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黑林之中,一名妖豔的黑衣女子穿梭於林中,追逐著一隻幼小的‘五角獸’。
五角獸頭有五角、鹿身,身長有半人高。生長於寒山,是極其稀有的神獸,通人性,擅於奔跑。所以想要將其捉拿,需耗費了不少功夫。
那黑衣女子緊逼它到一處峭壁前,便用暗器將它腿打傷,使它不能再跑了。它似是知道自己小命難保,仰天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悲泣.....
那女子狠狠道:“哼,看我今天不收了你這個畜生”要不是主上吩咐要將它活捉才有用,她才沒那麼多閑工夫跟這個畜生耗時間。
林中一山洞內,林鳳兒正在幫司徒錦采摘一些需要的藥材。聽到外麵五角獸的慘叫,便走出來一看,就瞧見那名黑衣女子麵露狠色向那幼小五角獸走去.....
林鳳兒便來到那黑衣女子的身前,擋在了她與五角獸之中:“等一下!”。
“那裏來的黃毛丫頭,敢管姑奶奶的事!給我滾開,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林鳳兒被這劈頭而來的謾罵給驚住了,還沒等她反映過來,那黑衣女子就用手將她一把推開,向五角獸走去。
林鳳兒又一次的擋在了她麵前,“你想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它可是寒山的保護神!”因為寒山之上生長著一種會散發毒氣的植物,所散發的毒氣——人畜聞到都會感覺到酸軟無力。而五角獸是唯一不受其影響,並以此植物為食物,所以五角獸就一直充當著寒山保護神的角色。
那黑衣女子聽著有些不耐煩,道:"一個畜生而已,說什麼保護神啊!”暗想到如果此時還不將五角獸送去,怕是主上又會多加怪罪,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話間,她便用劍向林鳳兒肩膀刺去,
林鳳兒靈巧一後退,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偷襲,語氣輕蔑道:“這位姐姐好粗魯,要小心以後沒有人要哦!”
那女子聽她這麼說又看她輕易的躲過去,又惱又氣地對林鳳兒又是連番攻擊,卻都被林鳳兒輕輕幾招輕鬆化解。那女子難以置信的怒瞪著她,在武林之上,自己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而眼前這小丫頭用的不知是那門那派的武功,卻能輕鬆應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黑衣女子放棄了進攻,而是靜靜的打量著林鳳兒,似是要將她看到骨子裏去。
林鳳兒揚了揚手上的樹藤條,語氣誠懇的說道:“大姐姐,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啊!不打了嗎?”,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跟人對打了,師傅身體不好,宛若師叔不準他動武。思如師姐現在看見她就跑,實在是感覺整個身心都愉悅了。
“丫頭,我問你,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林鳳兒想了一想,說:“沒有人教我,我自己學的!”她七歲來到這裏拜莫道言為師,除了剛開始一年裏莫道言會教她以外,餘下的日子都是叫她自己去摸索。
“撒謊!如果沒有人教,怎麼會有如此造詣?”那黑衣女子一臉質疑的看著林鳳兒,要知道,普通人沒有人教,即使練上十幾年,武功也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林鳳兒朝她翻了一個白眼,語氣不耐道:“是你自己要問,我說了你又不信,你還真的是好矛盾哦!”
“你.......”半空中突然出現的紫色軟榻,打斷了那黑衣女子的話,她躬身朝著那榻上之人行了一禮,道:“參見主上”那一副打造
異常華麗奢華的紫榻之上,慵懶的躺著一位身著白底梨繡錦袍的邪魅男子,纖細白皙的脖頸上圍著白色貂毛,更是顯得他尊貴非凡。
紫色軟榻穩穩的停在那黑衣女子麵前,軟榻旁邊站著一位五大十粗的彪形大漢,語氣十分不滿的對那黑衣女子說道:“罌粟,主上交代你抓的五角獸呢?”那黑衣女子狠狠的瞪了林鳳兒一眼後,低下了頭,語氣支支吾吾道:“還.....未取到!”沒有想到會聽到這種回答,那彪形大漢氣得瞪圓著眼,大聲訓斥道:“主上交代的事
你竟如此兒戲,留你這樣的廢物還有何用?”
罌粟聽他這麼說,不禁渾身一震,她早就聽說看來溫文爾雅的主上在對待犯錯之人上,一向嚴懲不貸。嚇的立馬跪在了地上,指著林鳳兒對那躺在紫榻上男子道:"主上!是這個臭丫頭在故意搗亂,屬下才耽誤到現在的。”
那彪形大漢聽此,臉色變得不屑道:“連一個丫頭也打不過,活著還有什麼用。”罌粟對著榻上之人極力的辯解道:“主上饒命!這丫頭武功極厲害的!屬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啊!”她看著主上並不為之所動,恐怕自己難逃一死,不禁失聲痛哭起來:”還請主上看在我多年效忠主上的份上,饒我不死........”精致的妝容被淚水衝花了,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林鳳兒都為之心軟,幾乎都要忘了眼前這個淚人前幾秒還想置自己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