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拍案而起:“誰與你說是來走個過場的,隻要是犯了門規進入這執法堂的弟子,就沒有一個能安然離開的。”
瞧這性子,簡直是個火炮筒啊,一點就著,程隅腹誹。
“林執事息怒。”林翱連忙勸慰。
“我竟然沒有想到這裏是這樣的執法堂,林執事好生威武,那不知弟子是犯了哪條門規。林執事衝衝趕來,想必事情都還沒了解吧?”程隅好心的提醒:“弟子真的隻是來走個過場的。”
林江沒有想到這個女修在執法堂還敢這麼跟他說話,難道不知道他動動手之間就能讓她死無全屍麼?
“這不是明擺著麼?”林江喝道,隨後對林翱說道:“你倒是說說,這好好的執法堂弟子怎麼就躺在這了。”
林翱將目光移向程遠,他可沒有忘記最後一擊是他下的手。
哼,有叔父在此,這次就讓你們統統都後悔與他們林家作對。
隻是他還沒有開口,就聽到程隅的聲音響起:“可能他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練氣女弟子手裏。不過我也不知道原來這林師叔這般不堪一擊。可見修仙不能貪圖捷徑,還是腳踏實地的好。”
什麼?敗在一個練氣女修手裏?林江第一反應是不可能!覺得堂中這個女修簡直狂妄自大。他知道自己這兩個小侄平時慣喜歡服用一些丹藥,特別是林翱,自從與那上官老道的女兒結識以來,丹藥就從來都不缺,還時不時懂得拿來孝敬自己。
隻是林翔修為雖然不在林翱之上,但是他可是經得起推敲的。怎麼會連一個練氣弟子都收拾不了,還弄得躺在了這裏。
還有這女修方才說什麼,不要貪圖捷徑,腳踏實地。哼,這天下就沒有不想走捷徑的修士!
“林執事休聽她胡言亂語,我弟弟沒有收拾她,那是覺得她是個練氣女修,若真出手恐怕她早就已經不能開口了。弟弟是被程遠真人出手傷的。程遠是金丹修士,修為遠在弟子之上,弟子這才唯有請求林執事主持公道。”
程隅竟不知這修仙界何時有需要這般主持公道了。這本就隻是程隅和林翔兩人的私自鬥法,被他這麼一說,就已經牽扯到了林家和程家的地步了。
“豈有此理!程遠,你這是何意!”林真人轉過身子,對著程遠怒目而視。兩人雖同為執法堂執事,平日裏行事卻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因著程遠身有隱疾,無法進階這個緣由。林江從來不曾將他放在眼裏。漸漸地,他手下的弟子也將執法的範圍漸漸伸到了他那邊。
這麼多年,隻要是他在執法,不管結局如何,程遠從來不會過問。今日竟然敢出手打傷他林家子弟,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回稟林執事,林翔對程真人無言不遜,程真人沒有當場要了他的命自己是看在林執事的麵子上了。”程庚上前一步道。
“對哦,要是在外麵,哪個築基弟子敢那樣對金丹修士出言不遜,恐怕早就身隕了。看來程真人當真是網開一麵了呢?”程隅低頭呢喃。
修仙人耳聰目明,她這話說的在場的修士自然全部都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