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地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千夜突然猛地撲到子桑歸身上,張開口毫不留情的對著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當尖牙碰到白皙脆弱的脖頸,千夜停了下來。
“子桑,不怕我又突然發狂嗎?跟我在一起,很危險。”
“是你逼我去找你的,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一切,順其自然最好。”
“嗬嗬,果然你都知道了。”
“按理說千蒼派的後山禁地本就不該有魔種這樣的邪物,所以在得知硯兒身上被種下魔種後,我便去了一趟禁地。”
“所以呢?你發現了什麼?”
“金鈴鐺——你特意留下的線索。”
“隻憑這樣的東西你便斷定是我嘛?萬一是有什麼人偷了金鈴鐺意欲嫁禍於我,你還是會相信麼?”
“……不會。”
“為什麼?”
“我知道你,不一樣的。”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後,子桑歸便睜開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身上的千夜。
千夜看著子桑歸平淡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冷漠的眼神,心底卻異常的安心。因為他知道子桑一直都是這樣的表情,但是仔細去發現的話,就會發現子桑耳尖已是薄紅一片。
伸出舌頭舔了舔子桑歸的脖子,千夜蹭了蹭他的臉。
拍開千夜的大腦袋,子桑歸有些僵硬的說道:“別舔。”
……
禁製外,一個比被舔的子桑歸還要僵硬的人僵硬的轉身,一步步往外走,想要遠離那房間。
QAQ 師父~你純潔的徒兒現在已經快要不行了!
祭書現在無比後悔剛剛回到萬景峰時看著那禁製犯賤般的運用自己天生的能力將神識放出來查探裏麵的狀況,沒想到……
啊啊啊啊!!!要瘋了要瘋了!!!那一人一獸間曖昧的氣氛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摔!?真是看不出來青木那個看起來就很不好惹的師父竟然有這樣的癖好!
而且,那豹子是個雄的好嗎!?那樣的情狀,莫非……(?Д?≡?Д?) ∑q|?Д?|p
但驚訝驚嚇乃至驚恐之後,祭書頓感人生還是充滿著希望的,看來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最下限的。
魂不守舍的蹲在樹下良久,祭書才從那劇烈的衝擊中回過神來。
就在穆城看著祭書與平常不一樣的神色忍不住就要現身的時候,祭書深呼吸一口氣,猛地站起身來,望向那被烏雲遮住的月亮,裝模作樣的長歎了一聲。
“這坑爹的人生呐,總是有太多刷新下限的事情發生。”
穆城不明所以,但也沒多在意。看祭書如今的這個樣子,想來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祭書身上的傷。最近那次之後,他很清楚的看到了祭書後方的血跡,但是還沒等他給他清理,那人便不見了蹤影。
食髓知味,這麼多年來想想一直都是自己強迫他。雖說是為了解毒,可是每次他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祭書的抗拒。
所以這次在找到那人後,他沒有馬上現身,而是選擇了暗地裏觀察。
化成風的穆城圍繞在祭書身邊,跟著他進了那間他藏了很久的房間。
進了房間的祭書一臉不爽的看著床上睡的正香的某人,終於忍耐不下去爬上床將碧魯乾龍給擠了下去。
當然,還有穆城暗中的幫忙。
嘭——
毫不知情的碧魯乾龍摔到地上,迷茫的睜開眼睛看了房頂一會兒後認清自己的狀況後,起身看向了床上。
果然,看到了正躺得四仰八叉的祭書。那家夥還不知死活的朝自己做著鬼臉,得意洋洋的扭來扭去,順手將所有的被褥抱在懷裏。
……
對於這種貨色,碧魯乾龍一邊覺得自己竟然還能忍真是低看了自己的忍耐力,一邊為自己做著心理建設——身為一城之主,絕對不能接受這種幼稚至極的挑釁。
這樣想著,本著良好的修養,碧魯乾龍對著玩得正起勁的祭書特別溫柔地一笑。
滿腔熱血想要激怒碧魯乾龍並發泄自己不滿的祭書在大大的床上滾得很歡,突然間看到碧魯乾龍溫柔的笑容,背脊不禁一陣發涼,隻覺毛骨悚然。
“乖,睡吧。”
“……”看著碧魯乾龍那滲人的笑容,祭書很沒膽的抖開被子老老實實給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穆城旁觀全程,無奈的點了點額頭。
“……”看著躺在床上真的無限乖巧地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祭書,碧魯乾龍突然覺得自己真要跟這二貨較真,那必定是會氣得半死不可。
現在想來,青木的師父不讓他出門還真是有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