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程隅說的倒是沒錯,門派中許多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弟子往往會在大比之時脫穎而出,從而讓觀看弟子比試的執事、長老看中收為弟子。
許多外門弟子也是因此進入了內門。
“不過,師尊,如今我在門派則有兩個身份,到時用哪個參加大比?”
殿青候想也不想道:“自然是兩個都參加。不過你在外門的身份如何為師不管,可是長老弟子參加比試,可得盡力,不可丟了為師的臉。”
“師尊這……”
“這什麼這,不過是多打一場比試,正好趁此機會多練練手腳。放心吧,比試前期弟子眾多,你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話已至此,程隅也不做推脫,隻是此時備感壓力。
“師尊,弟子闖入前五百,是不是就不算丟你的臉了?”程隅覺得這丟臉的界線總是得有。
“多少名倒是無關緊要,隻要,隻要你別比姓顧那小子的弟子差就成。”殿青侯呐呐的道。
“姓顧的小子?”程隅半天才反應過來:“顧長廉長老?”那他的弟子不就是古瀟麼?
“師尊,你和顧長老到底有何恩怨?非得讓你們的弟子也較上勁麼?”程隅有些無奈的說道。
殿青侯卻是不想與程隅多說,不耐道:“總之若是連那小子的弟子都比不過,為師就把你丟到禁地裏好好反省。”
殿青侯以為程隅會生氣,卻沒想到程隅隻是睨了他一眼,輕笑道:“師尊,你可真幼稚!”
殿青侯惱羞成怒道:“臭丫頭,敢這麼跟為師說話,翅膀是硬了是吧。”
“不敢,不敢。”程隅連連告罪,還是留點麵子給師尊吧。
殿青侯卻是認真了,取出一應製符工具道:“言歸正傳,為師是許久沒有看你的製符了,現在就看看你這些日子的成果。”
“不知師尊這次是要弟子製何種靈符?”程隅取出自己的白玉鎏金符筆道。
“聽你怎麼說,倒是一副胸有成竹之態。不過,為師亦不知你這些時日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了。不若就由你自己決定。”殿青侯饒有興趣的說道,隨即又補充了一句:“不必遮掩。”
程隅暗想:若是隻按尋常符文來製作,定然就給了師尊懲罰自己的理由。既然如此,程隅忽然間靈光一閃。舉起手中符筆就快速在空白符紙上繪出一道靈符。
殿青侯看著程隅行雲流水般的製作符文,內心也甚是滿意,這丫頭果然還是勤勉的。隻是當看到躍然紙上的符文時,神色一變,眼中的驚喜越來越多。待程隅繪製好之後,殿青侯就迫不及待的取了過來,仔細打量。
“你如何學得這上古符文?”
殿青候的問話讓程隅一震,她方才話的正是之前在那處符文空間裏學到的其中一道。這竟然是上古符文?
見程隅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殿青候輕輕搖頭,看來這丫頭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符文。
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簡道:“這裏麵是為師尋遍上古典籍,從中找出來的符文。”
程隅接過,在殿青候的眼神示意下將其放在額頭上,裏麵的符文立即展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