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哦,也就是被他穿越的這個孩子的名字,現在則是他的名字。他發現自己活得還是蠻開心的,因為這孩子的母親雖然在練武上對他比較嚴厲,其餘的時候還是很寵著他。隻要是他想學的,想要的,都會盡最大可能滿足他。所以興趣廣泛的他,一邊吸收著各類知識,一邊培養著自己的手下,他的危機意識相當嚴重,雖然現在風平浪靜,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遇到什麼事?碰到什麼人?所以還是做到有備無患為好。每日裏,讓人把江湖上的各類消息收集起來,就算用不到也當聽個八卦了。
這日,王憐花坐在椅子上,悠閑的拿著扇子,嘴角噙著自在的笑,聽著手下人像他彙報近日武林八卦傳聞,聽後挑眉歎道:“這麼說,那個快活王還是老牛吃嫩草,想娶人家朱家的女兒?”年紀那麼大,還真是老不修啊!像模像樣的為那可憐的朱七七感歎一聲,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準備聽下一則新聞。
“誰?你說快活王要娶誰的女兒?”王夫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兒子的感歎,一聽這句話,她被妒火衝昏了頭腦,推門就開始質問兒子。
王憐花嘴裏的那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忙咽到肚子裏,咳嗽了兩聲才站起身道:“娘,什麼事讓您這麼生氣?說出來,兒子給您出氣。”
“我問你,那柴玉關要娶誰家女兒?”兒子說什麼王夫人已經聽不進去了,她滿腦子都是那可恨的男人又要娶誰?
“柴玉關?”誰啊?
“哎呀,就是那個快活王,他又要娶誰?”看著母親眼中那憤怒的火苗,王憐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會那麼倒黴吧?他笑著看向母親道,“哦,您說快活王啊?這人那麼大的歲數了,竟然要娶‘活財神’朱富貴的女兒,您說他是不是……”
“不對!”王夫人眼中含恨的打斷兒子的話,而後狠狠的等著遠方,“他要娶的絕對不是那朱富貴的女兒,他要娶的是朱富貴的妻子,是李媚娘那個賤女人,一定是那個賤女人——”
看著有些歇斯底裏的母親,王憐花心中輕輕一歎,暗暗回頭給手下一個眼色,讓他退出去順便把門關好,準備聽母親講述他淒慘的身世。
王夫人一開始還堅持不說,在兒子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吐露實情。
聽著母親口中的實情,王憐花無語問天:怎麼哪個時代都有這種不負責任的混蛋爹呢?最倒黴的是,為什麼都讓他給碰到了呢?
看著眼中含恨的母親,他有些心疼:怎麼也叫了十多年的娘,對自己也算是疼愛有加,哪能沒有感情?他上前摟住對方的肩輕聲哄道:“娘,那忘恩負義的男人你就別在想著他了,其實兒子早就想說了,您這麼年輕,何必一直單身?不過以前一直以為您和我那早逝的爹感情深厚,所以也沒敢多說,可既然是這種情況,您想著他幹嘛?明天兒子就出去,給你找一籮筐的好男人讓你隨便挑,您說,您是喜歡什麼樣的?隻要是您相中的兒子都沒意見。”
見兒子越說越不像話,王夫人伸手在兒子的身上擰了一把,沒好氣地道:“你真當你娘我是水性楊花?你爹還在人世,我找什麼找?我隻是恨,我恨那男人忘恩負義,我恨李媚娘那賤女人勾引你爹,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要報複,今天,我終於找到機會了。”說完,她朝著兒子叮囑道,“這事不用你管,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老一輩的事,你別插手。”說完,轉身離去,她要去好好合計合計,一定要讓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後悔一輩子。
見母親走遠了,王憐花摸了摸鼻子:那男人還沒死呢,所以不能改嫁?那要是死了,是不是就可以給他找個新爹呢?
唔,他也要好好合計合計。
——我是分界線——
王憐花不得不承認,他娘的手段還是很厲害的,這不?沒兩天的功夫,人就給劫來了。不過顯然她娘不知道她抓錯人了,據他手下打聽到的消息,那李媚娘都死了多年,能抓來才怪?
他站到母親的房門口,聽到房裏那女人被嚇得大呼小叫,扯著嗓子喊救命,過了一會,見母親似乎真的要動手了,才伸手輕輕敲了敲門。
“誰?”王夫人揮著刀砍的正爽,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心中惱怒: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她?找死嗎?
“娘,是孩兒有事找您。”一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傳來。王夫人嘴角有些抽搐,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生了個兒子,怎麼這聲音能變得比自己還要嬌媚?知道是兒子找她,她看了看被自己嚇的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狠狠的丟下一句:“等我回來再收拾你。”說完,轉身出去見兒子。
見到一身英挺的兒子,她心裏算是舒服了一點,但仍是沒好氣地道:“什麼事?你不是知道娘正在出氣呢嗎?怎麼還來打擾我?”差一點就把那女人的臉給毀了。
王憐花附在母親的耳邊輕輕地道:“娘,你抓錯人了,這屋裏的是她女兒,不是你要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