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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與南義商量時南義也是認為應該設法接近正直門執事。而一般門徒是沒有資格進見執事的,惟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到執事的住處查找。執事所居之處離林元所打通的暗道並不遠,但需要再挖一條地道才能進去,有南義給林元在位於食堂廚房的暗道入口把風林元可以專心挖地道。
暗道的入口在正直門食堂廚房一個灶台旁的風箱下,所以兩人要與食堂的大廚搭話,林元與南義借口羨慕一大廚的廚藝,要到食堂學習。這大廚還從未見過有門徒喜歡廚藝的,但也並不作多想。但林元和南義卻沒有料到的是此時他們的各種動向已被英尼看在眼裏。
本來英尼是隻留意南義是塊習武的好料,但日久卻發現南義經常與林元私下密語,兩人每天動向也不同於其他門徒,於是英尼開始注意起這兩個人來。
秀和琪景在藏書館查找有關行氣水的線索,從亞倉時代到現今的資料兩人都一一翻閱摘查有用的信息。在翻閱這些藏書時兩人都得知一些在寶力山上沒學到過的東西,但為避免引起別人懷疑兩人不能將所有書籍都借出,隻好由琪景一一背下來,到此時秀也著實對琪景佩服的五體投地,琪景過目不忘的本事令人驚歎不已,每次跟林元見麵時琪景都能把在書上看過的一字不落的複述出來。
而琪景在看過這些書後發現關於正直門和行氣水的記載不隻是與亞倉有關,還有一個人也尤為重要,曆代皇帝與宗主都在研究這個人,他就是那位令所有濟族人都無比敬仰的皇帝-足奴。
在藏書館裏琪景還發現了一張古畫,雖已年久發黃但仍可以看清畫的內容。畫上一位少女騎著一隻虎,虎口獠牙盡現,其狀像是要威嚇什麼人,少女則一手輕撫虎頭,另一隻手則像是托著什麼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並不能看清,隻是手掌上畫有光線樣的細線,而且細線顏色各有不同,因畫已年久泛黃,琪景隻可以確定其中有綠色的、紅色的、黑色的另有些線條已經模糊不清不能分辨。
做畫的是足奴時的帝宮畫師童風,畫上除了作者和日期並不再有其它文字。起初琪景並沒有對這幅畫多加留意,隻是與秀看這幅畫時秀覺得這畫裏的少女竟與琪景有些相像,而且秀覺得畫中人的神態也與琪景有些相似,於是琪景開始留意這畫。
後來琪景在翻閱過藏書館內的各種書籍後發現,有很多本書的封麵上都印有一個徽章式的圖案。其中也有少女騎虎手托一物的圖案。而且這些書都曾保存帝宮之中,顯然這是前朝帝宮藏書的徽標。如此一來琪景更對這畫感興趣,但在其中找不到於行氣水有關的線索,於是先把它放在一邊,繼續專心查找有關行氣水的書籍。琪景與秀在查找過一些書籍後對行氣水的由來有了大體的了解.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關於行氣水的最早記載卻與民間說書場裏的傳說差不多。
一本書上記錄有早在足奴與化國人大戰之時足奴就曾給他的一支軍隊的軍士們用過行氣水,而這書上說的這支軍隊竟是傳說中的五色鐵甲騎兵隊。
關於五色鐵甲騎兵隊在當今濟族人的意識中是隻存在於神話傳說之中,傳說足奴大帝有一支五色鐵甲騎兵隊,軍中騎兵分為五類,以身穿之鐵甲的顏色不同分別為綠甲、赤甲、黃甲、白甲和黑甲騎兵隊。在傳說中足奴用所得的五色天石賜予騎兵隊各軍士以異力,每當濟族人的軍隊就要被化國人打敗時就會出現五色鐵甲騎兵將化國人打的片甲不留,而這傳說也從未被正史所接受,但琪景見記載此事的書上也有那個少女徽記,看來這種說法以前是有官方的記錄的。
再往後關於行氣水的記載則是有關各代皇帝的了,與琪景在寶力山上看過記載都差不多。琪景把在藏書館的所見得都告訴林元後,林元讓秀與琪景每天按部就班以免引出麻煩。
林元也回到自己房間休息,夜裏十分寂靜,但林元心裏卻無法安靜下來,林元開始把自己所有的不解都梳理一遍。師父讓自己帶著四個師弟師妹來正直門找行氣水,出發前師父也跟大家提過五色天石,雖然林元知道五色天石的傳說,也知道現在關於五色天石在五國皇帝手中的傳說,還有五色鐵甲騎兵隊的傳說,但林元一直都認為這些隻是些傳說而已,但從寶力山到正直門這一路來發生的所有事好像都與這些林元認為隻不過是傳說的傳說有關聯,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麼?
林元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開始對這些傳說感興趣了。林元還有一個想法是關於自己的師父宗元的。林元絕對會按師父的安排行事,但師父讓自己來正直門就是因為一瓶可能都已不存在的行氣水嗎?師父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並沒有告訴自己的?林元心中的不解已是自己所無法回答的了。但林元現在隻能先拿到行氣水再說,也許回到寶力山後師父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林元想到這也不再多想那些不置可否的傳說,畢竟隻是些傳說罷了。
林元欲熄燈休息時又猛然想起琪景說的那幅畫,林元忙拿出琪景為他畫的一幅草圖來。看著手中的草圖林元不禁呆在那裏,畫上的虎不就是隻白虎嗎?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虎神。而少女手裏發光的是…林元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大膽點了:發光的應該是五色天石!因為琪景所見的那幅畫已經年久發黃,畫中的表示黃色與白色的光線的線條才會難以鑒別,而白虎與一般的虎也看不出異樣來,都被紙張的泛黃所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