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愛麗絲被毀容(1 / 2)

邢月又一個華麗的轉身,一刀砍向我的身上,我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隻見身上的繩子被邢月用武士刀砍斷。邢月喊道:“你還等什麼,快去把申深的繩子解開!”我急忙來到申深的身邊,申深還是昏迷不醒,我拿出隨身帶著的小刀,將申深身上的繩子隔斷,把申深拽到遠一點的地方。邢月將武士刀倒豎起來,唰的一聲,將刀插入了旁邊的汽車油箱,油箱裏的汽油順著刀口正噴到地上四分五裂的無賴頭目身上,汽油將無賴頭目的斷胳膊斷腿上的血都衝到了地上,無賴頭目身下的土地被鮮血和汽油浸透。邢月冷笑道:“看來我是沒法跟你去你說的什麼組織了,如果你不想被燒成灰,就老老實實的把你們的來曆告訴我。”無賴頭目齜牙咧嘴的忍著痛,勉強張開嘴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嗎?哈哈哈哈!”邢月早已經忍無可忍,昨晚的火氣還沒有消退。邢月又將武士刀舉起,筆直的砍向了無賴的腦袋。無賴眼看刀向自己的頭頂落下,卻無法動彈躲閃,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嗤!”的一聲,武士刀鋒利無比的將無賴腦袋砍成了兩半。邢月衝我喊道:“點火!”我顫動的拿出打火機,對於這種殘忍的手法我還是第一次,有些心裏發慌。但是我還是將打火機打開了火,點燃一顆香煙,將香煙扔到了無賴頭目四分五裂的身體上,忽的一下子無賴頭目的屍身和下麵的土地燒起了熊熊的烈焰,火光衝天,黑色的濃煙滾滾,隨風吹去。無賴頭目的肢體很快被燒成了黑色,就像烤肉烤糊了一樣。跟著無賴的腦袋也燒成了兩半空殼,裏麵的腦漿燒得沸騰起來。大概燒了五分鍾,無賴頭目已經被燒成了灰,漸漸的火也滅了。看看燒焦了的土地上,隻剩下一堆灰,一陣風吹過,屍灰隨風而去。我想這下這個無賴頭目是沒法複活了。不過這個無賴頭目是靠什麼複活的呢?難道有比申教授的複活手術還先進的技術?這個時候申深已經醒來,看著燒過後的場景,又看了看我和邢月,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表示對自己剛才的大意感到很抱歉。邢月將他是怎樣昏倒的和他昏倒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申深對邢月很是讚賞,表揚邢月幹得很好。我們看了看周圍再沒有危險,繼續回到車上搜尋線索。大概找了半個小時,我們就差把車子都拆掉了,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邢月首先有些發火,說怎麼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呢?一邊發著火,一邊用那把武士刀將另外兩輛車的油箱也砍漏掉,要把車子都燒掉解恨。申深問道汽油味,突然讓邢月等一等。申深說:“這個汽油味有些不同,我覺得不是一般的汽油。”邢月說道:“這汽油有什麼不同,剛才燒起來那麼大的火,我看沒什麼特別的。你那會昏倒了沒看到。”申深說:“我想起來了,這個汽油味是A國的軍用汽油,不會錯的,我能分辨出這個汽油的氣味!”我和邢月都吃驚的看著申深,申深一臉的肯定。難道說這些人是A國派來的人?可是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呢?雖然這個人類基因改善計劃與A國有著很大的聯係,可是此次回去取存儲卡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且是匆匆進行的,他們A國又怎麼會知道的呢?再說如果他們的目標也是存儲卡的話,也應該等我們找到之後再動手的啊,為什麼在這半路就動手了呢?而且目標還是果有焱和愛麗絲,真是難以理解。我又點燃了一顆煙,吸了幾口之後,扔進灑滿汽油的土地上,連著車一起燒掉。申深說既然知道他們是A國派來的,也算有收獲,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走回公路上自己的車子,上車往旅店趕回去。回到了旅館,愛麗絲正在照顧這果有焱。果有焱的傷勢雖然已經沒有危險,但是需要很長時間的靜養,此行他是無法再跟著了。經過商量,尤其是在愛麗絲同意之後,我們聯係上了公司,公司派車過來接果有焱回公司養傷,等果有焱被接走,我們再繼續上路。這樣就要再在這個小鎮子裏麵等待一天。愛麗絲說她也要陪著果有焱一起回公司,不再監督我們的行動了。這使我與邢月都很高興,沒有了愛麗絲這個大麻煩,接下來的事情會好辦很多。我們隻要瞞住申深就可以了。愛麗絲說道:“你們不要得意,這次果有焱受傷,都是你們造成的,等你們回了公司,我讓我爸好好和你們算這筆帳!”邢月本來看她在果有焱身邊就生氣,說道:“你除了告狀還會什麼,是你非要跟著來,現在出了事情,還怪我們。你也太不要臉了!”愛麗絲喊道:“我看是你不要臉!我看這些人就是你們派來的,你們演戲演得真好,不過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等你們回公司就等著被製裁吧!”邢月說道:“你別血口噴人,這些人我們根本不認識。你仗著你爸是公司主席,就可以胡說八道亂來嗎?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說罷邢月將那把武士刀抽了出來,立在身前,眼看就可以出招砍到愛麗絲。申深喊道:“夠了!都別鬧了!果有焱受傷的責任都在我,是我沒有盡到保護大家安全的責任。這件事情我回了公司自然會親自說明情況的。”愛麗絲喊道:“邢月我看你是一直就想殺了我吧,現在我就站在這裏,你敢殺我嗎?”我急忙跑到邢月身前,攔住邢月,害怕邢月一激動真的把愛麗絲劈成兩半,麻煩就真的大了。邢月笑道:“本來我是想殺你的,但是你這麼想死,我偏不殺你,哈哈哈。”說完邢月將武士刀又收了起來,可是愛麗絲卻不幹了。愛麗絲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朝邢月扔來,我連忙躲在一旁,我知道愛麗絲不好惹。可是這一個酒杯又怎麼會打到邢月呢?邢月伸手便將酒杯接在手裏。雖然邢月將酒杯接住,杯子裏的酒卻灑了邢月一臉。愛麗絲哈哈笑道:“哈哈哈哈,這酒味道還不錯吧?”邢月怎忍得住這般嘲笑,抬手將酒杯又扔向愛麗絲。愛麗絲明顯沒想到邢月出手這般迅速,光顧得上吃驚,沒來得及躲閃。申深看情況不妙,伸手去抓扔在半空中的杯子,卻沒抓住,杯子實在太快了。“嘩”的一聲,杯子碎在了愛麗絲的臉上,愛麗絲漂亮的臉蛋上麵頓時鮮血四流,愛麗絲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的碎杯子,用自己的雙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血,鬼哭狼嚎的哭了起來。“邢月你瘋了嗎?這下你可怎麼辦,你怎麼這麼不冷靜呢?”申深問邢月。愛麗絲哭得要多傷心有多傷心,說道:“邢月,算你狠,你居然讓我毀容,這個仇我非報不可!”邢月也嚇壞了,她也覺得剛才自己太衝動了,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剛才一直在熟睡的果有焱被愛麗絲的哭上吵醒,看到愛麗絲滿臉的血,嚇了一跳。想起身卻因為腿上的傷起不來。“愛麗絲,你這是怎麼弄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果有焱焦急的問。愛麗絲看到果有焱醒來,急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唔唔唔的哭著。果有焱看到地上的碎玻璃杯,又看到邢月發愣的站在對麵,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歎了口氣無奈的又躺回床上。果有焱又能幫上什麼忙呢。邢月說道:“都是我的錯,愛麗絲你要把我怎麼樣,隨便你好了,你想報仇,我就站在這裏,絕對不會逃。新仇舊恨你今天就來個痛快的吧,我不像因為我連累大家。”愛麗絲說道:“好,這是你說的,你當真?”邢月說道:“當然是真的,即便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躲。”愛麗絲冷笑道:“哼哼,殺了你不是便宜了你,你把你的武士刀給我,你不要躲。”邢月毫不猶豫的將武士刀拿出來,讓我給愛麗絲送過去,我猶豫的接過武士刀,心裏很擔心邢月,害怕愛麗絲真的將邢月殺掉或者做出什麼殘忍的事情。可是邢月的態度很堅決,讓我不要耽誤事。我又看了看申深,想著申深能從中調節。可是申深對我點了點頭。申深說道:“這是邢月的決定,這恐怕也是唯一的辦法。”我隻好將武士刀交給愛麗絲。愛麗絲惡狠狠的接過武士刀,眼神裏充滿了仇恨與憤怒。我甚至有些害怕愛麗絲先拿我試刀,砍上我幾刀。我嚇得連忙後退,誰知道這暴怒狀態下的發瘋的愛麗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愛麗絲留著眼淚,眼淚混著臉上的血弄得本來漂亮的臉蛋看起來像一個惡鬼。愛麗絲握緊武士刀,雙手卻在顫抖著,看著她顫抖的雙手,便知道她要將要做一些恐怖的事情出來。果有焱看到這個情景,終於忍不住喊道:“愛麗絲,你要做什麼!你如果愛我,就住手好嗎?”愛麗絲聽到果有焱的話,覺得果有焱更關心更愛邢月,於是徹底了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憤怒與決絕,咬著牙拿著武士刀向邢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