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見我臉色微差,擔心的問道:“羽,是不是你的傷口又疼了?”

“不……不是!”我艱難的回答道。

“還說不是!看你臉色差的!肯定是傷口又裂開了!”奕一邊說一邊往我後背看去。

“咦?奇怪?沒流血啊?”奕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一滴血!

“我都說不是了!我隻是……不太習慣這麼多人盯著我吃飯而已!而且他們還流口水!我實在是沒胃口!吃不下!”我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早說嘛!沒事沒事!繼續吃飯!當做沒看到就好了啊!”奕微笑著說。

你說的倒輕巧!你不知道我有潔癖啊!看到這麼惡心的畫麵,我能吃得下才見鬼!

“看什麼看!都給本少爺滾開!”我實在受不了了,冷冷的吼了一聲。

十四秒不到的時間,所有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吃飯去了。

我這才坐下來,低下頭吃飯。

“羽,一個星期不見,你變得更冷了誒!”楓半開玩笑的說。

我握著筷子的手停頓了一下,果然,連你們也覺得我冷了嗎?

“接受那樣的訓練,難道你不會變得冷嗎?”我反問。

“呃……當我沒說!”楓趕緊閉上了嘴!拜托!我可不要做替死鬼!

“哦!”我再次低下頭,吃飯。

“訓練?什麼訓練?”坐在對麵的那座冰山問道。

“哦!就是……”奕開口,準備解釋。

“你沒必要知道!”我立即攔下了奕接下來的話。

“哦?是嗎?”冰山不以為然的反問道。

“我吃飽了,先走了!”我以零下幾十度的聲音說道。

我起身,拿起餐盒,向著垃圾桶大步走去。

“羽!你等我一下啊!”韻靈大叫著,趕緊追了上來。

快速的把飯菜倒入垃圾桶,將餐盤和筷子放在籃子裏,我離開了食堂,而韻靈則緊跟其後。一隻埋頭,不敢說半句話。

“你送的鳶尾花早已經枯了

你教的那首歌我學會彈了

風把旋律吹亂了

心又隨風飛走了

我的手指彈著彈著想起你了

習慣在你手心練習那首歌

習慣有你指尖輕輕跟著和

歌裏不再有你了

你還在回憶住著

愈想忘了愈會記得

有你多快樂

揮別春天的綠袖子秋天開始

愛成飄落的葉子

你的左手有我許多

沒寫完的字

獨奏的綠袖子是我一支鑰匙

鎖著想你的住址

我會記得曾經有你愛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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