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那岩反複思考對戰那天豐的對策,家主爭奪戰這一天也終於來臨了。
吃過飯,三人直接驅車前往前寨。兩寨之間的距離也就七八裏地的樣子,五分鍾的時間就已經到了前寨。整個前寨完全一副現代化的風格於後寨的返古風格完全不同。
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那岩的臉上露出一絲回憶,當初父親沒少帶著自己來這裏玩。比武場地設在一個好似體育館的地方,看那圓形的建築風格,場子裏至少能容納千人之多。
多年未歸,族人都不認識那岩,而那岩對這些族人也沒有好感,直接領著師父向裏麵走去。
體育場內的設計和外麵的圓形果然一樣,除了中間一個十米見方的圓形擂台之外,周圍全部都是環繞著的座位,卻是連一個主席台也沒有。周圍的牆壁上掛著四麵大型的電子屏,上麵寫著一些比賽的注意事項。
看台下的座位上已經坐了不少的人,初步估計至少有三百多人,看樣子還有很多人還沒有進場。掃了一眼零零散散的族人,那岩抬頭向著擂台望去。擂台上擺放了一張大條桌,周圍圍了不少年輕人,看樣子那裏就是報名處。
看還有那麼多的人,那岩也懶得去和他們擠,師徒三人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
“黑子有沒有信心贏得比賽?”江還不知道從那拿出一包薯片喀喀喀的吃了起來。
那岩聞言不為所動,淡然道:“信心自然有,但還是要看結果如何。”
李讓依舊沉默不語,隻是淡淡的目光中,流傳出一絲疑惑。
待隻剩下最後一個報名者後,那岩大踏步的走上了擂台。
負責記錄的男子頭也不抬道:“名字。”
“那岩。”
“咦!”男子輕輕的抬起了頭,眼前的人自己竟然沒有見過。打量了那岩一番,男子又俯下頭寫了起來。
家主爭奪戰的時間定在十點,距開始也隻剩下十幾分鍾。會場裏已經坐了不下六百多人,果然不愧是武道世家。
沒一會聽到進場處傳來一陣沸騰,望眼看去,那天豐身後隨行十幾人正滿麵春風的向著眾人打招呼。
那岩看著那天豐笑盈盈的臉,心中一陣憤恨,冷冷的哼了一聲。
家主爭奪戰的比賽順序全部隨即抽取,之後顯示在電子屏上麵,隻要自認實力強大者屆可以一直參與下去,若是體力不支則待恢複體力後再進行比賽。
巨大的電子屏上,忽然出現了所有參賽者的名字,那岩看了一眼,共有五十多名比賽者參與。隨著電子屏一陣滾動,所有的名字都被打亂,然後兩人一組的開始配對。
第一場比試的參賽者是那武都和那武龍,而那岩則在第六場,對手叫做那武雷。
對於那武雷的名字,那岩也是一掃而過,印象中這人的天賦不錯,好像是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
坐在眾人中的那武雷看到那岩的名字時,微微有些詫異,那岩這個名字自己好像沒有一點印象,難道是一直在外曆練的族人嗎,要知道族中所有的年輕人他幾乎都有印象。那武雷冷然笑了笑,既然是在外曆練的族人,那麼可以說幾乎沒有什麼實力可言,因為隻有在家族中才能學到那些傳承的武學。
隨著眾人的討論,大屏幕上所有的名字全部散去,兩個碩大的名字出現在上麵,那武都和那武龍,第一場比賽開始了。
那武都和那武龍兩人的功夫還算不錯,至少在台下的眾人看來很好,但那岩卻冷眼鄙視了二人一番,因為台上二人的打鬥方法著實溫柔,你一拳我一腳的相當客氣。
若是沒有遇到師父,那麼那岩現在的本事最多也就是煉體七段而已,若是此刻和台上的人比起來,的確相差很大,但是現在看來,那岩他們已經不是一個檔次上麵的。
家族裏習武,也是中規中距的切磋比試而已,在頂多也就是要有耐心和毅力。相比起他們的花拳繡腿,那岩的習武方法可以說是血鬥中拚出來的,無懼於強敵的信念,無懼於死亡的威脅,全部是一拳一腳打拚出來的實力,孰強孰弱一眼可知。
看了前麵的幾場表演,那岩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對比,這些參賽者全部是暗勁階段,從一段到三段都有若是不錯的話,這些人中最強的一人也就五段的水平,那岩有點想不明白,既然他們最強的也隻有五段為何還來參加比賽,難道他們以為可以憑借五段的水準勝過那天豐嗎?
離家多年那岩根本不知道現在的家主爭奪戰已經變了性質,當初的家主爭奪戰隻是為了激發族人的上進心,使那家永遠保持強盛的戰鬥力而已。眾所周知那家的家主自然是族中的最強者,自從那天豐兩次打落挑戰者之後,那天豐的威望已經高不可及,沒有人再去想和他爭奪家主之位,而且那天豐的武功人品皆是上上之選,族人已經生不起和他爭鬥的心思,於是造成現在的家主爭奪戰隻是印證年輕一輩的武道修為而已,年輕人那個不是桀驁不馴之輩,打敗所有的對手接受家主的指點,這就是現在家主爭奪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