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離奇身世,不尋常!
而唯一能證明聶天身世的卻有著三樣不凡之物。
其一:則是那金黃色的小繈褓,繈褓上紋有一龍一鳳的金色圖案,看起來竟栩栩如生,猶如活物。由此可以判斷,此繈褓非同一般。
其二:卻是一塊不知名的黑白令牌,顏色正麵為純白,反麵則漆黑。令牌的質地看起來似玉非玉,似鐵非鐵,莫約半個手掌大小。令牌的兩側刻有兩隻未知生物的奇形異狀。正麵中央刻有三字分別是“墳”“令”“祖”。不過三字雖並排,但看上去很明顯。中間那個“令”字卻有些不同。倒不是它字體大一些,而是給人一種感覺而已,很奇怪的感覺,卻無處不在。而當你想要找出這種感覺的由來,卻怎麼看也看不出端倪。而唯一的破綻就是“令”字比另兩字要大。而令牌的反麵黑漆漆的雖然並看不出來有什麼異狀,但手一模卻摸索得到。那凸出的紋路,讓人肯定,這是不明的一些符號與文字。摸上去冰涼刺骨,卻剛好與正麵的溫和舒適之感有著巨大的反差。由此可見,此物絕非尋常!
而第三:與第二相差似乎不大。在聶天的胸口之上,那原本白嫩的皮膚之上竟然刻有一副奇異的圖案,半黑半白,形狀卻與那塊令牌極其相似。圖案猶如天生一般怎麼洗怎麼搓都難以將其抹去。於是聶天就讓它長在自己身上,隻要自己沒事就行。聶天曾多次問顧爺爺這究竟是何原因,顧爺爺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這是胎記!於是聶天就無奈地放棄了。
而隨著時間悄然流逝,聶天漸漸地也就忘記。更是相信了顧爺爺所說的話,也許就是天生的也說不準。
在此之後,聶天便再無關心起自己胸前圖案之事。直到近幾日胸口常痛,心情也是異常的煩悶。不過聶天還是沒在意,以為自己隻是身體不好而已。因為聶天畢竟隻是一介凡人,有點小毛病並非什麼奇怪之事。
而那枚令牌聶天卻是從未見過。自顧承安撿到聶天起,判斷出此子並非凡人。再知道聶天胸口的奇異圖案與令牌一模一樣時,心裏也是非常的震驚!他更加確定這一切絕非尋常。所以至死前都未告訴聶天身上刻的圖案與那塊令牌有相似的關係,更沒告訴他這塊令牌的存在!
一是怕在聶天身前露餡,因為聶天這些年來對自己身上有著這塊“疤”很是好奇與迷惑;二是最主要的,他不知道,也不敢保證聶天身上的秘密被傳了出去會引起怎樣的轟動!不過,心裏卻隱約覺得,事情絕非自己所能預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事情傳出對聶家村不利怎麼辦?就算自己承受得起,那聶家村能承能受得起?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顧承安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隱藏令牌。這不是膽小的問題,雖然也有可能會變好,給村子帶來一些福運!但是,這卻是一場賭注,一場驚天大賭注!而賭注則是聶家村一百多口人的生命,顧承安他輸不起,也不能這麼做!這已經完完全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範圍,拿一百多口人的生命做賭注的無疑是個瘋子!
絞盡腦汁之下,終於想到將令牌鎖在一個小小的鐵箱子裏。將鐵箱子藏於屋內最為隱蔽之處,不讓聶天找到。
而事情也如自己意願一般,十幾年來,沒讓聶天發現。
直到在自己臨終前,顧承安終於對聶天說了出來。不過卻說,這是自己上一代的傳家之寶,說自己歸天後將其一定要帶在身邊,但不能打開!
顧承安告訴聶天,這盒子放在家裏櫃子內的一個暗格裏。而櫃中則堆滿了衣物,翻開衣物可看見一個牛尖型的物體凸出,將其順時針扭轉,便可開啟暗格,拿到鐵箱!並叮囑聶天拿到鐵箱後(也就是令牌被鎖的箱子)嚴肅地告誡聶天,此箱,若無機緣一輩子不得開啟!不然我死不瞑目!顧承安這突如其來的嚴厲話語,聶天竟是第一次言聞。而此刻聶天心裏無疑是極度的震驚!同時也能感覺得到顧爺爺此刻對那鐵盒子裏麵裝的東西的在意性與重要性。雖然心中百般好奇,想詢問老爺子,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問不出來。看著顧爺爺眼中那期待中又帶有著一絲擔憂的神情,聶天含淚應下!
而顧承安在臨終前始終沒有告訴聶天那塊令牌存在的原因是,聶天——還太小,不想給孩子帶來壓力。他怕給村子帶來禍端,因為他不敢保證,千分之一的保證都沒有。與其說出實情,還不如讓聶天做個平凡而又的普通人。而他又之所以沒有將令牌毀掉,是因為他不能這麼自私地結束聶天身世之謎,這對聶天不公平。顧承安百般無奈之下,隻得出此下策,騙他此盒內的東西是自家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