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沒有覺醒天賦,自身屬性也很一般。
周淮安和邱莫言二人對戰金鑲玉、黑子、順子、刁不遇四人,一時間打了個不可開交。
周淮安問道:“掌櫃的,我們已經付過了房錢,你們這是何意?”
金鑲玉一臉驕傲地說道:“黑店,黑吃黑看不出來啊”
之後四人又打了起來。
雖然周淮安和邱莫言二人比較厲害,但是畢竟是要照顧陳安這個拖油瓶,因此雙方還是勢均力敵。
“掌櫃的,談生意就談生意,何必打打殺殺的”
“聽說掌櫃的有離開夏國的通道,周淮安想買一條路”
“買路的?”
“那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你有多少錢?”
金鑲玉收刀,問道。
“100金幣,如何?”
“一百金幣?打發叫花子呢?”
“五百金幣”
金鑲玉說道。
雖然知道金鑲玉實在獅子大開口,但是形勢比人急,周淮安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好”
金鑲玉聽到周淮安答應了,頓時眉開眼笑。
“一人五百金幣,你們三個人,那就是一千五百金幣”
“付錢吧”
“一個人五百金幣?”
“當然呢,不然你以為呢?”
“你給錢,我立刻就去安排你們離開夏國”
“不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你們先安排我們離開,我們再給錢”
“不成,萬一你們跑了呢?老娘找誰要錢去”
就在這時,一個客棧的店小二跑了過來匆匆忙忙地說道:“掌櫃的,來了一群人,看著來者不善啊”
“他們穿著的似乎是東廠的衣服”
“有多少人?”
“至少五十人”
金鑲玉憤恨地看著周淮安和邱莫言,問道:“你們招惹來的?”
“是,不過掌櫃的現在已經攤上這件事了,恐怕難逃東廠的毒手,不如我們一起走”
“到時候,一千五百金幣,我照常給你們,你們依舊能找個地方活下來”
周淮安說道。
金鑲玉聞言,仔細一想,周淮安說得有理。
東廠雖然是剛成立的一個朝廷機構,但是在民間風評不佳,皇帝的爪牙,劊子手等等稱呼。
這讓人對東廠的第一印象並不好。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如果之後你們 不給錢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放心吧”
於是金鑲玉連忙帶著周淮安他們離開了客棧。
等曹少欽過來的時候,這裏的人已經走空了。
“廠督,人都離開了”
曹少欽點了點頭,看著鍋裏尚在煮的豬肉,立刻便知道這幾人還沒走遠,當即便下令繼續追捕。
“邊境已經戒嚴了,我看你們還能跑到哪裏去”
金鑲玉這邊也遇到了困難。
金鑲玉之前能安排人出夏國,那是因為她有個老相好的在崤山北郡當城門守將,偶爾能給金鑲玉開個方便之門。
但是,現在崤山北郡的統帥是孫臏,一個城門安排了一正一副兩個將軍鎮守,且副將不歸將軍管理,兩人名義上是一正一副,但是實際上兩人是同級的,擁有相同的權力,相互監督。
因此,當金鑲玉來找他的時候,他倒是想幫忙,但是礙於副將在此,他不能光明正大地給金鑲玉他們打開方便之門,準備再準備一下,明日再做打算。
可是這麼一耽擱,哪裏還趕趟了?
曹少欽已經追上來了。
看著眼前的氣人,曹少欽“嗬嗬”冷笑一聲,說道:“竟然還多了幾個人”
“大人,我們不是他們一夥的,我們是龍門客棧的,是他們逼我們的”
“哼,與賊同行者,與賊同罪,殺無赦”
曹少欽下令道。
“讓他們看看我們的東廠箭陣”
於是,五十個東廠番子彎弓射箭,數十支箭便從各種刁鑽的角度射向了七人。
周淮安幾人連忙抵擋,周淮安將陳安護在了身後。
箭雨之後,雖然一人都沒死,但是均是負傷,那兩個客棧的店小二黑子和順子更是身中數箭,基本失去了戰鬥能力。
“順子,你沒事吧?”
“沒事”
曹少欽皺了皺眉頭。
“順子?”
“你也配和廠督叫一個名字”
曹少欽說道,隨後身形如鬼魅一般,直接一掌拍死了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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