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秦思容就另一個築基女修對視一眼,隨後向著柳韻靠近。
柳韻聽到動靜當即抬頭,見到兩人近在咫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秦思容揚起手,狠狠的揮了下來。柳韻猛然起身,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冷喝道:“你做什麼?”
“哼,做什麼?柳韻你害的我們這麼慘,我早說過不要落到我們手裏,否則就是你的死期。”秦思容雙眼狠狠的盯著柳韻,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此時的柳韻恐怕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當初的事情如何你們再清楚不過,你隻不過是怨恨我沒有同你們一樣成為肮髒的爐鼎。”柳韻也不示弱,當即諷刺道。
柳韻的話如一道利刃一樣戳在這些女修的心上,她們看向她的目光皆帶著怒意。
“賤人!我要你不得好死!”秦思容厲喝一聲,和身邊築基女修對視一眼,兩人當即向著柳韻撲去。
三人瞬間在這處狹小的石室裏纏鬥了起來。剩下三個煉氣女修當即退到了程隅這邊躲避著。
“程前輩,她們打起來了。”離程隅最近的練氣女修惶恐不安的喚了一聲。
程隅睜開雙眼看了一眼,那邊的動靜她早就已經聽到了。她們之間的恩恩怨怨,誰對誰錯,她並不打算插手,複又閉上了眼睛。
煉氣女修們見此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在多說什麼,而是坐在程隅身邊盡量的縮小自己。
倒是奕拉了拉程隅的袖子,程隅睜眼,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果子。”奕睜著懵懂的大眼,惹得那幾個煉氣女修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程隅取出幾個靈果遞給奕,就見奕接過,然後徑直走向前爬到一張石座上,一邊啃靈果,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那三人打鬥。看到精彩處,還拍了拍手掌。
程隅悶笑不已,敢情奕是去看好戲去了。於是程隅也望了過去。
此時,柳韻揮舞著她那條碧海緞天錦,一招一式很是淩厲,反觀秦思容和那個築基女修靈脈被禁錮太久,又因所有的法寶都被魔修收走了,此時空手相對,兩人對付一人都已處在了下風。
“啊。”那築基女修被碧海緞天錦整個緊緊的縛在一起,被吊在半空中動彈不得。程隅仔細看了一眼這碧海緞天錦,它的外貌和當年柳韻所用的一般無二。但是當年那不過是件上品法器,而這根卻是能束縛築基修士的上品靈器,難道這件法寶還能夠進階不成?
秦思容雙目布滿血絲,見柳韻手中已無靈器,當即飛身向她衝去。
柳韻冷笑一聲,背在後頭的一隻手上隱隱升騰起一股黑氣。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突然,李尚從石門走了進來,見此一幕當即大喝一聲。而他身後一行人也走了進來。
柳韻手裏的黑氣當下消失的無影無蹤,狀若一個閃躲不及,被秦思容一掌擊在胸前,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正好朝著他們的方向。
李尚已經上前快速製住了秦思容。
莫之衍看著飛向他的女子,下意識的側身一步。柳韻就穩穩當當的撞進了他身後林方拓懷裏,被他接個正著。柳韻噴出一口鮮血,神情虛弱得靠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