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再醒過來,就是三天之後了……
“我滴瑪雅,怎麼就這麼疼呢”張建被痛感從昏睡中折磨而醒。都說睡覺是身體的放鬆,但是這句話顯然不適合現在的張建,因為任誰連睡三天都會飽的。他一醒就直接把意識沉入體內開始檢查起來。
“呼——還好沒什麼大事,這點小傷三天內應該就可以痊愈。話說我的命還真硬,靈氣亂竄把身體弄成重傷,竟然隻是睡了一覺就好得差不多了。”張健檢查完畢確認身體沒啥大問題後慶幸地說到。隻不過這哪裏是他命硬,隻是得益於晉升之力罷了。
天劍雖然縮短了張健晉升的過程,但是晉升之力的效用依然存在,因此在張健昏迷之時,晉升之力就一點一點地修複著他近乎報廢的身體,
要不能像現在這樣沒啥大礙?
不過既然沒啥大礙了,當然就要起來動動手腳了。
張健揉著腦袋爬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一個不怎麼大的房間。一扇單開的木門,進門左手邊是一個梳妝台,
上麵紫紅色的漆皮已經脫落了不少,一看就知道用了有些年頭。梳妝台對麵是一張方桌,再對麵便是張健躺著的床,一張樸實無華l的木板床,但是床上的床單、被子和枕頭上一縷淡淡的香味表明這是女孩子睡過的床。很明顯張健所處的是一間閨房。
“這是什麼地方?"張健自顧自地問著,顯然不會有人回答他。
他穿上鞋準備下床走走,不過有句話說的好——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他這邊鞋剛穿好,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情急之下他直接一個起跳,躍上了床,連鞋都沒脫就蒙上了被子。憑張健現在的實力,想要悄無聲息躺回床上去完全是小菜一碟,隻是希望進來的人不要在意那雙丟失的鞋子。
來人果斷地推開了門,張健很想看看這人的樣子,但是又不敢貿然睜開眼。鬼知道被人發現自己醒了會有什麼後果。明明想看又不敢,就這樣他竟然像是陷入了夢境,夢見自己躺在別人閨房的床上,床邊有一個嬌俏的身影,她端著一盆水徑直走向屏風後麵。張健把“視線”轉到了身影的正麵,發現是凝紫姑娘。
等等,她在幹什麼?隻見凝紫將手中的水倒入一個大木桶,然後她竟然開始脫衣服。
難不成她要洗澡?
果然,在張健犀利的“目光”中凝紫邁開腿跨進浴桶開始清洗。
正麵觀賞花季少女的身體,這震撼對於張健來說顯然太大了,他隻覺得腦袋一熱,身體某個部位劇烈異樣,鼻血竟然也狂噴起來。
他“唰”地從夢中驚醒,然後無聲地掀開被子下了床。床邊果然有一個屏風,張健詫異地發現凝紫真的在後麵洗澡……
我靠,這夢也太準了吧!等等,這TM是夢嗎?
張建隱約可以看到屏風後麵那曼妙的身影,這又讓他的心髒猛地跳動起來。
不多時,凝紫站起身開始穿衣服,張健一把擦掉臉上的鼻血,又躺上床裝睡。在床上強行壓抑了半天才好不容易穩定了他悸動的心。
張健閉著眼睛不敢亂動,也沒有使用剛剛那莫名其妙的能力,他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就會出點啥事情,但是他突然間感覺一陣香風撲麵,鼻間縈繞的香味更讓他大腦一陣陣迷糊。
嗯——觸電一般,張健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原來凝紫突然做出一件大膽的事,她竟然一個吻就對著“昏睡”中的張健印了下去。柔軟襲上心頭,張健再也壓製不住自己,他隻覺得全身血脈噴張,男性的本能將被子頂得老高。伏在張健身上的凝紫感覺肚子被咯得生疼,伸手一探被羞得不輕。就在此時張健睜開眼睛,凝紫一看張建醒來羞得立刻鬆開嘴就想逃,但是張建伸手握住她的手臂,輕鬆就將她逃跑的念頭打消了。看著麵前害羞的凝紫,他一翻身將她輕輕地躺倒在床上。
“這裏是你家?"張健伏在她耳邊問到。
“嗯”凝紫輕聲回答,突然她又想到剛剛的事情,頓時臉上升起一片紅霞。
張健看了輕輕一笑道:“那我昏過去的幾天都是睡在你的房間裏?"
“嗯,爹爹年世過高不便照顧你,所以你這幾天睡在我這裏。”
“那這幾天我們是睡在一起的囉“。
“當,,當然不是啦!這幾天我是睡在那個,,那個桌子上啦!“她本想坐起身來指給張健看那個桌子,卻不想正好看到了張健支起來的褲子,這一下她當真是像極了受驚的小鳥,想飛,翅膀卻被張健握在手裏。
張健淡淡一笑,欣賞著麵前的人兒,緩緩對準她的嘴唇輕咬下去。凝紫羞澀地閉上了眼睛,她軟軟地倒在床上,任憑張健溫柔地擺弄著……
次日,張健一手扶著凝紫的纖腰,一手整理著枕邊她淩亂的頭發。伊人還沒醒,睡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