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你也知道啊?”蘇儒掙紮著問道,要知道,他們是影子軍團,很少拋頭露麵,他們的真名,除了最高軍團領導,其他成員都不知道的,沒想到一個貌似普通的青年竟然知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秦瑚痛苦地問。
“你們不是受命殺我嗎?難道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吳誌健譏諷地說。
“我們隻知道拿錢殺人,至少殺的人是誰,不是我們關心的。”蘇儒說。
吳誌健感覺手有點麻木,便不再和他們拖延時間,用力踩住蘇儒,頓時如千多大石壓在他身上,感覺身體都要碎了。
“大俠饒命!”
“給我解藥!”吳誌健厲聲道。
“死婆娘,快給他解藥。”蘇儒喊道。
“那你下來拿啊!”秦瑚仰躺在地上,肚子上劃開一個口子,倒是不嚴重,不過她右手掌被斬斷,模樣很是狼狽。
她用好的左手解衣服扣子,或許是身心疼痛,那手抖動著,始終解不開扣子。
“你想幹什麼?”吳誌健盯著她,心裏很是奇怪,解藥要就放在褲兜裏,要就在衣服兜裏,解外衣扣子做什麼?
電梯已經在五樓打開,吳誌健抬頭一看,空蕩蕩的沒人。
停留幾秒鍾,繼續向上升去。
“解藥就放在我的那胸口裏,你來拿呀!”秦瑚那張臉痛得不成人形,如果放在平時,女人說這話,定然讓你有一種曖昧和挑 逗,而現在,聽來卻是一種說不出詭詐!
“隻不過我現在要死了,這藥也取不出來了。我死了,你也得死!”
吳誌健感覺一陣惡心,同時又心生一種憐憫之情。
暗中呼喚幽幽。
不管這女人怎麼可惡,不管她說的解藥是不是真的放在那裏,現在先得把她止住血,不能讓她死。
吳誌健手指一指,一道罡風破空而去,點在女人的某個穴位上,女人隻覺得身體一麻,頓時,血就止住了。
馬上,疼痛也減少了很多。
秦瑚瞪大眼睛,呐呐道:“你究竟是人還是神?”
“我是半仙!”吳誌健哈哈一笑,“好了,不扯了,趕緊給我解藥,我還可以把斷掌給你接上。”
“可能嗎?”秦瑚將信將疑道。
“你看我象開玩笑的嗎?”吳誌健冷冷地說。
秦瑚疼痛消失,馬上就站了起來,開始解衣服。
“大姐,你要勾 搭哥嘛,也等你老公不在的時候啊。當著你老公脫衣服,真的好嗎?”吳誌健半是厭惡半是調侃地說。
秦瑚沒有理他,徑直解開了衣服,露出碩大的山峰,吳誌健隻瞟了一眼,趕緊把眼睛閉上。
“小帥哥,過來呀?”秦瑚哆聲哆氣地說,“我不騙你,這解藥就在這裏啊!”
你馬勒戈壁,那個地方還可以存放解藥,老子也是醉了!
可現在吳誌健不是醉,而是身體漸漸麻木,不行,顧不上了,管它是不是解藥,隻有試上一試了。
這女人不會使什麼花招吧?
吳誌健腳下沒有放鬆,繼續踩著蘇儒,隻要秦蝴敢動毒念,他完全有把握一腳先踩死蘇儒。
“你過來!”吳誌健命令道,他的腳才不願意放開蘇儒。
“小弟弟,你太過份了吧,我給你解藥,還要將就你?”秦瑚咯咯地笑了。
“少廢話,信不信我一指就可以戳死你,而且我還不用靠近你!”吳誌健冷冷地說。
“好吧,看在帥哥的麵子上,我就將就你一回吧。”秦瑚站了過來,把胸口放在他的眼皮底下。
吳誌健很厭惡,但又不得不睜開眼睛,放到那個目標上,隻見山峰頂部,周圍一大團黑暈,更是惡心,差點就想吐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藥丸安安穩穩地夾在溝渠中間。
秦瑚也感覺到他的厭惡,嬌笑道:“之所以黑,是吃的人壞水太多,吃出來的是香奶,留在上麵的是汙水,小兄弟,又不要你吃,你就動動手而已。”
性命攸關,厭惡也顧不上了。吳誌健半蹲下來,閉上眼睛,忍著惡心,那手向解藥伸去。
飛快抓住那顆藥丸,事關緊急,也顧不上思考是不是真的解藥,反正如果是假的,自己還有餘力殺死這對夫妻。
一口扔進口裏,頓時麻木感好象就消解了不少,看來這女人如此苦心積慮放置解藥,還真不是假的。
就在他感受著解藥帶來的輕鬆時,而女人左手拿著鋼針,向著吳誌健的頭急刺而下。
“你以為老娘的藥是免費的嗎?老娘要你付出代價!”看著鋼針馬上要紮進他的天靈蓋,那一瞬間,女人的心裏更有一種說不出口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