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離家出走,爹娘都很生氣,看你回去怎麼和他們交代。”寧墨夙道:“既然人家不願意,咱們也不要勉強了,畢竟東越太上皇說的也沒錯,身為皇帝,最重要的目的不就是傳宗接代,如何有身為皇帝隻娶一人的說法,你這丫頭就不要難為人家了。”
寧巧音表情頓時變得一片慘白,看著軒轅拓那緊擰的眉頭,久久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可是哥,我念了她七年啊。”
寧墨夙心裏已經為她心疼了,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有人不是也念了你七年嗎。”
相比較於軒轅拓,他還是更支持百裏恪。
軒轅拓看著已經被拉出淩仙宮的寧巧音,二話沒說,閃身上前,攥住她的皓腕,就向後退去。
隻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過,比自己小了八歲的孩子武功居然會如此的高,還沒等他拉著寧巧音退到一邊,白色的身影已經如影隨形的上前,軒轅拓隻覺得手腕一陣刺痛,差點就鬆開了她的手,隻是最後卻將她擋在了自己身後。
“皇上,你這是要做什麼?”想走就走,居然還攔下來,專寵後宮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軒轅帝,還是知趣一點的好,你身份尊貴,我妹妹同樣也是天啟的公主,讓她和別人共享一個丈夫,你的心未免有點大了。”寧墨夙淡聲道。
“我從未如此說過。”軒轅拓挑眉,他忍著性子,決定不和這個小子計較。
“皇上,你可是咱們東越的天子,如何能專寵一人,這樣的話……”皇太後苦口婆心,她也想,隻是卻不能不為當今天下考慮,首先專寵這一話語,對於一位皇帝都是致命的打擊,被稱為天下人的話柄。
“朕是東越的皇帝,後宮如何朕說了算,若是父皇和母妃真的要幹涉朕的後宮之事,那這個皇帝大不了朕不做了,連這點事情都要看你們還有天下百姓文武百官的臉色,朕不稀罕。”他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兩人,板著臉冷聲說道,看著兩人那不斷變幻的臉色,軒轅拓連看都不看他們,拉著寧巧音就往外走,“巧兒,咱們走。”
“啪……”太上皇怒了,用力的拍打著檀木桌麵,站起身,指著他的背影,氣得全身發抖。
“放肆,身為當今天子,如何能說出這般不負責任的話,簡直就是將我們軒轅家的江山當成兒戲。”
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能說出不做皇帝這種話,如何能不讓他生氣。
女人就算是身份在尊貴,長得再美,也終究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和幾百年的祖宗基業,又如何相提並論,他今日居然為了一個女人不做皇帝,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因為這個女子的身份實在是特殊,他絕對不會讓他活著離開東越。
寧巧音心裏很難過,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未來,如今居然出現了這樣大的問題。
這邊,寧墨夙冷眼看著坐在上麵的兩人,然後轉身循著妹妹的身影去了。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皇太後擔憂的看著殿外,“那位和碩公主可是謹親王的愛女,會不會出什麼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