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些疼,安夏開始深刻後悔自己和於惜昨天半夜抽風跑到五公裏之外去吃麻辣燙,現在又出現了後遺症,安夏捂著肚子有些匆忙地進了廁所。
等上官澤差不多演講完了,安夏也從廁所出來了,回座位喝了口水。
“紙呢?怎麼不見了!”手正在旁邊的白色書包裏掏著,卻半天沒翻找到自己的演講稿。“怎麼了?”上官澤此時已經演講完,又回到學生會的嘉賓座。
“你看見我演講稿了嗎?”安夏沒頭腦地問著,聲音帶著焦急和煩躁,怎麼辦啊,待會兒就輪到她發言了,演講稿的內容雖然看了很多遍,可內容還是沒有完全記熟啊。“你不是一直拿著嗎?”上官澤皺了皺眉,反問她,又看了看周圍。
“怎麼辦啊!”安夏已經將書包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來來回回又翻了幾遍,終於頹廢地又把東西收拾回去。
“隻能臨場發揮了。”上官澤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樣在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的小東西,“戴上這個。”
“誒?”安夏本是難過的眼睛突然一亮,“這不是你送我的那條項鏈嗎?”天藍色的水滴型項鏈,代表清新和寧靜,它晶瑩透亮,在安夏和上官澤的視線內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嗯,你還記得。”這條項鏈曾引發的不愉快,當時讓上官澤不爽了很久,送完禮服後離開的上官澤後來又返去化妝間了,結果化妝間已經空無一人,正當目光看見化妝台上那個敞開的項鏈盒時,臉色變得和烏雲一樣陰沉,碰見安夏的時候正要興師問罪,沒想到表演時間又到點。
“你猜我在哪裏發現它的?”他晃了晃手上的項鏈,臉色有些難看。
“……”安夏幹脆沉默,自己送的禮物沒被別人放在眼裏,那種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她從他手中奪過項鏈,神速地戴在自己頸上,雪白的肌膚被一抹天藍色點綴,發出柔和的亮光,煞是好看。
“以後都別取下來了。”
“嗯。”
“好了,準備上去吧。”
“……嗯。”這次回答倒是有些傲慢。
安夏抹了抹額角沁出的冷汗,可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沒之前那麼緊張了。
“上官澤,我緊張的時候會抖音,你不能笑話我。”
“嗯。”
“還會念錯字。”
“嗯。”
“腿會發軟打顫。”
“嗯。”
“中途可能還會忍不住咳嗽。”
“嗯。”
“突然發現我演講會有這麼多缺點暴露出來,上官澤,你還是……還是換人吧,不是有那什麼……臨時換人的嗎?”
“安夏。”
“誒……”
“自信一點。”
“可是……”
“有我在。”
上官澤看到安夏的眼裏仿佛有東西在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