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千裏截殺1(1 / 2)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你們活著!特別是和納蘭玉蟬!”

帝琴音眯起帶著血氣的鳳眸看著高位之上的一對狼狽男女。她是誰的確不重要,隻是不要忘記心中的仇恨就好。

“穆寒快將這個妖女殺了,為我和羽落報仇。”

納蘭玉蟬見北穆寒似乎還有一些遲疑,就可憐楚楚,滿眼的淚花,扯著北穆寒的衣袖:“穆寒你要保護我,你要保護我。”

一聲聲的‘你要保護我’。無疑是在提醒著北穆寒當初許下她的承諾。

美人垂淚,聲聲哀求。就是北穆寒這個一代天子,也不忍心拒絕,看著納蘭玉蟬臉上那道可怖的傷痕。

北穆寒心中一痛,眼中就起了一層冰寒。轉首看著大殿中央那個如妖似仙的女子眼中恨『色』陡增。

“來人,將這妖女,給我『亂』刀砍死!”

聞言,帝琴音淺笑倩兮,北穆寒你還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嗎?

『亂』刀砍死?果真是個好的殺人方式。

北穆寒一聲令下,那些埋伏在四麵八方的皇宮禁衛軍,就全部湧入大殿之內,裏外三層的將帝琴音包圍了起來。

圍得她是水泄不通,大陳國皇宮禁衛軍個個都是驍勇善戰的高手,而且修為皆是不低。

坐在大殿一旁的柔弱少年,北穆流年看著那紅衣女子不免有些擔心起來,可是自己這個身體有能力看去保護她嗎?北穆流年懊惱的看著自己單薄的身子,在轉首看著高位上那個一身龍袍的男人,心裏有許多情緒。

“果然是興師動眾啊。”帝琴音看著圍在自己身旁的黑衣禁衛軍,冷冷的譏諷了一下。

曾經北穆寒是用三軍之勢將她誅殺,如今又是這三千禁衛軍,對自己包圍無敵。果真是無毒不丈夫!

“帝琉音,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劃傷我的臉,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插』翅也飛!”納蘭玉蟬已經忘記了她還有心病這一遭。

也忘記了她占時醒來的『性』命,也是帝琴音所謂。她忘記了如今的帝琴音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隱忍不發的公主了。

看著這些黑衣禁衛軍,帝琴音冷笑,林羽落都死在自己的手上,就憑這些人也想殺她,真是有些可笑。

既然今天必須要見血,那她就血染大陳皇宮,就如同那個時候,北穆寒殺害北宋皇宮納西無辜的讓人一般。

不在理會納蘭玉蟬那有些得意的目光,帝琴音嘴角邪肆的勾起,寬大的袖袍一扇,身子飄然的旋轉起來。

三千禁衛軍不敢大意,手中的長槍霎時都紛紛向帝琴音刺去。

少女身子陡然淩空而起,旋轉而落,小腳剛好才在那驟然聚攏的長矛之上。

力道千鈞,幾百個侍衛想要將那被少女才在腳下的長矛抽出,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冷汗涔涔的抬眼看下那姿態悠然的絕『色』女子,隻覺得眼中萬象,頭暈目眩了。

輕輕而笑,帝琴音紅紗一揚,手中的白練就已出手:一舞傾人城,再舞傾人國,修羅魅,修羅舞,修羅舞千重,流血要人命。舞我心中恨,恨意無絕期,我心已無情,殺人不留痕!

如同催命符一般的低『吟』從帝琴音的空中緩緩而出,修羅舞起,『迷』『惑』萬象。三千將士深知片刻就已呆滯。

那舞奪人神,那舞讓人『迷』。

丟魂奪魄也不為過。

陡然在這些人意『亂』神『迷』的時候,殺氣千重,白練不在是美好的白練,而是殺人瞬息的狂刀。

銀『色』的利刃劃過,皆是將那些禁衛軍的頭顱一個一個的削落。

“啊!救命!”

“啊!快逃!”

殿中有些丫鬟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血腥的畫麵,驚叫一聲,淒厲不已,轉身就奪門而逃。

這一聲尖叫也讓場中大多數失魂落魄的大臣也醒悟過來。看到那血如同小溪似的在大殿裏四處的肆意。

“啊,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我們,我們快走……”

一些大臣嚇得屁滾『尿』流的就朝殿外跑去,也顧不得什麼國君,什麼皇後,保命要緊。

殺人不過閉眼睜眼的時間。

當帝琴音身子飄然落地的時候,身邊已經到了千具無頭屍體。濃重而殺戮的血腥味血染著這個原本應該喜慶皇宮大殿。

死氣,濃重的死氣,讓人不寒而栗。

少女紅衣,靜靜的矗立在屍體的中央,不在乎周圍的鮮血淋漓,那墨『色』的發飛起,本事美得驚心動魄。

卻在周圍鮮血的映襯下,仿若肆意人間的血『色』修羅。

納蘭玉蟬已經震驚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直覺的胸腔的空氣都快用盡。這……這是帝琉音!真的是帝琉音。

她親自跳過這支舞給她看,那是萬花『迷』人的春天,那時她是公主,而自己是公主身邊最受寵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