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荀雲雖然愛吃,可也沒吃相難看到這個地步。
「啊——」任耕樵慘叫一聲。
他的醋溜白菜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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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後長安武狀元府
「我今天一定會打贏你的!」
「哦?那就試試看嘍!」
「你為什麼說得這麼不屑?」好歹他也是今年的武狀元,沒有真才實學,哪能當上?
一強輕笑。「我沒有啊!」他也是很認真的接受了這第兩千一百九十張的戰帖啊,明明知道對方一定贏不了,自己還要花費力氣陪他練拳腳哩!
笑聲又起。「玉兒,來吧!早點結束,我們也能早點上床。」在俞平還沒來之前先做個幾回。
聞言,英姿凜凜、迷煞不少閨女千金的今年新科武狀元,竟像個小姑娘似的羞紅臉。「我……我這次一定會贏的!」他不服氣的嚷著,像隻張牙舞爪的貓。
「嗯!」任-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拿出一本書翻開其中一頁。「今天我們換這個姿勢來做做看吧!」
司徒玉不瞧還好,一瞧之下,俊秀的臉龐霎時一陣熱燙。
「師父不要臉!」他氣得揮拳就攻去。
那個姿勢……說有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任-嘻嘻一笑,閃過那力道不輕的一拳,兩人在房間就打了起來。
司徒玉在柳豔教導下苦學六年,今年一戰成名,是皇上欽點的新秀武狀元,早已非吳下阿蒙。
但是任-又何嚐沒有進步呢?六年前司徒玉另投名師後,他可也是不敢馬虎的又練起武來,以免還真的被壓倒。
狹小房間內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經過的奴仆也已見怪不怪的不多加停步,麵不改色的各忙各的。今晚俞大將軍要來祝賀,他們得準備一下。
司徒玉在這六年內,身形不斷抽長,早已長成與任-齊高的俊美男兒,不再是以前的那粒圖包子了。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裏翻翻打打的,撞倒了許多東西,任-率先往窗外躍去,來到花園裏,司徒玉也追了上去。
隻見任-站立在涼亭內,臉上露出詭笑。
「夏季快到了,天氣愛得很悶熱,你說是不是啊,玉兒?」
咦?有詐!
司徒玉放慢腳步,臉上一片警戒之色,逐步接近任。
忽然,任-開始脫起衣服。
「流了滿身汗,脫掉衣服涼快些。」他眨眨眼,一邊寬衣解帶,一邊朝司徒玉走去。
傍晚的花園內,上演了一場香豔火辣的脫衣戲碼,唯一的觀看者司徒玉,正忙不疊的閉上眼睛,-住漸有充血之感的鼻子。
「不準脫!」他氣惱的閉著眼大吼。不公平,師父勝之不武,居然使出這種下流手段!
任-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人已站在司徒玉麵前,輕而易舉的將他擒住,欺上他的唇。
「嗯唔……」一被任-吻住,司徒玉敏感得全身都軟了。
這六年來在任-的調教下,他早已習慣了被男人擁抱的感覺,說實在的,要他擁抱任-,可能比被擁抱還難吧!隻是從六年前就立下的奮鬥目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棄的。
司徒玉的雙手在不知不覺間搭上任-的肩,主動加深這一吻,兩人吻得纏綿萬分。
一會兒任-稍稍離開司徒玉的唇,欣賞他在夕陽下酡紅的美豔臉龐,有如天邊絢爛彩霞般令人不舍移開目光。
六年來他瞧著司徒玉從一個可愛少年蛻變成英姿颯爽的俊美男子,對他的愛意仍舊有增無減,不因時間長而變淡,反而如同美酒一樣越陳越香,隻怕這輩子是都不會再看旁人一眼了。
「玉兒!」任-啞著聲音開口道:「你又輸了。」
「嗚!」懊惱的瞪著眼前男人,司徒玉扁扁嘴,不服氣的埋怨:「師父勝之不武,我不甘心。」
「戰場上與官場上,本來就是爾虞我詐,今日算是教你一課了。」任-吻吻司徒玉的臉,一把將他抱到涼亭的石桌上。「現在,我們來試試看那個姿勢吧!」他笑得非常邪惡,動手就去解司徒玉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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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啦!」想到那個可恥的樣子,司徒玉忙不疊的掙紮起來。他才不要擺出那種姿勢,師父是變態!
「好。」任-很幹脆的停下動作。「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們倆在這裏就做,二是我們回房去用那個姿勢做。」
什麼?
司徒玉瞠大眼瞪著笑得邪魅的任。「可不可以兩個都不選?」
「勝者為玉、敗者為寇的道理,我該是教過你了,不是嗎?」任-完全不給他商量的餘地。
漲紅著臉垂下頭,司徒玉被迫在這兩者之間選擇。
想也知道若在這裏做,一定會讓人瞧見的。
半晌,司徒玉隻得丟臉的將臉埋在任-的胸膛前,羞恥的心聲說道:「回房間好了……」至少不怕會被人看見。
詭計得逞的任-掩不住得意之色,抱著司徒玉就往兩人的房間走去。
不久,自房內傳來的嬌喘呻吟,將這片暮色染得更加旖旎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