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變得安穩了許多,四輛車在衛星的指引下也不和喪屍糾纏,能躲就躲、能逃就逃,反正就是車不停歇一路猛跑;而張彥江除了和二蛋依然沒有幾句話外,也很快地融入了這支隊伍,這也再次印證了那句話——實力,永遠是融入團隊最好的催化劑。
雖然張彥江融入了隊伍,但是那輛房車裏坐得是哪尊老爺警衛們也依然沒有提起半句,而那尊老爺也依然足不出車,不過張彥江也沒興趣知道他是誰,反正那家夥很懂規矩,從來不拍腦袋瞎指揮,所以張彥江對那尊老爺的敵意也減小了許多,反正進了南埔市基地後大家各走各的路,也沒有下次見麵的機會了。
這一日下午,車隊駛上了一片廣袤的丘陵的地區,他們要跑一個大彎繞過附近的一座城市,根據衛星監測,這座城市裏有著數百萬喪屍,而且城市附近的國道和高速要麼被廢棄汽車堵死、要麼被喪屍堵死,總之原本一個來小時的路程車隊必須要跑上七個小時才能繞過去。
車隊在土路上跑了一陣子後便停了下來,大夥走出車外在路邊站成一排、背對著房車開始撒尿。
“靠的,你慢點尿!都吹我褲子上了!”一名警衛一邊罵著一邊後退了兩步。
“這不怨我,風太大!”始作俑者翻了翻白眼朝前走了一步,由於背對著房車,他們不得不側著寒風撒尿。
“這風不止是大還JB冷!——小張,你那件大衣一會兒借我擋下風,TM的這風吹得我蛋疼。”開路猛士車的司機一邊抖著那東西一邊對身邊的張彥江說道。由於正駕駛的車門被山上滾落的石頭砸過一下,車門處產生了漏風口,這對於神經一直高度緊張的司機來說,這小風雖然不大,卻嗷嗷得讓人蛋疼。
“沒問題,給。”張彥江拉上拉鏈,脫下呢子大衣遞給司機,司機接過直接反著套身上。
“哎,你穿那麼大個的衣服開車能方便了?你可別撞了我給你說……”剛剛撒完尿的二蛋皺著眉頭衝著司機嚷了一句,他似乎很在意司機穿上那件紅色大衣。
“管你吊事!”司機衝著二蛋比劃了一個中指,他以為二蛋還在和張彥江慪氣。
眾人方便完抽了兩根煙後便繼續上路,開路的猛士車裏也在繼續著剛才的話題,自打張彥江加入後,隊伍的夥食一下子提高了一個檔次,幾乎頓頓都有肉吃,隊員們日常的話題也成了今晚打點什麼野味換換口呢。
“……我根本沒想到出來後竟然還能吃上肉,而且TM的隔三差五換個口味。”司機一邊咂著嘴一邊意猶未盡地說道。
“是啊,本來以為會瘦,看這樣子瘦不了嘍——沒打過獵還真不知道打獵的難,你看我這胳膊肘,一頭豬竟然那麼大勁兒。”車後座的陳長兵看了眼磨破的袖子咧了咧嘴,隊伍彈藥不多,所以他們的捕獵方式是最原始的棍子繩子刀子加石頭,但是徒手捕獵和徒手搏擊卻是兩碼事,這群打架一個頂仨的高級警衛竟然被一頭豬搞得灰頭土臉。
“嗬嗬,慢慢就習慣了,我一開始比你還慘。”副駕駛座上的張彥江抱著步槍嘿嘿一笑安慰道,他不禁想起了昨天陳長兵被一頭豬拖出老遠的囧樣,這也難怪,徒手捕獵豈是隨便誰都會的?
“這人一死,家養的畜生都出來溜達了,你們看這農田裏的畜生有多少?但是咋說呢?換個不會捕獵的人過來遲早也得餓死。”車後座的老王看了眼路旁的田野說道,隻見那些田野裏隨處可見遊蕩的雞鴨牛羊豬,但是對於沒有槍的人而言,這些畜生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打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