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幹掉精神病(1 / 2)

我們坐上了自己的車,申深和邢月,還有我和申深不知道的禾靜。車子開得很快,好像申深也想著快點結束這段旅程。這段路程還沒走一半,就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愛麗絲和果有焱已經回到了公司,邢月也被愛麗絲劃花了臉。車上大家一言不發,邢月抱著她的武士刀坐在那裏好像已經睡著了。因為愛麗絲和果有焱已經不在,我坐在第二排座位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申深選了一條荒蕪的公路,外麵的景色像是無盡的沙漠,除了黃土,就是禿山丘,連根草都沒有。很快車子開進了一個還算繁華的城市,這座城市依河而建,房子都是三十年的老房子,但是街麵上人很多,人來人往的,還有很多做生意的,繁榮的景象證明了這是一座有生機的城市。申深建議我們不在這裏多逗留,要把浪費掉的時間趕回來。而且愛麗絲和果有焱回公司去,就算愛麗絲不亂說,公司也一定會對我們的這次行動有很大懷疑,如果再拖延時間,搞不好公司會有所動作。我們在超市裏買了些麵包牛奶和一些方便的食品,匆匆了離開了這個城市,繼續向著S市開去。剛離開剛才的城市,天就黑了下來。我抱怨著為什麼不留在剛剛那個城市住上一宿。申深的意思卻是連夜趕到S市,隻要事情辦完,回來的路上多玩幾天也無所謂。我看反正不用我開車,申深精力充沛願意超負荷開車,我也不好說什麼。邢月坐在前麵,一直不說話,邢月已經喝掉三袋牛奶了,不知道是她口渴還是跟牛奶過不去,我躺在第二排座位上打算睡一覺。申深一顆接著一顆抽著煙,車子裏的煙味很嗆人,但是邢月對此好像全然不在乎。我有些擔心邢月是不是心理受到了打擊和刺激,有些精神失常了。車子路過一個偏僻的小村莊,申深將車子停在了一個廁所旁邊,讓我們下車解手,然後好繼續趕路。邢月喝了三袋牛奶,首先下了車去上廁所。申深也下了車,但是並沒有去解手,而是在車外活動肩膀,看樣子開車這麼久他很累了。我雖然不是很像上廁所,但是想到下次停車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所以也下車往廁所走去。我還沒進廁所,突然聽到女廁所裏一聲尖叫,聽聲音必是邢月無疑,我還沒反應過來,申深已經衝進了女廁所。看來又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轟隆”一聲,女廁所的牆倒塌下來,一個人被申深從女廁所裏踹了出來,力氣大得很,牆就是被這一腳踹飛的人撞塌的,也可能是這廁所建得不結實。看倒在磚垛裏的人,體格瘦小,破衣襤褸,正在地上瑟瑟發抖。原來是個精神病躲在女廁所裏耍**。看來邢月確實是精神有些恍惚,不然對付這樣的爛人,還用的上尖叫嗎,早就親自一腳踹進糞坑了。我看邢月,正在急急忙忙的提褲子,好在天色很黑,誰也沒看得很清楚。被踹出來的精神病突然站了起來,朝我們的車子跑了過去,我站在精神病和車子中間,但是看到這個精神病渾身張兮兮的沒去攔住他,以為他會繞過車子往後麵的田地裏跑去,而且對這樣的爛人抓住了也沒什麼意義。邢月這菜提好褲子,申深也有些沒在意,看著那個精神病起身逃跑。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精神病跑到車子跟前,竟然拉開了車門,一出溜專進了車內,這可了不得,他那渾身又髒又臭的,在車裏要是打幾個滾,一會我們就沒法回車子裏麵了。申深讓我趕緊把那個混蛋弄出車去,我雖然不情願,但是平時拚命我都幫不上什麼忙,現在遇到個精神病,也隻好我上了。我大步流星的走到車門前,打開車門。我看到那個精神病正趴在前排的座位上撞死,精神病的想法果然無法理解,我想還是快點處理了這個精神病好,於是伸出雙手抓住他這邊的腳腕,使勁往後撈著,想把這個精神病拔蘿卜一樣拽出車外,然後踹上幾腳攆走了事。我用力外後一拽,沒想到這個精神病力氣真不小,竟然沒拽動,我往車裏一看,精神病的雙手牢牢的抓著那邊車門的把手,我看你有多大的力氣,我又一使勁,雙腳蹬住車的地盤,像拔河一樣往後使勁拽。這個時候申深已經走到了旁邊,看我吃力的樣子,有些無奈,對我說讓開讓他來。我鬆開手,將地方讓出來給申深,讓申深將這個神經病拽出來。我一鬆手之際,車裏的精神病居然一下打開了另一邊的車門,從那邊串了出去,往田地裏跑去。邢月突然大叫道:“刀!刀!我的刀!”我往精神病身後一看,隱約有金屬亮光閃爍,正是邢月的武士刀。這個時候精神病已經跑出了二十多米遠,沒想到這個精神病的動作還挺快的。我來不及多想,拔腿便追,邢月那麼喜歡那把武士刀,若是被這個精神病搶走了,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豈不是可惜了。申深看到這個情況,也追了起來。很快申深已經跑到了我的前麵,果然申深的體力比我好得多,我都已經累得肺快炸了,也慢慢的放慢了追的腳步。我回頭看去,邢月和車子已經離開了很遠的距離。我竟然期望著禾靜現身幫忙,她可能隻需要一把藍火,就把那個精神病燒趴下了。申深跑得快,那個精神病跑得更快,申深漸漸的已經被那個精神病落出五十多米的距離,這個精神病可真能跑,可能他每天都被人攆,所以才跑得這般快吧。眼看再往前追就是一片樹林了,在夜裏樹林裏一片漆黑,如果追進樹林,必定再追不到了,而且還有迷路的危險。申深已經沉不住氣了,也是看到再追也是追不上,於是從身上掏出手槍,一個前滾翻停住向前快速的衝力,單膝跪地,舉手用槍瞄準了精神病。“嘭!”的一聲,一道火光串出,精神病應聲而倒。我攆上申深,和申深一起跑到倒下的精神病身邊,精神病的腦袋被子彈炸開,腦漿像豆腐腦一樣撒了一地,脖子以上隻剩下下巴和下半張嘴巴。申深的槍法真是準,在這黑天裏,竟然快速的擺出姿勢瞄準射擊,隻一槍就把精神病的腦袋打開了花,果然不一般。武士刀掉在一旁,刀上麵沾滿了精神病的腦漿,申深拿出一張紙巾,並沒有擦拭刀身,隻是用紙巾拿住刀柄,和我往回走去。我們的車子已經離開好遠一段距離,好在車燈已經被邢月打開,隱約看得見遠處的亮光。我和申深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鞋子上沾滿了泥土。這個時候背後傳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聲音,我和申深站住回身看去,隻見十多個人拿著鐵鍬和**氣勢洶洶的朝我們圍了過來。打頭的一個老漢手裏拿著個自製的**,走到我們近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申深,說道:“就是他們,沒錯!”話音剛落,這幫人就揮起鐵鍬朝我和申深拍了過來,我嚇得趕緊往後躲了好幾步遠,申深卻異常鎮定,對這幾個人根本沒放在眼裏,幾下子就將他們的鐵鍬拽在手裏奪了過去。申深說道:“老東西,你要幹什麼,活的不耐煩了嗎?來惹老子我,我正憋一肚子氣呢,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帶著你的人快滾!”老漢拿著槍指著申深說道:“你打死我的兒子,你還有理了?殺人償命,你是現在在這裏我動手?還是跟我回去?”申深一臉鄙視的看了看老漢,說道:“你是幹什麼的,什麼你兒子不兒子的,你兒子是哪個?”老漢痛心的說道:“你還裝傻,我今晚見兒子沒回家,我就帶人出來找,剛才聽到槍聲就往這邊趕了過來,卻發現我兒子已經倒地,腦袋被槍打爆了,不是你們幹的又是誰幹的!”我急忙說:“老大爺您肯定是誤會了,我們也是聽槍聲了,但不是我們開的槍,我們隻是路過而已。”老漢憤怒的說:“呸!敢做不敢當,你們看看這是啥?二狗,拿來!”老漢身邊一個傻子樣的人從懷裏掏出個東西提給了老漢,我定睛一瞧,嚇了我一跳,正是申深的手槍!怎麼會在他們手上?老漢說道:“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剛才你們打鬥的那幾下,我們從你們身上已經搜出凶器了,你們還不承認嗎?”申深也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腰,果然槍不見了。這下申深火氣可大了。本來開了這許久的車,就已經很累,想上個廁所休息一下,還遇到個精神病,現在精神病他爸又來找自己算賬。申深臉一橫,說道:“老頭,你兒子是我殺的,怎麼著吧,我殺的人多了,你不如賠你兒子一起死算了,我這就送你一程!”申深的槍已經沒有了,可是身上還有邢月的那把武士刀,申深瞬間將武士刀抬到肩膀一邊,擺了一個姿勢,沒有停頓抬刀便向老頭砍去。刀上麵精神病的腦漿甩了我一臉,我惡心的急忙用衣袖擦了擦臉,一邊往後退去,以免自己被傷到。“嘭!”的一聲槍響,那老漢也不傻,知道申深的那把手槍比他自己的**威力大,扔下自己的**用手槍朝申深開了一槍。申深既然敢衝上去,自然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一聲清脆的金屬聲,申深用武士刀不偏不正的砍飛了射出的子彈,這一刀和邢月的那一刀將子彈砍開的招數如出一轍,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同一個師傅教的刀法。申深借著這一刀之力,順勢轉了個身,已經移動到了老漢的近前,突然反手翻刀,從與剛才相反的方向反切回去,隻見一道黑線閃過,老漢被這一切,切成了兩半,眼睛都沒來的及閉上,腸子撒了一地,死了。申深收刀,瞪著眼睛看周圍的那些人,那些人哪裏是打架的人,一見出了人命,帶頭的被劈成了兩半,扔下手裏的東西連呼帶嚎的跑了,有的往回跑,有的往側麵跑,看來是嚇得不清,都找不到來時候的路了。申深嘴裏罵著這些人不是精神病就是傻子,真是氣死他了,這一路上真是倒黴,都沒碰見好人。我心想你車裏還拉著個鬼呢,還碰見什麼好人啊。但是我裝作也受到不小的驚嚇,幫他把他的手槍撿起來,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