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知道我所做的是為銘嶽就好,其他的,現在不能告訴你一切的真相。”,轉過身手背在身後,墨刹冷冰冰道,完全沒有將一國之君的話放在眼裏的模樣倒是沒把贏得罪,隻因時時這般,贏也無話可說,因為這人總是一副你不必知道我都是為你好的哀怨神色,叫別人怎可去怪罪。
贏好笑的聽著這在之前就已聽過千百次的話語,沉默了,感情他隻需做一個木偶,隻需做的便是站立在那帝王之位就足矣,可笑還是可悲還是該慶幸?說不清道不明。兩人沉默的並肩走在黑暗中,沉悶的氣氛縈繞在兩人身上,隻是下一秒,贏便知道了墨刹所說的所憂慮確實屬實,因為下一秒一群奇談中必談及的黑衣人出現了,帶著一股血腥味急速靠近包圍了墨刹贏兩人。
“瞧你的烏鴉嘴,真的應驗了,這下看你的了。”,贏說的輕巧,墨刹卻萬般不敢放下戒心,手緊握著防守,護在贏身邊,護在一國之君身前,像一條忠誠的狗那般小心翼翼神色略顯不耐,贏倒是一點不擔憂,雙手交叉著放於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真叫那群黑衣人動怒。
領頭人終於忍不住張狂開口:“贏,墨刹大人,這下你們恐怕難逃我手,不如自己乖乖投降去見我的主人如何,也省下了一番爭鬥,免得傷了自家人和氣。”。
“好大口氣,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可笑的家夥。”,贏在一旁煽風點火道,似乎嫌這場好戲開場得太慢了,沒有看點。
贏的話剛落地,一群人就開始向墨刹展開攻擊,一圈人,實實在在的將墨刹與贏隔離開來,隻有那麼兩三個手下向贏下手,隻因銘嶽國人都知道這代君主丟棄了國師之外,什麼也算不上,武功不濟,謀略完全看不出,除了隻會果斷的下達命令及狠毒的手段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優點。
連墨刹都在慌忙中喊道:“贏,快走,這裏我來解決。”,隻是令所有人咋舌的是,贏並未回任何話,在沒有人看到他出手的情況下那兩三個低等的黑衣人就摔倒在地,真是神一般的隊友啊,那群黑衣人愣了一秒,連一直神秘莫測的墨刹也驚訝的未來得及合攏嘴,但停頓是一時的,接下來的戰鬥愈加激烈,墨刹和贏的確是強中之強手,隻是在敵方很多人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在短暫情況下逃脫或者取勝。
本來戰鬥是墨刹那方有利的,隻是時間問題,然而一個意外發生了,就是黑衣人頭頭在慌亂中灑出了一種藥粉,墨刹與那人相距較近,無法避免的吸入了一些藥粉,盡管立馬封住了自己的口鼻,當接下來墨刹就發覺自己的動作越來越遲鈍,一不小心手臂就被黑衣人劃了一刀,鮮血迸出,墨刹的臉在黑暗中愈加蒼白。
“墨刹。”,贏在圈外大吼,純粹是關心之意,看到那個變得冷酷一身是謎的少年受傷,贏的心還是痛了,畢竟他還是他,還是那個關愛自己的師兄,哪怕就是這個人將自己推上了一條不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