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我,我錯了,我做了一件錯事,你,先別急著款待我,先聽我說完,有黑衣人闖進我的房間,他說他要殺你,我誓死不從,第一天晚上,他割了我的脖子,我沒從,第二天晚上,他拿出了金子,我還是,沒有從,可是他竟然拿我的老爹老娘還有可憐的從小就沒有娘的孩子來威脅我,於是我隻好撒了一個小小的善意的謊言,說你不在這府內,誰知道他打算離開辰王府的時候走的路會正好撞見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大不了我不要這段時間的工錢,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出府,讓我自生自滅吧,反正我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我不會忘記辰王曾經對我的大恩大德。”。
這段話說的是可悲可泣,充分體現了一個仆從誓死護主的決心那份從容,辰非離真的想鼓掌叫好,隻是那個無恥的莫無憂將自己惡心巴拉的鼻涕和眼淚統統擦在自己衣服的下擺,還有歪曲整間事實的本領,讓他又好笑又好氣,終歎了一口氣,這孽,都是自己造的。
拍開那雙依舊還在扯著自己衣服的髒手,辰王複雜的眸深沉下來:“我怎麼會讓這麼忠心護主的仆離開呢,這段養傷的時間,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下去吧,我乏了。”,甩甩手,遣退那人,莫無憂倒也識趣,得到赦令後猛地衝了出去,歡天喜地的背影,刺得辰非離眼睛生疼。
於是辰非離突然間決定要再去嚇一嚇莫無憂,想做就做,換好黑色衣裝,一個起伏的時間,莫無憂到達了自己的房間,進去之後發現門詭異的自己關上了,燈也在他進來之後詭異的自己亮了,頭轉來轉去,終克製住內心的恐懼掃向前方,那裏赫然坐著一位黑衣人。
“你是?”,莫無憂決定裝作不認識。
“我是之前那位黑衣人啊,這麼快就不認識了,若不是你我可不會那麼簡單的就刺了辰王,這裏麵,你可是功不可沒呢。”,黑衣人一步步逼近,目光炯炯逼視著莫無憂。
“是嗎?那麼恭喜你啊,我要睡了,既然你目的達到了,麻煩你趕緊離開,從此不要再來找我了,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朝著床裏麵躺著的頭顱突然間轉過來看著黑衣人,目光惡狠狠的,就像想咬下黑衣人身上的一塊肉。
“哦,我真的想看看你要怎麼讓我死得難看?”,辰王半個身子都倚在莫無憂的上方的狹小空間。
莫無憂一個快速的動作,快到黑衣人都無法反應,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手爪功,黑衣人的麵巾緊緊拽在了莫無憂的手上,忽閃忽閃的燭光中,莫無憂看清了黑衣人的麵孔,很英俊沒錯,很邪魅沒錯,不過為毛是他,想來想不去,串通前因後果,莫無憂的麵色由黑變白,再由白變紅,很是精彩。
此刻的辰非離,看起來就是整個人撲在莫無憂身上,兩人麵對麵,格外尷尬,至少辰非離有點,嗬嗬嗬三聲笑,辰王就打算撤退,走到門口,才聽見莫無憂那幽幽的聲音。
“很好玩嗎?”
“很好玩。”,辰王留下這欠揍的一句話,就趕在某隻鞋扔過來之前逃跑了,可謂是狼狽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