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間屋子的人都是隨見安排的。負責帶路的人員把盈楓送到了給她安排的地方。盈楓推門進去,隻見屋子裏有一個女子,她帶著一個看起來有七八歲的女孩子。見盈楓開門進去,那女子對著盈楓淺淺一笑,那女子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少婦的韻味使得她身上帶了幾絲成熟的感覺,偏偏一張娃娃臉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一切,要不是她身邊的小姑娘,或許別人會以為她是未婚的姑娘。當然這一切僅僅限於看那張臉。盈楓也對眼前的女子回以淡淡的微笑。小姑娘倒是很活潑,“姐姐,姐姐,你長得真美。”小姑娘掙脫了她媽媽的懷抱,蹦蹦跳跳的蹦躂到了盈楓的麵前。她紮著兩個小辮子,兩個眼睛大大的,像黑葡萄一樣滴溜溜的轉著。
那女子歉意的對盈楓一笑,站起來拉著小姑娘的手,“姑娘,你也是來參加考試的嗎?”
盈楓點點頭。和這對母女聊了起來。
原來這個小姑娘叫白悠然,母親叫木婉兒,她們從很遙遠的香洲而來,光是走路就走了一年,著實不容易。盈楓不禁感慨,天下父母心,為了自己的子女能夠成才,曆盡千辛萬苦也在所不惜。
正聊著進來一個女子,那女子也不看盈楓和那對母女,徑自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來。她是住在那對母女的對麵,盈楓的床是靠著母女兩個的床。盈楓的對麵是空的,還沒有人。
盈楓悄悄的打量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女子。凝脂的膚色,灼灼其華。巧然一笑,不經意地在勾起些許眉間的媚意,顧盼之間,桃花失色。連盈楓也不得不歎息這個女子的風華絕代。本是麵若桃李的女子,卻偏生冷著一張臉,就像是所有的人都欠了她不知道多少的債。這個女子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想來是和盈楓是一組的。
木婉兒假裝沒有看到那個女子的冷漠,還是還盈楓聊著。隻是白悠然不經意的撇撇嘴。
看起來是對那個女子沒有什麼好感。
盈楓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要奉還的。
那女子雖然拿著眼睛睥睨人,盈楓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隻當沒有看到便就是了,不與她一般見識。想來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被家人寵壞了,所以眼睛長到頭頂了。
小狐狸被盈楓放在床上拿了一塊布蓋著,雖然沒有規定說不許帶寵物,但一般人畢竟是沒有帶的,盈楓不願意太過招搖,就把它用布包起來。而小狐狸什麼反應都沒有,要不是身子是熱的,盈楓都會懷疑它是不是已經死了。
“好了,蘇朗月,你就住在這裏了。進去吧。”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盈楓她們幾個抬起頭,這時門口站了一個短頭發的,臉圓圓的若皎月,皮膚好的讓盈楓都嫉妒起來了,兩道眉不是很彎的柳葉眉,而是比一般的女子的眉毛要稍微粗一點,紅紅的唇微微勾出一絲笑意。她看起來嬌俏又可愛。隻是她的個子也是比一般的女孩子要高一些,窈窕修長。看起來大概也是十七八歲的女子。她的打扮很中性化,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個男孩子。要不是她的唇紅的像烈焰,盈楓大概也會認為這個一個男孩子。那女子一臉的小心翼翼,生怕走錯了一條路。
她怯生生的探探頭看了看門上的牌子,又低頭看了一下手裏的牌子,沒有錯,開心的笑容裏帶了一絲謹慎。隻是當她發現裏麵全是女孩子的時候又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牌子,再對著門口的牌號看了一遍,確認沒有錯。
“沒錯吧?沒錯我就走了。”一個長發女子穿一襲粉色衣衫,站在門口。
“謝謝師姐。”
“什麼師姐不師姐的,等你進了嘯天門再來喊師姐。能不能進來還不一定,就先占起便宜了。”那女子橫瞪了一眼,扭著屁股轉身走了。
留下新來的女孩子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口。
木婉兒對麵的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女孩子低著頭,拿著一個小包包走了進來。
她走了幾步四周環視之後呆住了,就好像是被扼住脖子的公雞,滿臉通紅,白淨的肌膚惹上了薄薄的紅暈。
也顧不上其他人的詫異,那女子轉身跑了出去。“大姐大姐,錯了,錯了。”走道裏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又什麼事。”顯然長發女子有些不耐煩了。
“錯了,我不能住在那裏。”
“哎呦,還沒進來嘯天門就開始對住的地方挑三揀四了?有的你們住的是我們嘯天門給你們的福澤,莫要以為我們就該給你們安排住處。你愛住不住,不住就走。沒人攔著你。”聽聲音是長發女子在奚落短發的女子。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短發女子顯然沒有長發女子嘴那麼利索,她越是想解釋,越是解釋不清楚。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長發女子正在壓抑著絲絲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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