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荊笑著說:“何必穿什麼衣服,反正一會兒也是要脫下來的,再說你這樣子就沒辦法跑了。這幾天你就委屈一點吧,什麼時候順從了,什麼時候再讓你穿衣服。”說完便走了。
齊玉縮在被子裏隻覺得羞恥無比,他也明白今後隨時都會被侵/犯,又急又怕,不安地在被子裏翻著身。
果然,之後的日子裏,元荊幾乎每天都要同他做上一兩次,而且基本都是在白天,因為晚上大家都要休息。每當這個時候,其他頁丹人就會知趣地離開,這讓齊玉稍微好受一點,如果做這種事的時候再有一群人看著,他立刻便會一頭撞死。
開始的時候,齊玉每次都會反抗,他現在吃飽了飯,身上有了力氣,元荊要製住他還真需要費些力氣,但齊玉終究不是元荊的對手,再加上身處敵營本來就害怕,又已經被上過一次,不可能拚盡全力,因此最後總是被製住。
元荊將他雙臂擰到背後縛住,就會笑著勸他:“何必總是反抗呢?你已經被我做過了,按蔚族人的說法,就是已經失了貞潔,失節的女人不是都要嫁給占有她的男人嗎?你乖乖地聽話,省多少事呢。”
齊玉憤憤地說:“我不是女人!”
“所以才讓你做我的阿郎,而不是做我的老婆。”元荊說著便將齊玉壓在自己身下。
齊玉驚慌地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如何有被他分開了,兩人的下/體/已經抵在一處,元荊的欲/望/硬/邦/邦地,熱得嚇人,如一根棍子般戳在自己私/處。齊玉心中湧起異樣的感覺,立刻便扭動起了身體,這一下兩人的摩擦更加大力,不但元荊的性/器/更加粗/大,連齊玉的陰/莖/也挺/立了起來,看著自己這樣的反應,齊玉萬分羞愧,自己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有反應。
元荊嘿嘿笑了兩聲,伸出手指便去擴張他的甬道,齊玉不舒服地扭動著,但卻逃不開手指的侵/犯,當元荊覺得差不多了,便按住齊玉的身體,將男根對準肛/口插了進去。
齊玉驚叫一聲,用力掙紮了起來,元荊“哼”了一聲,強力將性/器/向裏/插/得/直沒/根/部,稍停了一下,便快速/抽/插起來。
這一次不像第一次那麼疼,齊玉感受到了更大的快/感,身體不住地顫抖,兩條腿更抖得厲害,開始的抗拒都變成了迎合,嘴裏也不再呼救,而是吐出了嬌/媚的呻/吟。
元荊見他這個樣子,更加興奮,帶著他一次又一次攀向欲/望的高峰。
當元荊終於心滿意足的時候,齊玉常常已經軟癱在那裏,再說不出話來。
這些日子裏,齊玉不是在滿足元荊的欲望,就是休息以恢複力氣,穿不穿衣服倒真問題不大。
見自己的反抗毫無用處,齊玉漸漸就放棄了,任元荊抱住自己交歡,而元荊見他態度軟化,便也溫柔了許多,元荊的技巧很好,現在更是體貼地照顧齊玉的感受,細致地撫慰著他,讓齊玉沉浸在性/事的如/潮/快/感中。
性/事/之後洗淨身體,元荊便給齊玉穿上衣服。齊玉撫摸著身上的衣物,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現在才知道能夠穿衣服的感覺有多好。
而此時元荊的興趣也不再僅僅是占/有/他的身體,而是常常摟住他同他說話,問他喜歡什麼,每天在想什麼,還給他講自己的事情。齊玉最先不肯講話,元荊就微笑著撫弄他身上的敏/感處,齊玉受不住這種挑逗折磨,很怕元荊獸/性/大發又壓上他,隻得和元荊說上幾句。
每天這樣被逼著和元荊說話,齊玉逐漸便習慣了兩個人的對話,元荊的話語一點點撬開了他緊閉的心,元荊也一點點走進了他的心中。自從被俘之後,齊玉日日活在痛苦和恐懼中,現在有人這樣溫暖誠摯地對待他,他不知不覺間開始依賴兩人的這種關係,不住向那光與熱的來源靠近。