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預備!”冰冷的催命口令根本不給陳長兵絲毫餘地。
“住手!”就在陳長兵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一聲嬌喝透過擴音器回蕩在山穀之中,這聲嬌喝來自那輛神秘的房車。
“準備射擊!”一直沒有露麵的武警指揮官絲毫不給任何人麵子。
“你要是敢開槍我就引爆房車!要死大家一起死,包括你!”房車裏的女人帶著一絲決絕厲聲喝道。
“……把他們押起來,收隊。”武警指揮官沉吟了一下,終於給了一絲可憐的麵子,隻是不知道這絲麵子是因為那女人要引爆房車還是自己也在爆炸範圍之內。
“我警告你,不管你是誰,你究竟要幹什麼,從現在起,隻要我超過5分鍾沒有看見他們我就會引爆房車,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你要是認為帶一堆碎片回去能交的了差的話你可以試試!”房車內的女子一看對方收了手,趕緊甩出自己的籌碼。
“……”聽到女子的威脅,武警指揮官終於沒有再吭聲,他似乎非常在乎那輛房車,或者說裏麵的東西。
原來如此,我說呢,不帶這麼不要臉的!看著這一切,金少川微微冷笑,他也大概明白了什麼,這輛車裏的“老爺”搞不好是什麼寶貝,而且是多少勢力拚命要奪取的寶貝;那個武警指揮官也未必就是特務,他應該是某個勢力派出的,什麼劫匪、什麼人質、什麼叛國罪,都是說給這些什麼也不知道隻知道服從命令的武警兵聽的。
哼哼,這才一個多星期,就亂成這樣。還在裝死的金少川心中搖了搖頭,看來一道杠說的全國性屍亂是真的了,當國家這張大網一夕間崩潰時,各個勢力便會像雨後春筍般鑽出來,尤其是那些有槍有人有糧的幸存者基地,也許他們表麵上或者軍國大事兒上依然服從中央,但是對於這小事兒,那可是敢大打出手。
“唉,可憐滴家夥,咋炸成介樣?”一聲兔死狐悲的哀歎聲響起,一名留下來斷後的武警兵甲瞅了眼車子裏“渾身鮮血”的金少川。
“走吧走吧,看一眼曉得了。”武警兵乙過來瞅了一眼拽走金少川的步槍對武警甲說道,金少川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又髒又破,又加上剛剛濺上的滿臉腦漿和鮮血,這副裝死的模樣真是惟妙惟肖,再加上這倆武警也是兔死狐悲的心不在焉,於是金少川成功地被浮雲之了。
“哎,你說,這到底咋回事?他們是劫匪?還有人質寧可自殺也要保護劫匪的?”武警甲疑惑地離開了翻倒的猛士車。
“額哪知?秉多嘴額給你說,現在是亂世,多嘴要小命滴。”武警乙左右看了看小聲叮囑甲道。
“娘了個腳,介可係戰友啊。”武警甲一邊從地上拾著陳長兵扔掉的槍一邊嘟囔道。
“啥JB戰友,過幾天估計都得開掐。”武警乙撇了撇嘴說道。
“哎、哎!恁快來看,介還有個活得了!”突然間不遠處的武警丙大喊一聲。
“哪兒了?哪兒了?”甲乙一聽趕緊向丙處跑去,“我日,這小的竟然木有被炸死,命夠硬的。”
“押車上、押車上,秉讓他跑嘍。”
“還暈乎著呢——趕緊,綁起來!”
眯縫著眼裝死的金少川瞅了眼被五花大綁的二蛋心中不由地念叨著:王二蛋啊王二蛋,你咋就這麼幸運呢?老子這麼強的身子骨、還躲在車裏都被搞成這樣,你丫的半拉身子在外麵竟然沒被炸死?車都翻了你竟然也沒被砸死?竟然就這麼完好無損地摔那麼遠、還摔暈了?這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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