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讓看也不看那些槍手一眼,淡然道:“有時候槍並不能解決問題。”
看李讓根本沒有把那些槍手放在眼裏,白起平大驚失色的喊:“快開槍。”
砰砰砰……激烈的槍聲響起……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子彈如同慢鏡頭一樣,在眾人膛目結舌的目光中緩緩的向著李讓飛去,距離李讓半米的地方就那麼靜靜的停在了空中。
未知的恐懼強烈的籠罩著眾人,這還是人的力量嗎?
譚震問過當日去催遠山別墅收屍的人,那些屍體全部被子彈射的千瘡百孔,就連屍體旁邊掉落的槍也被子彈打的粉碎,更加恐怖的是彈夾裏竟然空空的沒有一顆子彈。見到眼前的景象,譚震怎麼能不明白?譚震目光呆滯的看著那些漂浮的子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口中喃喃的道:完了,完了……
啪、其中一個槍手竟然嚇的連槍也掉在地上,顫微的指著李讓恐慌的道:“是你、你是那個惡魔……”
惡魔……
當日在催遠山別墅收屍的人,回來都大肆討論過那些死者的慘象,眾人一致認為那是惡魔所為。恐懼快速的傳播開來,槍一個一個的掉在了地上,空氣中竟然有一股騷臭味。
白起平瘋狂的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說著撿起地上的槍對著李讓瘋狂的掃射……
“你們該上路了。”
輕輕的一句話,不帶一絲感情,如同催命符一樣飄在眾人的耳畔。驚恐的眾人飛快的向著外邊跑去,此刻誰還管你是老大什麼的,一個個爭先恐後往外邊奔去。
看著奔跑的眾人,譚震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轉過頭慢慢的欣賞著那些漂著的子彈。
子彈慢慢的轉過頭,化作一片白光,向著眾人飛去。
噗嗤……
奔跑的眾人依舊保留著奔跑的樣子,隻不過身上卻多了許多的血洞,鮮血慢慢的順著身體流了下來,緩緩的彙成一片殷紅。
拿出手機撥通了老劉的電話,“事情已經解決了……”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豫南四大幫派隻剩下蘭花會,因此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豫南的龍頭老大。對於如此一件大禮,馬蘭也隻是略微的驚訝了一下,以前有三個敵對勢力的騷擾,蘭花會也是迫不得已和他們應付,而現在隻剩下自己,蘭花會更是安安生生的發展自己的產業。
沒有了這些瑣事的騷擾,李讓的生活也重歸了平靜。
全國大學生武術比賽,江還雖然斷了一條腿,但到底是經曆過生死的人,根本不是那些隻會打架鬥毆的學生蛋子可以相比,雖然比賽中波折不少,但還是拿到了冠軍。因為江還是負傷比賽,事後還被人送了一個真男人的稱號。
或許是看到江還身負重傷還頑強比賽,每場比賽過後,人們就會看到有一個漂亮女孩跑上去噓寒問暖關心備至,而在京都的決賽當中,這個女孩更是當場送給江還一個熱吻。比賽結束後兩人不知道在一起嘀咕什麼,事後立馬確定了情侶關係。
江還獲得了全國大學生武術比賽的冠軍,在整個豫南市的大學中也是名聲響亮,不過江還的師父李讓的名聲更是威名顯赫。當初江還剛進學校被三人毆打的事可是很多人知道的,而李讓能在短時間內教出這麼厲害的一個徒弟更是高深莫測,而且李讓還有一個號稱群毆王的二徒弟那岩。
雖然李讓名聲顯赫,但卻因為他本人太過低調,人們討論的也不是太多,反而性格樂天的江還在學校裏混的風聲水起。除了練習煉玉訣外,江還都和自己的第一春女朋友在一起,整體黏黏糊糊如膠似漆。
回來之後那岩幹脆連教室也不去了,除了吃飯外基本上都在頂樓練習煉玉訣,沒日沒夜裝若瘋狂,勢力也是日益劇增進步神速。
考試過後,轉眼就到了放假的時間,所有的同學都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裏過年。那岩也從頂樓上下來,看著李讓靜靜的望著窗外,那岩開口問:“師父不收拾行李?”
李讓回過頭看著那岩道:“不用,走到那裏都是孑然一身才是自在。”頓了下又道:“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