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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發生如此大變化的都滅兒因為“寂”的原因他的注意力都被那條毒角眼鏡蛇所吸引,所以就算他感覺自己的視角變高了,力氣變大了也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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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毒角眼鏡蛇足球一般的頭顱像閃電一般向都滅兒,那張張開了近三十多厘米的大口整齊的生長著幾百顆銳利的牙齒,帶著呼呼的聲音撲向它眼前的都滅兒,而毒角眼鏡蛇身體下的枯枝敗葉在它攻擊的時候就發出一陣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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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陣劇烈的聲響以及毒角眼鏡蛇帶著腥臭味接近都滅兒的時候,他動了,幾乎就在毒角眼鏡蛇的大口離都滅兒的頭還有半米的時候,他的雙手的氣開始激增。
氣的運用技巧“禦”,都滅兒依靠灰暗的月光捕捉到了毒角眼鏡蛇的身影,他的左手(就是沒有握著獠牙刀的那隻手)緊緊的抓住了毒角眼鏡蛇最危險的那根位於額頭處,長度為十三到十五公分的毒角,而那隻握著獠牙到的右手一用力,往毒角眼鏡蛇的下巴用力的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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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滅兒的這把獠牙刀再次為它的主人破開了敵人的皮膚,下一秒,來自下巴的疼痛感令毒角眼鏡蛇開始發狂,它近二十米長,桶粗的身體,開始不斷的扭動。與此同時都滅兒的雙手傳來一股巨力,他想要努力的控製住毒角眼鏡蛇的頭,同時右手用力的將獠牙刀往它的腦袋處紮,這一次獠牙刀沒有為它的主人完成直接的了結了敵人,刀尖被堅硬的骨頭擋住了,獠牙刀的材質畢竟隻是一根沒有經過任何特殊處理的骨頭而已,它除了堅硬外幾乎就是根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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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抓住了發狂的毒角眼鏡蛇後,都滅兒不斷的和它角力,手臂上的肌肉變得如緊繃,腳也被都滅兒插進地裏麵,之前的變化令都滅兒有了質的變化,此時的他竟然能夠將毒角眼鏡蛇的頭顱穩穩的控製在自己的手中,不管毒角眼鏡蛇如何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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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楚自己敵人的都滅兒馬上感覺到了毒角眼鏡蛇的毒角的危險,握著毒角的左手緊緊的握住它,同時包裹著他左手的氣像是一雙堅硬耐磨的手套保護著都滅兒不被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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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都滅兒的右手將獠牙刀拔了出來,同時左手再次用力將毒角眼鏡蛇的頭顱往地上壓了下去,然後握著右手的獠牙刀再次往毒角眼鏡蛇的頭顱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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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牙刀拔出來的同時,都滅兒感覺到毒角眼鏡蛇掙紮的更加用力了。臉憋得通紅的都滅兒不敢將自己肺裏的那口氣排除,他怕隻要自己一呼吸,那麼他的力氣就會減弱,如果毒角眼鏡蛇脫離了他的壓製,那麼接下來誰死誰或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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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牙刀的毒角獠牙往下紮去,不行再次被骨頭擋住,再一次,還是不行。一連紮了四五次,都無法刺破這條蛇的腦袋,除了讓它更加的發狂之外沒有更多的收獲。此時的都滅兒第一次對自己手中的武器產生了厭惡感,在這種緊要關頭,任誰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有些喪氣吧!而就在都滅兒產生這樣的感覺的時候,它的生命場產生了一絲的變化,這種變化隻持續了千分之一秒,然後就消失無蹤,這種變化就算平常的都滅兒都無法感受得到,更不用說現在這種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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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增加,都滅兒的額頭也因為憋氣的原因露出了清晰可見的青筋。突然都滅兒左手握住的那根毒角因為毒角眼鏡蛇大力的掙紮之後,終於不堪重負的在都滅兒的手中被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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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跟毒角和毒牙是一個原理,它的內部是中空的,為的就是向敵人注射致命的毒液,所以這跟毒角並不像毒角眼鏡蛇身上個骨頭那樣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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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毒角眼鏡蛇脫離了都滅兒的壓製,同時感受到了自己毒角斷掉是帶來的疼痛感,不停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想要減輕自己精神上的傷痛,同時不斷的發出巨大的嘶嘶聲,為這片森林的夜晚帶來了一曲狂亂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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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手中的毒角,都滅兒不斷的喘息著,此時他身上的氣因為他的放鬆變得少了很多。不過他很快就就明白自己的敵人還沒死並且變得更加不要命,眼睛看的不是很清楚,的劣勢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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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都滅兒嘴角露出的笑容來看,他似乎已經有了把握能夠解決掉這隻沒有太大危險的斷角眼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