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東在一旁將一切看在眼裏,歎息的搖了搖頭——看來,他們的硯兒是真的被碧魯風揚這小子給搶走了。哼,真是白白便宜了那小子跟司南這家夥!他們竟可以獨占硯兒,那真的是想想都無比的美好啊~想硯兒小的時候那可愛的模樣,被六師弟罰的時候總是用那種小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們,直把人的心都給看化了。
那時硯兒雖時常被六師弟給藏起來,但總會讓他們找到機會看看。可如今卻……唉~真是說多了都是淚啊。
雖然他知道來人是冷玨,但冷玨與司南師弟是老對頭,他夾在中間也難做。況且他也確實是無緣無故被騷擾太多次了,每一次還都是被無辜波及的。泥人還有三分火呢,這叫他如何不氣?
冷玨看著麵前明明吸入了他放出來的毒氣卻還是站得筆直,仍舊神采奕奕的人,頗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哦?竟能無視本尊的‘美夢’,倒是有幾分本事。汝喚何名?”
“碧魯風揚。”
“可是那昊景城城主?”
“晚輩雖是昊景城中人,卻並非昊景城城主。”
“嗯,也是。聽聞那昊景城城主雖是以二十多歲的年齡才覺醒修真天賦,如今的修為卻是絲毫不亞於嬰孩時便是修真者的人,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有緣,本尊倒是想見上一見。”
“……”聽冷玨這麼說,碧魯風揚看了一眼顯然已經中毒了的碧魯乾龍,默默移開了視線。
“……”古硯也看了一眼一旁完全被忽視已然昏迷了的某人,淡定的走到了碧魯風揚身邊。
“咦?”在古硯走到碧魯風揚身邊時,冷玨眼前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般。然後伸手直直朝古硯抓去。
古硯隻覺被人快速迫近,隻能本能地避開那伸向自己的手。但是他悲劇地發現——他的速度明顯沒有這人來得快!
雖然知道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但是古硯對自己從真正的高手麵前連逃走都顯得無力心裏還是很悲催。
眼見被抓的命運無法改變,古硯隻能認命了。
抓就抓吧,興許人隻是想要看看他修煉天賦如何呢。一般的故事情節不都這樣嗎?
但是古硯並沒有被抓。
因為在古硯即將被冷玨抓住的時候,碧魯風揚已經亮出了一把極為鋒利的劍刃直直朝著冷玨揮出!
陰冷的寒光自劍身中遊離,沒有任何裝飾卻由於劍本身的華光仍舊顯得奢華無比。碧魯風揚緊握住劍柄,向在他看來企圖對古硯不利的冷玨發動了淩厲的攻勢。
古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被劍氣毀得差不多了的白竹峰,看向司南,說道:“師叔,抱歉,毀了您的清修之所。不介意的話,暫且去萬景峰住下罷。”
“……”司南看著古硯似乎帶著歉意的卻仍舊麵無表情的臉,很想說沒關係。但是碧魯風揚那一道道揮出的劍氣,直接毀了他辛辛苦苦幾十年、有的甚至有上百年的時間才長成的藥材,他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心痛又肉痛,導致司南的表情有點扭曲。司東見狀,不著痕跡的走到昏迷不醒的碧魯乾龍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倒出一顆藥喂給他吃下。
古硯在周圍不下結界,以免被誤傷。雖然碧魯風揚刻意控製住波及到這邊,可仍舊很危險。
“小子,你這是在與我動手麼?”
“前輩您說呢?”
“你手中的劍恐怕這世間難有能與它匹敵的法寶了罷。哼,跟那小子一樣,你小子的天賦看來也不錯啊。你師承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