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正在跟製片人談千金改編電視劇的事情,昨天沒更新,今天補上~謝謝親們的支持~
枕著“納蘭雪”的腿,一路睡到天水城,司馬殤在馬車停下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到了?”
司馬殤慢慢的活動了下頸子,又看了一眼“納蘭雪”,稍稍有些失神的換了一聲,“雪兒?”
“殿下,奴婢是……”
此時的“納蘭雪”,哪還敢假裝?臉色一變,忙不迭的開口否認,“奴婢是……”
“哦,是你。”
聽“納蘭雪”這麼一說,司馬殤馬上便回過了神兒來,伸手,用食指的尾骨,揉著自己的眉心,緩緩的坐起了身來,衝著外邊,問詢了一聲兒,“是到天水城了麼?”
“回殿下的話,咱們已經到了天水城了。”
聽司馬殤問詢,外邊趕車的侍衛忙開口回應,“現在,已經到了天水城的城主府門口了。”
聽了門外侍衛的稟報,司馬殤點了點頭,撇下了“納蘭雪”,自顧自的下了馬車,“讓城守來見本殿下。”
對城外駐紮的商國大軍早就頭疼不已的城守,在聽人稟報說司馬殤來了之後,忙不迭的小跑著過來拜見。
他可真是做夢都沒想到,今晨時候,他才發出去了求救的加急快報,才這麼會兒,就有人來救急了!
“見過五皇子殿下!”
雖還不甚了解昭陽城那邊兒發生的事兒,但,見著司馬殤乘著禦輦前來,天水城的城守,哪還敢不好好兒恭敬對待?
這位五皇子殿下,以前可是納蘭郡主的夫君來的!那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啊,對了!要想學的會,得跟師父睡!有過那麼一個厲害的娘子,便是睡覺的時候,多聽幾句夢話,也該能學到不少來著!
坐在馬車裏的“納蘭雪”,強忍著疼,揉了揉自己已經完全沒了知覺的雙腿,不敢多留,怕惹了司馬殤不快,便咬緊了牙關,使勁兒的往自己腿上捶了幾下兒,讓自己恢複了些知覺,便站起了身來,推了馬車前麵的簾子,走了出去。
“帶她去休息。”
睨了一眼“納蘭雪”,司馬殤便扭頭繼續跟城守問起了城外的情形來。
“見過郡主。”
見到“納蘭雪”,城守先是一愣,繼而,便滿心歡喜的跟她行了個禮。
她可是名揚天下的巾幗女將來著!
想當年,帶了一萬兵將,就把意國的半壁江山給掀了!
如今的城裏,少說也有三萬多人了,區區商國,算得了什麼!
見城守跟自己行禮,“納蘭雪”頗有些緊張看向了司馬殤,見司馬殤微微凝眉,忙不迭的往一旁閃了開來,沒接城守的這一禮,開口“解釋”道,“城守大人認錯人了,奴婢是五殿下的丫鬟,不是什麼郡主!”
聽自己是認錯了人,城守不禁尷尬的紅了臉,費勁兒的揚了揚唇角,想要用笑來緩解尷尬,卻是不想,這笑,比哭還要難看了不知多少倍!
“咱們繼續說軍情吧,父皇那邊,可是把與商國交涉事宜,都托付給本殿下了。”
司馬殤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袖裏取了司馬青的手諭出來,伸展開來,給天水城的城守看了看,“你,務必要把自己的所知,原原本本的都告訴給本殿下知道,本殿下才好擬定謀略,跟他們交涉。”
……
一番交底之後,司馬殤便是明白了外邊大致的情景,尚扶蘇已經知道,司馬玉身邊兒的納蘭雪是假的,那個聽他命令,去往司馬玉身邊兒坑蒙拐騙的“神人”,也跟尚扶蘇坦白從寬了,隻是不知,尚扶蘇知不知道,那“神人”其實是他的手下。
不過,據司馬殤猜測,那個看過了他不少殘忍手段的“神人”,該是沒這個膽量的!
讓人準備了紙筆,司馬殤親手寫了一封信給尚扶蘇,約他會麵。
司馬殤打算,用這個來看一看尚扶蘇的反映,再決定,接下來,要如何應變。
“你,去一趟商軍大營,把這封信親手交給尚扶蘇,仔細觀察他的反映,然後,把他的回信給本殿下帶回來。”
給隨自己前來的侍衛交代了幾句,司馬殤便自衣袖裏取了自己的印章出來,在那信件上麵,蓋了蠟封,然後,又從自己的腰帶裏麵,摸出了一塊兒玉佩來,放到了那封信的頂上,“如果遇上尉遲恭也在,就把這個,交給他。”
玉佩隻有女子的半個手掌那麼大,一看,就是給剛出生的孩子戴的,花樣非常簡單,質地,卻是上佳。
侍衛恭敬的答應了司馬殤一聲,便接了信和玉佩,小心的裝進衣襟裏麵,退出了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