來,眼睛瞪得溜圓,滿是探究之色。再旁邊呢,站著幾個流裏流氣、敞胸露懷的青皮無賴,這幾個家夥整日在集市裏晃悠,專幹些蹭吃蹭喝、尋釁滋事的勾當,此刻雙手抱胸,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陰陽怪氣的壞笑,擺明了是來看熱鬧、準備找茬挑刺的,活脫脫像幾隻盯著腐肉的禿鷲。
林羽可沒心思搭理他們,一門心思全撲在放大鏡上,額頭沁出細密汗珠,雙手微微顫抖卻又無比專注地調整著角度,那光斑在他的撥弄下,像個調皮的小精靈,在地麵上晃悠著逐漸聚焦到一張皺巴巴、泛黃,好似從故紙堆裏翻出來的紙張上。
“各位老少爺們、嬸子大娘,都瞧好了嘿,見證奇跡的高光時刻馬上就到,咱這‘天火術’可要閃亮登場咯!” 林羽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那聲音故意拉得老長,學著街頭賣藝雜耍藝人的誇張腔調,還俏皮地衝周圍人擠眉弄眼,做了個滑稽的鬼臉,活像個準備變出大驚喜的 “魔術頑童”。
說時遲那時快,那光斑處先是悠悠地冒起一縷青煙,恰似幽靈現身,緊接著 “呼” 地一下,小火苗像被釋放的小惡魔,“蹭蹭” 躥了起來,紙張瞬間被點燃,火勢蔓延得劈裏啪啦作響,像放鞭炮似的。圍觀眾人驚得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裏蹦出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大鵝蛋,下巴頦差點驚掉在地上,好半晌都回不過神,呆若木雞地杵在那兒。
“哎呀媽呀,這、這是啥‘天火術’啊,莫不是神仙下凡來施展仙法啦?” 那挎菜籃的大娘嚇得一蹦三尺高,手裏的菜籃子差點脫手飛出去,臉上的肥肉因為驚恐劇烈抖動著,滿是驚惶失措之色,聲音都變了調,尖聲叫嚷著。
“這可邪了門咯,打娘胎裏出來,在這西市混了大半輩子,還從沒見過這般稀奇古怪、像妖法似的怪事。” 旁邊一個瘦巴巴、像根竹竿似的老頭,捋著稀稀拉拉的山羊胡,眼睛瞪得直直的,嘴裏不停地嘟囔著,身子還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好幾步,腳下踉蹌,活脫脫像見了從地府爬出來的妖魔鬼怪,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