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弦一聽救命恩人有需求,那必須幫她完成,雖然沒有混混,但他有弟弟呀。
他弟弟身強體健,拳頭又大,最關鍵的是聽話,誰能比他弟弟嘴嚴。
於是霍一弦拍著胸脯說道:“這事你不用管了,老板,你想打誰直接告訴我。”
滕夢魚輕輕點頭,“你等著吧,明天你來滕氏酒樓,那個人應該會在門口來回走,我到時候指給你看。”
滕夢魚不愧是和王國垚做了幾十年夫妻的人,對他十分了解。
第二天,王國垚果然來到了滕氏酒樓門口,依舊穿著那身補丁衣服。
他這次沒有走進店裏,而是在店門外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盯著在裏麵忙碌的滕夢魚。
滕夢魚低著頭小聲的對霍一弦說到:“門外那個趴在窗戶往裏看的人,就是他,記住他的臉。
把他腿打折,最好讓他以後都無法康複。”
王國垚想惡心她,就要承擔惡心她的後果。
滕夢魚開了飯店後,什麼樣的牛鬼蛇神沒見過,心也變得更加狠厲了。
王國垚還還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那就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在王國垚裝完深情離開後,就有人跟著他到了住的地方。
他在縣城住在破水泥管子裏知道了。
半夜睡得正香,王國垚就被打了,被打的特別狠,臉被劃傷,腿被打折,右手也被踩骨折了。
因為天黑,所以王國垚壓根兒不知道誰打的他,隻知道那個人特別高大,像個猛獸一樣。
後來滕夢魚就沒有再看到過王國垚,不過能聽到他的消息。
表姐楊橙有時會回村裏跟對象約會,自然聽到了王家的八卦。
王家那麼窮,王國垚受傷回家後自然沒錢給他治病,他就落下了終身殘疾。
而這麼一個手不能動,腿有殘疾的廢人,在王家很不受待見。
他的傷讓本就貧窮的王家雪上加霜。
過了大概半個月後,聽說王國垚獨自上了山,然後從懸崖上摔了下去,摔死了。
楊橙把這話像講笑話一樣講給滕夢魚聽,“小魚,你說多可笑,王國垚都走不了路了,他還能上山。
我看就是他家人害的,但這件事是人家家事,咱也管不了。”
滕夢魚目光一閃,怎麼可能管不了呢?她可是守法好公民,這事兒必須報案。
作為縣城最大酒樓的老板,滕夢魚和派出所的這些人也很熟。
她作為熱心市民報了案後,給了出勤的人幾張用餐券。
豐收村那邊窮鄉僻壤的,去一趟非常辛苦。
這些人得到了好處,非常積極,表示一定會把罪犯捉拿歸案的。
過了兩天後,楊橙又湊過來賊兮兮的八卦,“小魚,你知道嗎?王家出大事兒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王國垚掉下懸崖是別人害得,沒想到是他大哥和二哥一起幹的,你說這倆人怎麼這麼狠心呀。
派出所去查的時候還死不承認,最後分開一審,老四,老五就把老大老二給供出來了。
王家老兩口還想自己頂罪呢,但是這是誰殺的就是誰殺的。
所以把他倆抓起來了,說要重判,影響太壞了。”
滕夢魚嘴角含笑,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王老大王老二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上輩子她也沒少被這兩個人猥褻。
現在好了,王家老大,老二,老三都上了西天,剩下老四,老五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王家一下子分崩離析了。
又因為出了兩個殺人犯,所有人都對王家敬而遠之,王家二老一看抬不起頭,又沒什麼活下去的動力了。
為了不拖累兩個小的,他們直接吃耗子藥自殺了。
王家老四、老五真是一點傷心都沒有,草草的把爹娘埋了之後,兩個人就過起了遊手好閑的日子。
但他們倆又懶又饞名聲又不好,雖然有地,但他們也不想努力種地。
思來想去,兩兄弟就張羅著要入贅,但他家這個臭名聲也沒什麼人要他們。
最後還是村裏的兩個寡婦接收了王老四和王老五。
而這兩個老寡婦,上輩子都強製過滕金寶,給滕金寶折磨的夠嗆,這寡婦都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看到王家的悲慘結局,滕夢魚心中的怒氣漸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