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得可怕的世界，抬頭，撞上一抹身影。
“索。”他露出了招牌的笑容。
厭惡，還有，不甘。別過頭：“你跟著我幹嗎？”
“那個……沫不是說了嗎，我們……嗬嗬。”他微微不自然。
“沫？”索皺眉，“對了，你們的戲，我們早就看透了。”
亦然，又恢複了先前的靜謐。
真是，靜得可怕。
默默走著。
默默跟著。
思考。
刹的，兩隻不同的手伸向了同一朵蘑菇。
木然，互相愣著，看著對方，都多出了什麼——是惋惜？是憤怒？是鄙夷？還是……留戀？
眼瞳閃過一絲微光，遽爾，黯淡了：“這是你的。”放開摘蘑菇的手，起身，轉，走。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一絲哀怨的聲音飄來。
“你本來就沒‘存在’過，何來原諒？”冷冷的溫度。
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嗎？
原來。
在你心裏，我從來都是一個不存在的玩笑嗎？
“嗬嗬。”突然感覺，一切是多麼可笑，對於一個不存在的人來說，是多麼的可笑啊。
“你，沒發燒吧？難道是自己發騷？”索的聲音帶著一絲訕笑。
……
“啊，那是毒蘑菇！”
“喂，那是鴨子！”
“呀，那是蛇！”
……
在兩人的瞎運氣下，終於捕獲了一隻雞＆一袋蘑菇。
……
“我最後問你一次，索。”他的聲音帶著許些渴望，“如果你和我，是命的話，你如何？”
“很簡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或許，命，**不舍；但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就是我們的命吧。”睿喃喃歎息。
是啊，命啊……
真是孽生啊……
……
“竟夜了？”索望向天。
待他們回來時，天已經黑了。
一堆火，照亮，溺光。
“喂喂，咋樣了？”沫激動地問睿。
睿的眼瞳，瞬間暗淡了下來，無神地望著彎月：“我們的命，毫不存在。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如此決斷。”
“此謂為道，至死方休。”索的聲音從另一側悄然響起，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當然，他們互相是聽不到的。
連命，都斷絕了。
永遠的。
碎了。
隨去了。
命，末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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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聆寫完了這章nia~
落：聆，這次不光是讀者看不懂了，連我都看不懂了。能不能介紹清楚點，要不然讀者看不懂。
聆：我的筆風就是這樣的n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