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跟著易明陽出了會所,一路上沒有看到董亮和玫瑰等人,易明陽走到車旁坐進了駕駛位,夏末也跟著鑽進了車裏。
“去喝下午茶?”易明陽發動了車子詢問著夏末。
“好啊,我午飯都沒有吃什麼,早就餓了。”夏末坐在副駕駛上摸著肚子可憐兮兮地說。
“咳咳......”易明陽突然咳嗽了起來。
“老板,給。”夏末從包包裏麵掏出金嗓子摳出來一片送到了易明陽嘴邊,易明陽看了一眼張嘴含在了口裏。汽車行駛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市區,市區的車水馬龍和清水窪的幽靜清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去吃什麼?”易明陽踩下刹車等待著前麵的綠燈亮起。
“你說吧。”夏末爽快地說。
“烤田雞。”易明陽一本正經地說。
“不要......”夏末拒絕道,青蛙是人類的好朋友,怎麼能說吃就吃。
“那就去吃蛇羹。”易明陽建議說。
“老板你能不能吃點正常的東西。”夏末皺著眉不滿地看著易明陽。
“你讓我說的,最後一次,你說吃什麼。”易明陽開著車在公路上漫無目的地轉悠著。
“麻辣燙!就吃那個!”夏末敲著副駕駛邊的窗戶喊道。
易明陽在前麵的路口調頭,跑車轉回來停到了人行道邊的車位上,去小店吃麻辣燙。
“阿嚏!”兩人剛坐下,易明陽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有一個想你,會是誰呢?”夏末裝模作樣地思考著。
“阿嚏!”易明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打了個噴嚏。
“有兩個人想你。”夏末肯定地說。
“阿嚏!”易明陽摸摸鼻子,感覺鼻子裏麵悶悶的。
“老板你該不會是要感冒吧?”夏末歪著頭看著易明陽。
“怎麼會。”易明陽毫不在意地說。
“你是不是感覺嗓子裏麵幹幹的,鼻子很癢,就算是打過噴嚏還是感覺有點鼻塞?”夏末詳細地說。
“你怎麼知道?”易明陽現在確實是這種症狀。
“這就是感冒的症狀啊,你外套裏麵隻穿了毛衫嗎?”夏末伸出手扽(den,四聲)了扽易明陽的毛衫。
“是啊。”易明陽莫名其妙地說。
“等我會。”夏末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口對老板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走了出去,夏末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兩個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小紙盒和一瓶水,走過來坐在易明陽對麵把水和手裏的紙盒推到易明陽麵前:“水,這個是感冒藥,這個是止咳藥,感冒藥一天兩次一次一片,止咳藥一天三次一次兩片。”
“你確定我是感冒了?”易明陽看著麵前的藥片,他會說他不喜歡吃藥嗎?
“你穿那麼少去清水窪吹風不感冒才是逆天了。”夏末說著抬抬下巴示意易明陽把藥吃了,然後起身去拿麻辣燙。易明陽勉強地看了一眼桌上的藥,還是打開包裝掰出藥來用水送了下去。
“這是什麼?”易明陽看著自己麵前一碗帶湯的白乎乎的東西忍不住問道。
“清煮蘿卜啊,我剛剛特意給老板你點的,不僅對你的嗓子有好處,熱乎乎的還能讓你的感冒快點好。”夏末笑嘻嘻地抱著懷裏的兩碗麻辣燙不知道該先吃哪一碗才好。
“有你這麼優秀的員工真是我三生有幸啊。”易明陽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齒地說。
“老板過獎了,到時候給我漲漲工資就好了,快吃快吃,一會兒涼了。”夏末嘴裏喊著一個素丸子含糊不清地說。易明陽搖搖頭夾起一片蘿卜放在嘴裏,湯很鮮,蘿卜肉水水的,看看麵前吃得稀裏嘩啦的夏末,好像又回到了他們高中戀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